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有點無語,當她喜歡聽呢?誰跟她說有好聽的?“把聲音調小一點好了,誰知道等會會不會錯過我們要聽的訊息?”
凌淵也有點兒無奈。兩人隻好繼續聽了下去,但是那兩人實在玩得太久了,那種惱人的聲音響偏還錄得相當清楚,聽到後面,凌淵乾脆按了暫停,搶開她的水果盤,一把將她打橫抱了進來,大步衝進了臥室裡,親自演繹一遍這種不能描寫的運動。直把清漓折騰得腰也酸了腿也酸了,好不容易才放開她。
等他們重新去聽那錄音,這才聽到了金婉心後面說的那段話。
清漓挑了挑眉道:“你還別說,金婉心這個女人有時候還的確是有那麽幾分聰明的。”
“聰明是有些聰明,然後又有什麽用?”
金婉心可能並不知道,這也是他們計劃在內的。故意讓董微漣進凌家,刺激她一下,讓她回去跟金婉心討要邀請卡,清漓猜測得到金婉心並不會希望女兒參加這個宴會,而且她肯定會想到別的不同的想法來,然後求見龍三。
清漓要的就是她見龍三,然後鼓動龍三去爭家族地位。他們要的是龍三吃到一點點好處,接下來,龍三在家族裡地位上漲一些,他跟金婉心再糾纏在一起,而金婉心跟董微漣的母女感情卻會越來越差,越來越差。
前世她在化妝室看到的那一幕,董微漣穿著漂亮的婚紗,偎著金婉心說悄悄話的那一幕,永遠都沒有機會再發生。
等金婉心覺得她有那麽幾分機會進入龍家時,她的野心又會膨脹。她會失去冷靜,想著要用什麽手段來除去障礙。那個時候,擋在她面前的首先就是龍三的妻子。雖然不知道她會怎麽做,但是在清漓看來,鑫婉心是一定會作死的。
她要在金婉心做了一切的努力,以為能夠再次心想事成的時候,再狠狠地將她從雲端給拉下來。
同時。讓金婉心進了龍家的話。她絕對是一個攪事精,會把龍家弄得烏煙瘴氣的。
想到這裡,她倒是希望這會兒趕緊先讓金婉心順利了。
“放心吧。這一回,龍三在楚家人面前開始有點存在感哪是一定的了。”凌淵將她拉了起來,推到衣櫃前,“先選禮服吧。我們也差不多該準備出門了。”
清漓挑了一襲及膝的粉紫色小禮服裙,她的衣服都不會暴露的。因為某人不會同意她穿。但不這小禮服的剪裁還是將她曼妙的曲線勾勒了出來,看得某人又一陣眼熱。
“加件小外套。”他說。
“不加,這件裙子根本就不適合再加外套。”
“那就不穿這條裙子了,換條適合加外套的。”
清漓翻了個白眼:“我說你煩不煩人?”
“篤篤篤。”
“有人敲門了。估計是媽,你快去開門。”清漓一把推開他,趕緊坐化妝台前去化淡妝。再跟他扯下去。等會連手臂小腿都得包起來才行。
進來的果然是凌夫人,她看到清漓。眼睛就是一亮:“漓漓真漂亮。”
凌淵立即接了一句:“就是穿得有些少。”
凌夫人一愣,打量了清漓一眼,然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一個醋壇子,漓漓,別理他。”
清漓這會兒才看到凌夫人拿著一隻盒子,一看那隻盒子,她心頭一跳,認得出來,這正是凌家裝那顆家傳紅寶石的盒子。
剛想起,凌淵已經問了出來,“媽,你把這個拿來做什麽?”
其實清漓早該試試能不能把這顆紅寶石修複的,但是她和凌淵都有點兒猶豫,永生摯愛的破碎,其實從另一方面說明他們的重生是真真切切的,是他們前世那一天的見證,嗆們不知道把它修複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會不會再出什麽問題,他們這一世被抹殺?
正因為有這麽一個想法,所以他們也就一直沒有動過這顆紅寶石的念頭,反正也沒有什麽作用,暫時先放著。沒想到程夫人突然把它拿過來了。
“咱們家還從來沒有人參加過那種宴會,你爺爺雖然沒說什麽,但還是挺重視的。這永生摯愛是咱們凌家的傳家寶,你爺爺其實很希望這一次宴會漓漓能戴著它。只可惜——”
只可惜它已經碎了。
凌夫人眼眶微紅:“說到底還是我的錯,東西是給我保管的,竟然沒能保管好。”
“媽,你怎麽又說這個了?”
“本來該傳給漓漓的啊,我怕你們結婚的時候她沒有得到永生摯愛,別人會胡亂猜測她什麽。”
“媽,我不介意的,也不怕人家說什麽。”清漓說道。她這幾年也來過京城好多次,每次住進來凌家的人都對她很好,而在他們結婚之前,凌家人一直都很護著她,並沒有讓凌家的其他人有機會到她面前來。
凌淵雖然如今實質上已經掌握了凌氏,但是凌家畢竟還是有好些人,若是他們要鬧起來,總得分些精力來應付。
後來清漓知道,凌淵的幾個堂叔什麽的都一直有意思要親上加親。這年頭,小學生都知道近親結婚不好,他們還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堅信有產檢就什麽都不用怕。
問題也不在於產檢好不好,現在的人,心理上知道近親結婚不好, 自然也不會對近親產生愛情,要是逼著凌淵娶他表妹堂妹什麽的,他別扭都要別扭死了。
清漓倒不是怕他們難應付,只是這些年她的事也多,而且也懶得去應付。
“不是的,因為你們爺爺也要參加,你二叔非纏著你爺爺帶著他去,這一次呢,漓漓跟你二叔是肯定要正面見到的了,我這不是怕他到時在閔家的宴會上胡說八道什麽,讓漓漓難堪嗎?”凌夫人很是擔憂地說道:“媽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麽跟閔家的人有交情的,但是到時可不單單只是閔家,除了閔家,還有很多有人身份可以壓到你們啊,我是怕到時候——”
清漓和凌淵對視了一眼,凌淵將那盒子接了過來,“要不這個就先放我這裡吧,等會我們帶著去,如果二叔真的要拿這事出來鬧,我們見機行事就行了。”
“是啊,媽,你也別太擔心了,我想,二叔他總分得清哪些場合不能鬧吧。”清漓雖是對著凌夫人笑著說話,眼裡卻閃過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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