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人般的折磨?王攀在此刻終於知道什麽叫飛人一般的折磨,費蘭德將其掉在黑屋中,調皮的費蘭德把王攀當做了秋千,一搖一晃,十分有趣。
“放我下來,求求你們放我下來。”王攀大吼道,聲音中帶著乞求,哭泣。
黑屋中的氣味王攀能夠清晰的聞到,惡臭,臭的讓人嘔吐,只要繩子一斷,王攀就會和地上的贓物親密接觸。
“小子,別怕,地上的贓物都是我的傑作。”費蘭德安慰道。
“我說,我說,求求你們放我下來。”王攀在費蘭德的各種威脅下終於崩潰。
····
李乘風給張晨打過電話,張晨的心裡似乎並沒有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甚至還為王攀求情,讓李乘風不要折磨他,李乘風滿口答應,要是王攀知道一定會大罵李乘風不守信用。
說好的飛人般的折磨,現在卻被關在了黑屋中,王攀吐了又吐,吐無可吐,費蘭德製造的廢物真的太臭了,他寧願當“飛人”,也不想蹲在潮濕而又惡臭的地上。
李乘風今天約了人,不是美女,不是富豪,也不是蓉城四少。
劉成一臉不悅的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李乘風,心裡十分憤怒,“憑什麽讓我女兒嫁給你,你能給他什麽?就你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標少爺一天的收入頂你一輩子。”
“叔叔,別激動,我們這不是在談嗎?”李乘風吹了吹手中的咖啡。
看著李乘風吹咖啡,劉成的氣更不打一處來,為啥你有咖啡我沒有,你懂不懂什麽叫尊老愛幼,你泡我女兒,一杯咖啡都舍不得給我買,這事絕對沒的談。劉成在心裡暗道。
“不管你如何能說會道,我是不會答應思雅跟你交往的。”劉成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李乘風生吃。
“那麽劉叔叔,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有兩個男人同時喜歡上你的女兒,你會怎麽選擇。”
“第一個,像標元吉這樣的成功男人,有錢有身份。”
“第二個,像我這種,心地善良,有愛心,長得帥,靠勤勞的雙手掙錢的男人。”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現在都什麽社會了,我肯定選擇第一種,像你這種人,我都不會用正眼看你。”劉成鄙視道,“就你還心地善良,有愛心,我呸。”
李乘風不急,絲毫沒有因為劉成的鄙視而生氣,他喝下一口黑咖啡,貪-婪的享受著那濃濃的香味,然後淡淡道。
“假如你的女兒懷我的孩子,你又怎麽選擇?”
噗通!
劉成摔在了地上,他的身體顫抖地十分厲害,孩子!
“你個小王八蛋,劉思雅這個小-浪-蹄子,你們會遭報應的,標少爺一定····”
噗!
劉成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一時難以接受,怒急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劉成借了高利貸,標元吉幫他還清了,代價就是送上自己的女兒。
可是現在他的女兒標元吉還會要嗎?還會喜歡嗎?她的肚子裡懷著面前這個混蛋的孩子。劉成崩潰了,他不敢去想象標元吉會多麽憤怒,不敢去想象他要承受多大的怒火。
“你個天殺的,天殺的。”劉成爬過去抱著李乘風滿是腿毛的大腿又打又哭。
李乘風手掌輕輕拍了一下劉成的後背,劉成昏了過去。
等到劉成醒過來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屋子很黑,很臭,借助著牆角射進來的幾道微光,劉成看到在角落裡還蹲著一個人。
“嘿!你是誰?”劉成驚恐的問道。
“你又是誰?”王攀反問道。
“我是劉成。”
“你為什麽被關在這裡,是誰把我們關在這裡的?”
王攀挪了挪身體,劉成聞到一股更加惡臭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我平時愛賭博,輸了房子,車子,最後把老婆女兒也輸了,嗚嗚····”
“就在前天一個年輕人把我帶到這裡,說我這種人該死,我也覺得我該死。”王攀說的繪聲繪色,一把鼻涕一把淚。
“誒,你怎麽被關進來的?是不是也因為輸了老婆孩子啊?”王攀問道全身顫抖地劉成。
“不不不,我不是,我是殺豬的,因為給豬肉裡灌水,才被關進來的。”劉成連忙解釋道。
“那還好,可能最多關你2-3年就要把你放出去。”王攀說的雲淡風輕,話語中還帶著一絲羨慕。
劉成身體一震,兩三年?他要在這個地方待兩三年,而在劉成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映過來時,王攀接著說道。
“我就慘了,聽說那個年輕人生平最討厭賭博的人,像我這種人應該是無期徒刑吧,我要在這裡一直到死。”
劉成哭了!他又哭了!
“李乘風,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賭博了。”
聲音響徹在整個黑屋中,沒人答應。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劉思雅擔心的問道。
“相信我,保證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父親。”
“好,我相信你。”
“這才乖嘛,別動氣,不然動了胎氣。”李乘風試圖去撫摸劉思雅平坦的小腹。
“滾啦!你才有胎氣,你就是胎神。”
“····”
劉思雅的事情也基本得到處理,她便可以回去安心的協助司徒若蘭面對幾家的攻勢。
聽劉思雅說,公司最近面臨著很多問道,在南京,蘇杭一帶的工程全部受到了官方阻撓,特別是在南京,一處大壩建築官方遲遲不肯批,導致了工期延誤,公司損失了幾個億。
李乘風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決鬥之日只有10天了,李乘風無暇分身顧忌司徒若蘭面對的困難,他也堅信司徒若蘭能夠解決。
整個蓉城,乃至於整個華夏,司徒若蘭是最年輕的女總裁,也是最具有手段的女總裁,沒有之一,她處理事情相當強勢,李乘風知道,司徒若蘭跟他一樣,在隱忍,他們都在隱忍。
等待著時機,現在可以妥協,可以受委屈,可只要時機一到,他們就會脫下衣衫,哦,不對,是露出獠牙,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風起雲湧的日子要來了,蓉城要熱鬧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歡喜,多少人愁啊。”
“真是期待。”
李乘風望著天空中飄落下來的大雪,整個蓉城一片雪白,平靜,一望無垠。
可他知道,在這一片雪白的背後,不是平靜,到處暗藏殺機,隨時都會有人用鮮血染紅雪地。
有雪!
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