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道,“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再加入。後來,那個大學生也不再出現了,這時候我隱隱開始覺著有些奇怪,而且那一次,上面竟然給了我十五萬的獎金!十五萬啊!”
因為之筆錢太大了,林伯覺得推薦這個人材上去,不應該給他那麽高的獎金吧?他這是推薦,還是賣人啊?
那個時候,林伯就覺得不太對勁,然後他自己開始想調查一下他所服務的那一個國家機構到底是怎麽樣的,後來,還真的給他打聽到了一件事,就是那一件事,讓他從此不想再做這個了。
那個消息,還是他的長官悄悄透露給他的,說是多年前他第一次介紹的那個年輕人,就是記憶力超強的,後來成了傻子,然後有一天突然自己從橋上跳下去,淹死了。
那時,林伯特別震驚,他根本就接受不來。怎麽可能成了傻子呢?記憶力那麽可怕的一個人,把一本厚厚的書翻過去就能夠倒背如流的年輕人,怎麽可能突然就成了傻子?
又怎麽會自殺?
後來,他費盡心機,看到了那個年輕人生命後期的兩張照片,是在精神病院裡拍的,他的頭上有著許多的傷口。院裡的人說都是他自己撞的,他自己發起瘋來就會打自己的頭,撞牆,各種自虐。
林伯查到這裡就再也查不到什麽了。
後來,他拚命想知道另一個年輕人怎麽樣了,就是在那個時候,是他正好遇到清漓不久的時候。
她那個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賺錢,怎麽讓外公小舅舅都好起來,其實也沒有怎麽留意林伯。真的沒有。
林伯在想找那個大學生的消息時發現了清漓更奇怪的一點,帶著陳學明去了國外,真的把他的腳治好回來了!
因為他也曾從部隊出來,對這種骨傷其實還是有些了解的,所在他觀察,陳學明的腳傷絕對不可能好,可是他好了。
這豈不是又說明清漓有些不對?
“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可也正是因為懷疑,我更不想再繼續做這些事了,我喜歡你這個丫頭。覺得你們一家人都還不錯,我在想,如果我也把你送走了,就算你真的只是去為國家做事。但是身份還是要隱瞞,不能再回家來。這讓你外公和你小舅舅怎麽辦呢?他們肯定會痛不欲生的。所以,我沒有把你報上去。”
清漓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放過我了?”
“清漓,我不想做那些事了。真的,而且,我現在有個心結。就是想知道當年那個男大學生怎麽樣了。但是,我不敢跟他們鬧翻。他們要我查你,我只能查,我必須查,要知道,我若是不查,還會有更多的人過來代替我的工作,而如果我泄露了什麽,我知道為了國家秘密,我活不了。我想繼續隨便做著,我在車裡裝了竊聽器,但是,我知道林春在我房門外聽到我講的電話了,後來又發現了我的什麽不對。。。。。。”
接下去就是清漓知道的那些事情。
沉默了片刻,他又問道:“如果聽到了車裡我跟林春講些什麽,你又要怎麽報上去?”
“我會說你們一直很害怕。”林伯說到,“但是他們還是不會相信我的,我只是想拖一拖時間,拖到你上門來,到時,我還得靠你想辦法。”
“我想什麽辦法?”
“清漓,我知道你是個有很厲害的異能的姑娘,這一點,我怕他們大概是猜到了什麽吧。他們不用我了,不需要我了,因為你這樣的人特竟然還跟我住在一個屋裡,而我沒有舉報,這說明我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些背叛了他們。我猜想,快他們就會過來了。”
,只是,林伯發現自己估計還有一點用處,就是讓他再多些與清漓接觸。好讓他們多多在暗處裡觀察清漓。
“我估計,他們也想讓你成為將我激怒了,然後可以使出異能來對付你。”清漓突然笑了笑,然後說道:“可是林伯,你真覺得我有異能嗎?你覺得我的異能是什麽?”
林伯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倒是想看運氣多些,還是真的是在計劃,還是說想要研究就已經是拿到了口令的。
來的人也不少。
今天發現的事情之後,清漓發現他們可能真的並不確定她會的是什麽,他們只是想求證。
清漓松了口氣,還不知道,還在試探,總好過已經全部知道,已經開始要抓人送上去了。
他們來的人不少,估計接下來還會一批一批地來,她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還有,抗敵準備。
“那你們想去牢裡看董飛,是想做什麽?”
“他們懷疑董飛被你用異能給弄傷了腦袋,想讓我去證實一下。”
林伯說道。
“別的先不說,你以後還打算怎麽辦?你現在要是什麽都不加入的話,估計他們是真的會懷疑你跟我已經是一夥的了,因為我今天晚上已經來了,你怎麽樣都不可能脫身了吧。”
林伯頓了一下,又說道,“要不,你也把我弄到牢裡去。”
“你說真的?”
林伯點了點關。不過,過幾天估計局裡也不會安全的, 我不如就去跟你爸做伴,也不定還真的能夠避開他們。”
他的話音剛落下,清漓的面色就是一凜,緩緩地說道:“恐怕你這個願望也沒有辦法實現了......‘
“怎麽了?”林伯一開始不明白,以為她不願意放過自己,放過自己一條命,頓時臉色更加頹廢,“是嗎?”
“人來了,不下八個,你確定你身手還是不錯?”
林伯這才猛地一驚,敢情她在說的,是別人來了?
難道是想殺他滅口的嗎?
林伯騰地站了起來,不下八個是嗎?他看了清漓一眼,他會不會幫忙?他不敢肯定,他做的那些事,肯定是她深惡痛絕的。
“林伯現在還會用槍嗎?”他聽到清漓突然問了出來。
“槍?怎麽不會!當年我可是神槍手!”林伯頓時一松,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