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不是姓董的,什麽鬼.”那邊,黃毛咕噥著很不滿意,他要找的是這丫頭的父親,這樣子才最妥當,俗話不是說嘛,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在他看來,只有父親會最疼女兒,再加上這丫頭長得水靈水靈的,他估計,家裡父親最疼她了。誰知道接電話的是她後媽,後媽都是惡的,說不定巴不得這丫頭出什麽事呢,誰知道會不會拿錢來?剛才聽她的語氣,只是驚訝,根本就沒有慌張和害怕擔憂。
現在又來一個聲音聽起來還很年輕的男人,可惜不是姓董的。他忍不住踢了踢乖乖坐在那破椅子上的青梨,也沒掩飾,粗著聲問道:“喂,有個叫凌淵的男人,是你們家什麽人?”
青梨自他剛才咕噥著說出那名字的時候已經愣住了,被他一踢下意識地痛呼一聲,電話那頭的凌淵聽到了這聲音,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好,很好,他們竟然敢打她?
那邊,青梨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急急叫道:“他是我未婚夫!對,對,他最喜歡我了,跟他聯系就好!”
暴怒中的凌淵聽到了這句話,明明陰沉著,卻還是忍不住想笑。他幾乎可以想象出來那丫頭在說這話的時候那複雜糾結的表情。上午還一直勸他退親或是把這親事不當一回事來著,還說這個年代說娃娃親簡直是腦子有病,現在倒是機靈,竟然馬上就把這層關系給甩了出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聽到她這句話,他的心情頓時就好了幾分。聽她說話的語氣,並沒有受傷。
“我靠!死丫頭你才多大啊,都有未婚夫了?是不是蒙我的?”
“蒙什麽啊,我們豪門的人訂婚早!”
那邊,聽到這話的凌淵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可樂,我們豪門的人訂婚早?哎,要不要這麽好笑。那丫頭真是的。以前沒有這麽好玩啊!
“讓我跟他說句話,來,說兩句他肯定會心軟給錢的,你們要不要拿到錢?”
他冷靜了下來,拿著話筒走開,走到了金婉心聽不到的距離。金婉心目瞪口呆,真是搞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凌淵是怎麽認識青梨那個雜種的?剛才他那陰沉的樣子真是可怕,氣勢好像一下子就流露了出來,不過十八歲,卻讓她這個已經混了三十幾年的老女人都有點兒心驚膽顫。
但是一下子,他又笑了起來。
根本就沒有心思欣賞他那讓人驚豔的笑容,她覺得很是驚悚,跟綁匪通電話還能這樣笑?現在竟然還避開了她,喂喂,有沒有搞錯,她才是這家的主人,才是跟那個雜種有點關系的人好吧?
但是她卻只是敢在心裡腹誹,不敢真的跟凌淵黑臉,那可是凌淵,凌家的大少爺!
凌淵如願地跟青梨通上話,當然,他知道這不是能夠細說的時候,便只是問道:“有沒有受傷?他們打你了?”
青梨忙應道:“沒有,沒有。他們要五十萬。”
“錢你不用管,我問你,有沒有辦法保住自己性命?”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嚴肅,帶著沉沉氣壓,隔得這麽遠,青梨仿佛也能夠感受到。她猶豫了一下,急急地道:“我只怕把他們怎麽了過後不好收場!”她也不知道知道回事,就把自己剛才一直最擔心的事跟他說了。
凌淵愣了一下才反應起來她所說的是什麽意思,心裡訝異,但還是立即作出了保證:“怎麽做都好,有我。”
她一個人,還能把他們怎麽了?
開什麽玩笑。
但是他卻下意識地相信了她,她這麽說,就是有她的把握。
有他。
青梨聽到這兩個人,心突然定了。
只要他肯幫忙,一切就沒問題了。凌家,絕對有這樣的能力。
手機被搶了去,黃毛罵罵咧咧地道:“廢話還挺多!怎麽,想商量著把我們怎麽樣?憑你?”
青梨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通話,剛才的話自然是被聽到了,但是她覺得無所謂,她總有機會。只要剩下兩個人,她就有敢試試她的異能。太多人的話,她怕自己能量使用過度又暈了過去。
“喂,你們考慮得怎麽樣,錢.......”
黃毛的話還沒說完,凌淵已經說道:“你們保證不傷她,我給你們一千萬。”
“一、一、一千萬?”黃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都來不及叫痛,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地反問道:“你,你在玩我?”
“玩你?我沒興趣,我喜歡的是女人。”凌淵沉聲道:“記住,不傷她,我給錢,要是你們敢傷她,我會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半小時後再打電話過來,我準備錢。”
說著,他掛斷了電話。
黃毛怔了一會,差點把手機給丟了。
“哇靠!那小子什麽來頭?說是我們不傷她,他給我們一千萬,一千萬啊哥們!”
他們要的是五十萬,對方竟然主動開口給一千萬?而且還主動報時間掛電話的,不應該是他們佔主導主位嗎?這好像是反過來被人牽著走啊。
這次的綁票真是太他媽地邪門了!
“管他邪不邪門呢,只要有錢,誰就是老大!”黃毛很快就想通了。
“記住,都別碰那丫頭啊,這可是咱們的金主呢。”他下了命令,讓之前那一直盯著青梨的青年失望是垮了下肩膀。
黃毛又道:“我先送我弟去醫院,然後順便多買兩張新卡,等會再給他打電話,我在市裡轉轉,他們要追蹤也追蹤不到,你們兩個在這裡盯著她,別讓她跑了!”
激動平複下來,黃毛立即就分配好了各自工作。
留下的兩人,也包括那盯著青梨的青年。
青梨注意到黃毛說完了那話之後,他眼裡閃過了一絲亮光,立即就提高了警剔。
果然,就在黃毛離開後,他立即就對留下的同伴道:“喂,你到外面看著點,哥樂呵樂呵。”
“你毛病又犯了吧,三天不沾女人你會受不了是不是?老大說了,不能碰她。”
“我又不弄傷她,誰知道她現在還是不是處?未婚夫都有了,就是個小!我就跟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