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添帶著一大群人來到了洛杉磯國際機場,聽說這個黑幫頭子要暫時離開洛杉磯一段時間了,各種明面上的,隱藏在水裡的,深埋在地裡的有心人都彈冠相慶:老天爺,該死的惡魔終於安靜下來了。
想想都可怕啊,僅僅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個惡魔已經把洛杉磯翻轉了過來。如果整個洛杉磯是由幾十個不同的平面構成的,那麽,他一個人就吞掉了一整個平面,那是一個令人眼紅的香餑餑啊。
小嘉麗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葉添身上,依依不舍的說:“葉,不要去好不好?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被一條大海怪吃掉了。”
葉添擠了擠眼,笑嘻嘻的說:“親愛的,我怎麽記得昨天晚上咱們一分鍾都沒睡過?難道那是我的幻覺?”
小嘉麗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混蛋!”
葉添拍了拍她的小腦瓜:“好了,作為一個養家的男人,我要出去為我們掙錢了......你還有一個月就畢業了,不是麽?到時候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出去旅遊,比如去法國看基佬,去泰國看變性人,我想一定非常有趣。”
凱瑟琳在一旁哼了一聲,惡聲惡氣的說:“該死的混蛋,你連卡珊娜姐姐都不帶,肯定是想在外面胡搞一通了,西伯利亞有很多不要臉的婊/子,不是麽?”
葉添揉了揉眉心,攬過了凱瑟琳,笑著說:“我們不是去搞選美好麽?也許我們會乘坐一條老式的帆船出海,除了酒氣衝天的海員,我們什麽人也見不到......對麽?拉塞爾。”
拉塞爾聳聳肩,老老實實的說:“誰知道呢?不過葉辛跟我們保證過了,他會在莫斯科給我們安排一群上檔次的小妞兒玩玩的,那是他們的地盤,嗯,我想他不會騙我們。”
兩個小妞兒豎起了眉毛,馬上就要暴走了。
“瑪德,不會說話就請保持沉默。”
葉添氣得鼻子都歪了,打了個哈哈,轉頭對前來送行的卡珊娜說:“如果遇到無法戰勝的敵人,去我的別墅的地下室,它是絕對安全的,凱瑟琳知道怎麽開啟它。”
卡珊娜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老板,您第一次出門麽?難道您臨上飛機之前還要回家檢查一下煤氣罐?”
其他人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葉添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這群人,嘀咕道:“瑪德,我不趁機轉移話題,今天休想上飛機了,兩個小妞兒一定會把機場鬧得個天翻地覆的。”
葉辛帶著一個女助手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他經過布魯爾一群人身邊的時候,猛地愣住了,緊接著,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古怪的禮節,嘴裡叨念了一大串的古怪詞匯。
布魯爾一行人用眼角看了他一下,根本沒有理會他。這群小夥子自從進化了一個級別之後,尾巴都翹上天了,連走路都恨不得橫著走。除了葉添和拉塞爾可以使喚他們,其他人想要跟他們說話還得看他們的心情。
臨出門前,葉添讓卡珊娜把這群狼人好好的改造了一番,打理了一下他們的胡子和頭髮,用一套做工考究的皮大衣換掉了他們身上的髒兮兮的背心。
一轉眼,他們從流浪漢變成了瀟灑的型男,他們身材高大,體型完美,再加上一身漂亮的衣服,誰會知道他們不久之前還是鄉下的莊稼漢呢。不斷的對著機場大廳裡走過的漂亮小妞兒吹著口哨,就是這群小夥子正在乾的事。
葉辛用熱臉貼了七個冷屁股,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琢磨了起來,撒旦在上,聽說北美洲的狼人都要死光了,怎麽會突然冒出來一大群長老級別的高級狼人?
葉辛飛快的轉動著自己的狼腦筋,點頭哈腰的對葉添說:“葉先生,我已經包下了整個商務艙,我們可以有足夠的空間休息和玩耍了......虛偽的美國人,我僅僅是出示了一個外交官的手令,他們就把其他乘客趕到另一架飛機的貨倉裡去了。”
葉添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罵道:“瑪德,為什麽我們每次出門都得搞成黑幫老大出殯或者是元首出巡的樣子?該死的死腦筋,難道你想要全俄羅斯的黑幫都知道我去了莫斯科麽?”心裡對葉辛的好感下降了一大截,他嘴上依舊是和和氣氣的說:“葉辛,凱文納斯先生會為你的能乾而自豪的。”
葉辛怎麽可能知道這個黑幫頭子心裡的花花腸子,非常謙虛的說:“僅僅是一點小手段,讓您見笑了......那麽,我們現在就上飛機吧,我特地為您準備了好酒和豐盛的晚餐。”
半個小時之後,飛機起飛了,當達裡亞和狼人小夥子們看到空蕩蕩的商務艙沒有任何別的人進來之後,他們已經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了,瑪德,難道我們要度過十二個小時的只有一群男人的漫長旅途麽?
四名屬於俄羅斯航空的高挑漂亮的小妞兒緩解了小夥子們焦躁的心情。狼人小夥子一點也沒有初次坐飛機的生澀,一囫圇圍了上去,根本不管對方說什麽,七嘴八舌的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狼人小夥子們的詞匯匱乏得可憐,他們僅僅是吐出了一些諸如“您太漂亮了”,“您的屁股真大”,“我愛死您的絲襪了”,這一類的句子。小妞兒們隻用了半分鍾就套出了他們的底細,馬上就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轉頭對葉添噓寒問暖起來。
“那麽,先生,您是一名中國人?噢,太幸運了,您知道麽?我從小就夢想嫁給一個中國男人。”一名小妞兒一遍一遍的檢查著葉添的椅子的升降開關,拚命的暗示著。
另一名小妞兒自作主張的給葉添倒了一杯酒,拋了個媚眼:“先生,我就在洗手間旁邊,您知道的。”
還有一名小妞兒裝作不經意的落下了一張名片,用葉添剛剛能聽見的聲音說:“打我電話。”
達裡亞和大狗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嫉妒得快要瘋掉了。
拉塞爾聳聳肩,無情的嘲諷道:“嘿,菜鳥們,這是跟老板一起坐飛機的代價,明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