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初夏領著孩子回屋,看到醉死在炕上的張建設,二話不說的轉身插上門,帶著幾個孩子和張建設就進了空間。
讓孩子們自己在臥室先睡,她扶著張建設瞬移到了溫泉旁邊,剛才喝酒喝的熱了,外面的軍裝早就被他脫下來,現在僅著一件軍綠色的背心。
看著背心裡面繃緊的肌肉,她頓時臉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
咽了一下口水,她才有些緊張的幫他把背心脫了下來。沒有了衣服的束縛,他的好身材就完全顯露了出來,沒有誇張的糾結成疙瘩的肌肉,但是線條優美,身材勻稱。
初夏偷偷拍了拍快要燒起來的臉,上前去解他軍褲的扣子,準備給他脫衣服洗個澡。
手剛碰到他的褲腰,就被一隻大手抓住了。
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初夏一驚,抬頭看著張建設,只見他已經睜開了眼睛,黑黝黝的眼珠子正盯著自己,哪還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你裝醉。”初夏不悅的控訴道。
張建設靠在身後的大石頭上,臉上不帶一絲尷尬的輕笑道:“不裝醉,怎麽知道小媳婦這麽迷戀我呢。”
“厚臉皮。”想到剛才一副色女的模樣,初夏驚聲尖叫。
“隻對你。”冷峻的男人開始甜言蜜語。
“口蜜腹劍。”初夏冷哼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傲嬌道。
張建設也不在意,拉過來直接上嘴啃上了。
初夏意思意思的輕捶了他幾下,也跟著開始回應。
不滿足於嘴巴上的親吻,張建設手不老實的鑽進了小媳婦的衣服裡。熟練的解開內衣的扣子,嫌脫衣服麻煩,粗魯的直接撕裂了。
初夏那個氣啊,嬌喘著嗔怒道:“張建設你個混蛋,衣服壞了明天我怎麽穿。”
小媳婦太吵了,張建設輕咬了一下雪丘上的紅纓,初夏吃痛。不甘示弱的狠狠的咬住了老男人的肩膀。世界安靜了。
太長時間沒見,張建設有些急迫,渾身是汗。豆大的汗珠子從臉上流下來,感覺小媳婦濕潤到能接納他的巨大了,才迫不及待的進入。
久違的極致歡愉,兩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一整個晚上。張建設都沒有停歇,最後初夏累的都暈了過去。他才低吼一聲,釋放出全部的精華。
不用說,第二天兩人都起晚了,初夏更是累的渾身酸痛。狠狠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她才著急的開始穿衣服。
張建設就跟偷腥的貓一樣,看著嬌俏可人的小媳婦。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小媳婦都生過兩胎孩子了,還是緊致的跟大閨女似的。
又瞥見她脖子上面的吻痕。眼裡一熱,下面的小兄弟忍不住起了反應,苦笑一下,不得不感歎,面對自己的小媳婦,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早就潰不成軍。
這邊張建設在胡思亂想呢,初夏已經穿好衣服下炕了,烏溜溜的頭髮被她編成了兩條大辮子,放在別人身上,那就是一個字‘土’,但放在初夏身上愣是透出了一股仙氣,不得不說,什麽時候都是一個看臉的世界,泥煤,梳個頭髮還得看顏值,也是醉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張建設都想藏著不讓她出去了,眼睛直溜溜的盯著她不放。
之前的時候就知道自家小媳婦好看,沒想到兩年沒見,小媳婦變得更好看了,忍不住又想:他常年不在家不知道村裡有多少大小夥偷看自家小媳婦呢,臉頓時黑了起來。
初夏綁好辮子,從鏡子裡看見了脖子上的紅印子,臉一紅,忍不住回頭瞪了張建設一眼,指著脖子生氣的說道:“你看看,我這樣怎麽出去見人。”這個年代可是很保守的,現在又是夏天,想遮也遮不住。
聞言,本來黑著一張臉的張建設,心裡忍不住暗暗得意,媳婦已經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
面上卻一本正經道:“在家不出去,不就行了。”
“家裡還有爹娘呢。”說的倒輕松,感情不是在他脖子上,純粹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說完報復性的也在他脖子上啃了幾個紅印子,看著新出爐的紅印子,初夏得意的衝他一笑,“你現在跟我一樣了。”
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幼稚的小媳婦,張建設壞心眼的說道:“我倒是不在乎,關鍵是爹娘看見了,丟臉的可不是我。”
初夏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片刻,才愁眉苦臉的問道:“那怎麽辦?”想想要是真被公婆看見了,她就真的不用見人了,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沒事,我就說我是被蚊子叮的,再說爹娘也不一定看的見。”張建設很沒誠意的建議道。
好老土的建議,這都是後世爛大街的借口,還好現在是夏天,這個理由勉強能說的過去。
轉念一想,不對啊,不是自己要找張建設這個罪魁禍首算帳的嗎?怎麽到最後話題扯得這麽遠了?
