Act.4回答 暑假的麻帆良很安靜,原本喧鬧的清晨在這個時候完全看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靜的麻帆良。
我從沙發上做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吃早餐,但很快就想起茶茶丸隨著涅吉進入魔法世界,早餐已經沒有人為我準備了。
那就自己做吧,順便做一些依文喜歡吃的東西。
結果很快就發現廚房並沒有材料。
吸血鬼這種東西啊,就算一個星期甚至更多的時間不吃飯都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廚房沒有準備足夠的材料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事實上在我來之前,這裡連廚房這種東西都沒有。
後來我穿越到這裡,被依文轉為吸血鬼,不敢到處去吸血,隻好用人類的食物來代替,那個時候能乾的茶茶丸才轉為為我空出了一個地方,開辟了一個小型廚房。
既然沒有食物了,就去吃超包子吧。
雖然超鈴音回到了未來,但我記得三A班的那個四葉五月好像依舊再賣包子和早餐。
即使現在是暑假,但還有很多學生和老師在加班,每天早上依舊會去吃超包子。
“依文,起床了依文。”
“唔……讓我再睡一會。”
“不行,現在馬上起床,我帶你一起去吃超包子。”
“囉嗦啊,就讓我再睡五……”
“五分鍾。”
“五年!”
啊咧,這樣的橋段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為什麽會有這麽強的既視感,仿佛在哪裡上演過一樣,而且真祖這種存在還真不愧是長生種,一覺睡五年嗎?
“真是的,想要睡的話就盡情睡個夠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把她抱起來,順便用魔力構成一個小型結界,讓依文睡的更加的舒服。
然後,抱著熟睡的依文,我穿越森林,不多時就出現在寬闊的街道上。
記得超包子早餐店以前使用的是輕軌電車,可以隨時流動,不過這個時候應該是在……腳步輕輕一動,我踩著瞬動,消失在原地。
不多時,熟悉的輕軌電車就出現在視界內。
超包子的早餐店依舊聳立在這裡,忙碌的人影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是四葉五月,只不過隨時會來幫忙的超鈴音已經不在了。
好在是暑假,吃早餐的人不算太多,就算是一個人也可以忙的過來。
但我抱著依文出現在這裡時,頓時驚動了所有人,包括隆道,靜奈,龍宮,還有明石裕奈的父親,仔細掃了一眼,突然發現在這裡吃早餐的人全部都是和魔法世界有關的人呢。
“喲,早上好,諸君。”
“早上好,真是親熱呢。”隆道開玩笑的說道。
“嘛啊,因為很久都沒有見面,親熱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羨慕嫉妒恨的話,可以和靜奈老師一起,我不會說些什麽的。”
一句話嗆的兩個人都紅了臉。
龍宮真名也出聲調笑,“哦呀哦呀,昨天的話很大膽喲,就算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
“是指求婚嗎?”
“當然。”
“和相愛的人一起步入結婚的殿堂是每一個童話故事的結尾吧,我只不過是忽略了其中的過程而已。”
“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吧。”就算是龍宮,也不由的吐槽了。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陣大笑。
“囉嗦,真是吵啊。”迷迷糊糊之中,依文不由睜開了眼睛。
“抱歉,吵到你了嗎?”我一臉歉意,
這也是故意的,如果她真的一直睡下去,我也很為難啊,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在她睡覺的時候,把早餐送入她的肚子裡。 “早上好,依文。”隆道舉手打了一個招呼。
“是隆道啊。”依文輕描淡寫的掃了對方一眼,但很快就看清楚自己的處境,臉蛋不由膨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她從我懷裡跳出去,指著我結巴了半天。
“我怎麽了?”
“你都幹了些什麽啊!!!”
“幹了些什麽,就是在你睡覺的時候,把你帶到了超包子的早餐店而已。”我無辜的攤開雙手。
“西奈,立即給我西奈!”
“依文還真是喜歡傲嬌呢。”我笑著撫摸了她的頭,順便對四葉五月說道:“四葉,給我五籠包子,再來一些早餐。”
“好的,請稍等。”
“不要無視我啊,魂淡,你就這麽想要死掉嗎,我真的會殺了你喲。”依文爆發出強烈的氣勢,周圍的桌椅都被吹飛了起來。
“抱歉,四葉,損壞的東西我會賠償的。”
趁著四葉五月生氣之前,我趕緊把依文安撫下來,“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就算是死掉也會和你在一起,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既……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原諒你好了。”
也許是昨天的見面太過於……所以念出這八個字,依文不由自主的把怒吼收斂下去,什麽怒氣都消失不見了。
走到我面前坐下來後,不客氣的拿起包子吃了起來。
“許久不見,這裡的包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呢。”我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謝謝誇張。”
“這不是誇獎,一如既往的美味就說明沒有進步,四葉,你應該可以做的更加美味才對,你有這方面的才能啊。”
看著若有所思的四葉五月,我把頭轉向依文,“說起來,你也應該給我一個答覆了吧。”
“什麽答覆?”依文疑惑的問道。
“就是昨天的求婚啊,我不是向你求婚了嗎?”
“噗!”
我連忙瞬動到她背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不需要太激動,不就是結婚嗎,你也六百歲了,是該為自己的幸福著想了嗎?”
“你是在提醒我已經是老太婆了嗎?”依文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可怖。
“才沒有這樣的事情啊,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的感情已經猶如爆發的火山,怎麽也無法遏製了,不如在這裡結婚算了,順便邀請隆道,龍宮,還有學院長他們一起參加我們的婚禮如何。”
“你在胡說什麽啊。”
“才沒有胡說啊,依文,難道你不想和我結婚嗎?”我直勾勾的盯著她,仿佛要看透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