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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命運新章》第五十七章 退場!退場!退場!!
  看著在自己眼舉著天下無雙的聖劍卻哭泣著的亞瑟王,終於從狂亂中恢復了理智的蘭斯洛特苦笑了一聲說道:

  “——真是讓人難過。都到現在了你還是這樣啊,亞瑟。”

  無毀的湖光依然無毀,但是聖劍的光輝依然將蘭斯洛特的靈核和後方的結界完全擊破了。在最後的時刻,蘭斯洛特終於變回了那個光輝的騎士。

  “其實……我當時是想讓你親自懲罰我。王啊……我當時真希望你因為自身的憤怒向我問罪……

  如果能夠被你製裁……如果你能向我要求補償……那麽我也一定會相信贖罪……我一定會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到原諒自己的方法。……王妃應該也是同樣吧……”

  這便是——某個男人和某個女人的後悔。他們懷抱著與王同樣的理想,卻因為太過軟弱而無法貫徹這個理想。

  而這二人直到死也沒能得到救贖。因為背叛了最為重要的人而深深自責,這一自責,他們背負了一生。

  看著依然一臉茫然愧疚的看著他的王,騎士最後也只能又歎了一口氣。

  “王啊,我從來都沒有怨恨過您。不如說,我所怨恨的是沒能回應王要求的自己啊。所以,請您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

  不然不就只有最後這樣死在王的劍下的,像一名騎士的我又自私的獲得了救贖嗎?”

  最後,這位騎士也只能抱著有些安心又萬分愧疚的表情漸漸的消失了。

  而他的王依然沒能理解他話中的意義。只是更加的責備自己而已。

  “……還沒完。”

  從嗚咽的喉嚨中發出的——是常勝之王執著的聲音。

  “還能補償……還來得及……我還有聖杯。我還有能夠顛覆命運的奇跡……”

  Saber撐著勝利之劍,站起身。

  就算無法傾聽人心,就算被斥責是孤高之王,那也完全沒有關系。

  即使如此,只要能親手為故鄉和臣民取得勝利就行了——這便是她所要求自己的,身為「王」必須做到的事情。

  只要能得到聖杯,就可以彌補一切,就可以糾正所有的過失。

  現在,這個信念,是選擇了王者之道的Saber的全部。

  帶著滿身傷痕,Saber邁開了腳步。

  那對她自己來說絕對是只會獲得更多絕望的腳步。

  ——就在這前一點的時間裡。

  在另一個仿佛完全由黃沙組成的世界裡,另一名騎士也在進行著他最後的衝鋒。

  對手還剩多少人?他已經殺了多少人?離目標還有多遠?一切都是未知。

  不是因為騎士還保持著狂暴。不知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令咒的力量衰退了?還是因為令咒的力量光維持自己不因為渾身的傷口而退場就是極限而無法維持狂暴了?這點不得而知。

  在這個視野中不是黃色的大地就是黃色的天空。星辰、月亮、太陽也完全不見蹤影。根本無法正確的判斷時間和方向。

  而除了這些之外就是一刻不斷舉著各式各樣兵器像自己衝來的敵人們,而好不容易打到的敵人也馬上靈體化消失掉。然後又馬上有一個人向自己衝來。

  身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道傷口了,而更為絕望的是心靈的傷口。

  雖然狂化時的記憶不知道。但在狂化之前的記憶,或者說狂化之時的記憶還留存在Lancer的腦海中。

  他發誓效忠的主人用令咒向他發布了讓他破壞那倒擋在master面前的結界的命令。

  但在那之後令咒就奪取了他的身體,然後他不是向著結界;而是他master的方向釋放出了寶具。雖然再之後的記憶就沒有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感知不到屬於master的魔力供給了,而且他也清楚自己寶具的破壞力。雖然不知道那道寶具攻擊方向的英靈們到底有幾位退場了,至少身為人類魔術師的他的master肯尼斯和其未婚妻索拉烏是覺得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那麽他為什麽還要戰鬥呢?

  騎士這麽捫心自問到,他參加這場聖杯戰爭的目的便是是以騎士之名、盡職前世沒能完成的職責,效忠一位君主直至最後,希望能為其盡忠,對聖杯本身沒有追求。那現在不知廉恥的將自己的master殺死的自己還有什麽臉在這裡繼續戰鬥呢?

  雖然這麽想著,兩隻手臂還是條件反射的將左右兩側向他襲來的兩名士兵擊殺。

  可這也已經是極限了,就在不論是心還是身體、魔力都已經到達極限的迪盧木多·奧迪那已經打算真的徹底放棄抵抗,就這麽被rider的軍勢就此絞碎的時候。一道讓人熟悉的粗狂的聲音想在了Lancer的耳邊。

  “不愧是舉世無雙的騎士,“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奧迪那。在失去了master的魔力主持後依然能一人衝進我的軍勢百米遠,在混戰中打敗我的騎士上千人。最後,就讓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做你的敵人吧!”

  這個大個子的男人到低在說什麽呢?自己也許確實在他的軍陣中衝擊了上百米,擊殺了數千人,但是這和他親自出動有什麽關系嗎?就自己視野所見就還有成千上萬的士氣高漲的兵士,而自己的這副慘態更是一目了然。只要再有數十人就可以讓自己就此退場了。

  但是就是這種狀態下的敵人才最為可怕,身為征服王的那個男人不可能不理解這種事情。那為什麽要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在自己面前呢?即使是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下也要親自了解自己了理由是什麽呢?

  “真是,你一定是一個讓人困擾的王啊,征服王。”

  答案已經自然而然的浮現在了他的心中。雖然那是他之前的主人絕對不會做的選擇。而這句話到低是羨慕還是後悔呢,就連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啊。經常聽他們這麽說我,Lancer。”

  然後,王與騎士在互相一笑後衝向了對方。

  最終,身上滿是傷口,還沒了master魔力主持的騎士還是先王離開了戰場。

  可是就算是這樣,王也被瀕死但卻最為強大的騎士留下了數道可怖的傷口。

  “……….rider,你為什麽不像之前一樣勸誘Lancer呢。”

  一直看到最後的韋伯帶著一絲迷惑又一絲確認問道。

  “啊,這一點小master不也了解嗎,那個家夥是不會投降的,所謂的騎士就是這樣的一種家夥啊。”

  Rider即使身受重傷依然笑著回答著。

  “不提這個了, master。既然Lancer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就是時候去解決這次事件的元凶了,那個叫間桐髒硯的家夥了。”

  這麽說著,rider解開了一直維持著的固有結界,一陣熱風扭曲了空間之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看來saber已經解決了berserker和結界了,那我們也不要理caster和archer直接去幫saber吧………….”

  韋伯看來一樣還在互相戰鬥的caster和archer,又看了看已經消失了的結界和正一步步向祭壇走去的saber。邊帶著對caster的惡意說著邊轉過了背著rider的身體。

  映照在他眼裡的是………….

  胸口被一隻蒼白的有些詭異的手臂穿過的,已經漸漸變得淡薄的rider。

  “真是的,髒硯君弄了那麽大工夫,結果要不是我最後幫這一把豈不是白費功夫。如果一開始就只打算弄兩個祭品的話一開始就默默的乾不就好了。不過現在三個已經是極限了嗎?剩下的三個看起來都不好對付呢,就是這個要不是偷襲加他已經有傷也不一定能對付的了呢。果然英靈都是一群麻煩的家夥啊。”

  隨著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的rider的消失,露出的是一直被rider那巨大的身影擋住的是一個韋伯非常陌生的略顯輕佻的身影,與其口中發出的輕佻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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