初夏一下子炸毛了,尖叫著撲到張建設身上,就是一陣粉拳攻擊,邊打還邊氣憤的罵道:“個老男人,把我往溝裡帶,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誰是一家之主。”
張建設跟小媳婦順了順毛道:“別生氣了,氣壞身子我會心疼的。”
“甜言蜜語沒有用,現在我隻想用暴力解決。”難怪人家總說看誰不順眼,直接套麻袋揍一頓就爽了,現在她總算了解了這句話的真諦。
等到小媳婦打累了,張建設還好脾氣的拿毛巾給她擦了擦汗,十分體貼道:“要不要喝杯水?”
初夏斜睨他一眼,傲嬌的說道:“既然你求我,我就勉強給你面子喝了。”嘴巴乾的要命,但是初夏還是一副施舍的嘴臉。
張建設真的很想說你不用給我面子。那麽勉強就別喝了,但是想到小媳婦在氣頭上,他也不敢拔虎須,態度誠懇的吐出二字:“謝謝。”然後自然的給小媳婦倒了杯水遞給她。
看小媳婦一口氣喝幹了水,張建設又問道:“還喝嗎?”
初夏搖了搖頭,胃太小,再喝一杯水。她就不用吃早飯了。
發泄了一番。氣順了很多,她找到空間產的水粉,塗了一些在脖子上。仔細照了照鏡子,發現看不見了,才舒了一口氣。
又有些不放心,問了張建設一遍。“還能看出來嗎?”
“放心,看不到了。”小媳婦皮膚白皙細嫩。即使抹了粉也絲毫不見突兀。
張建設皮膚是古銅色的,初夏雖有萬能的空間在手,一時也沒有辦法遮掩,心裡埋怨自己。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嗎?只能鴕鳥的裝作看不見張建設的脖子上的紅印。
兩人出門到了廚房,就看見老太太正把飯端上桌呢。
老太太見他們出來,還驚訝的問道:“怎起這麽早?”都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她很了解小夫妻之間的熱情,更何況兩人又久未見面。
初夏臉騰一下紅了。嘴唇蠕動了一下,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這不是初夏想起來幫你做飯嘛。”張建設臉皮厚,自然的忽悠老太太。
聽了這話,老太太的心頓時熱乎乎的,還以為昨天自己擅自請幾個兒子過來,初夏肯定生氣了呢。
這個兒媳婦就是大氣,過年的時候鬧的那麽僵,還能大度的原諒哥哥們,娶了這個兒媳婦值了,這不得不說是個美麗的誤會。
四胞胎初次見到自己的爸爸,爭著搶著要坐在爸爸身邊,甚至最後都拳腳相向了。張建設作為新手爸爸一點都沒有慌張,不緊不慢的提議道:“早飯先兩個坐在我身邊,午飯的時候再另外換另兩個。”他一向認為男子就應該摔摔打打的,皮實點好。
四胞胎交頭接耳嘀嘀咕咕了一會,平平安安很有哥哥風范的先讓健健康康兩個弟弟先坐在爸爸身邊。
對於兒子們謙讓的行為,張建設很滿意,看來自己不在家,小媳婦把孩子們教育的很好,感激而又歉意的瞅著小媳婦,直到初夏察覺到,他才收回視線。
給兒子們一人夾了一個包子,張建設才埋頭自己吃起來,好動的健健吃著包子,還不老實的緊盯著剛回家的爸爸看,突然他看到爸爸脖子上幾個紅紅的印子,關心的問道:“爸爸,你的脖子怎麽紅紅的?”
聞言其他人都抬眼望了過去,只有初夏正在喝稀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嗆了一下,咳得有些撕心裂肺,私心裡想以自己轉移大家的視線。
坐在身邊的老太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關切的問道:“好點了嗎?”
“好了。 ”見自己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才聽停止咳嗽道。
“爸爸,你還沒回答我呢?”健健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初夏哀嚎:兒子!你要不要記性那麽好啊!!!
“被蚊子咬的。”臉皮夠厚的張建設真的說了早上開玩笑似的借口。
“啊,可是我也被蚊子咬過,怎麽和爸爸的不一樣呢。”康康結果話茬繼續問。
“昨晚的蚊子比較大。”眼皮不眨的繼續撒謊。
“哦。”孩子們了然的齊聲說道。
初夏早被羞得面紅耳赤的埋首在飯碗裡了,老兩口盡管心裡明白,還是裝著糊塗的專心吃著早飯,只不過發燙的耳朵泄露了他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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