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各種盛情邀請李夢怡去蘇家大院,被李夢怡言辭拒絕,李乘風是想借著李夢怡的馬甲裝裝逼,無奈卻被李夢怡識破,李乘風隻得老老實實的翻牆回到蘇家大院。
此刻已經深夜,蘇家的人已經睡下,可是寧靜的大院中,一片落葉讓李乘風眉頭微皺。
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松的躍上二樓,他的目標直指李乘風的房間。
哢嚓!
一聲細微的聲響,李乘風房間的門被黑衣人打開,李乘風裝作渾然不知,依然鼾聲大睡。
黑衣人微微一笑,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閃出一絲精光,勁氣出體,拳可碎石,黑衣人一拳擊向“睡熟”中的李乘風,在他的嘴角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他沒有想到高額的金錢下竟然是如此簡單的目標,黑衣人不得不為自己感到慶幸,甚至已經想好了拿到高額的酬金後好好的去夏威夷遊玩幾天。
一拳擊出,勁氣外泄,將李乘風身上的被褥都輕輕吹起,可就在黑衣人快要轟在李乘風的頭上時,黑衣人看到了一雙明亮的眼睛,李乘風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仿佛等待著他一拳將李乘風的腦袋打的稀巴爛,可是黑衣人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他的拳頭離李乘風僅僅只有一指之遠,只要稍微用力,以他的力量完全可以擊殺李乘風。
可黑衣人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他的拳頭再也難以寸進,在他的胸口處,鮮血狂噴而出,一把水果刀已經穿過了他的身體,深深地陷入了牆壁之中。
“你····你是魔鬼。”
黑衣人艱難地說道,身體不甘的倒下。
李乘風將黑衣人的屍體隨意踢在一旁,然後在黑衣人的胸口摸了一手的鮮血,他快速的摸到自己的臉上,然後猛然倒在地上,高聲並痛苦的喊道。
“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
李乘風的聲音很大,整個蘇家大院都彌漫著他的聲音,值班的保安以及蘇家隱在暗處的保鏢統統跑進李乘風的房間。
蘇宏揉了揉發漲的眼睛,不滿的喊道,“誰在大喊大叫。”
他的床頭傳來保安對著焦急的聲音,“宏少,死人了。”
蘇宏身體一震,表情一喜,激動的問道,“誰死了?誰死了。”
“李乘風。”保安隊長的聲音從床頭的傳音器中傳來。
“該死的魔鬼,終於死了。”蘇宏激動的說道。
晚上的羞辱,至今歷歷在目,蘇宏盼著李乘風去死,沒有想到僅僅幾個小時,李乘風真的死了,可把他樂壞了,就在蘇宏得意間,保安隊長的聲音再次傳來。
“李乘風的房間死人了。”
“我草泥馬,你能一次把話說完嗎?”蘇宏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對著保安隊長說道,“你被解雇了。”
蘇宏穿戴整齊,假裝著一臉焦急地走進李乘風的房間,只見黑衣人的屍體躺在一旁,李乘風滿身是血,臉上也是血,李乘風倒在床上使勁的抽搐,就如同得了羊癲瘋一般。
“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蘇宏怒吼道。
“不知道,看樣子他受了很重的傷,黑衣人應該是殺手。”蘇越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殺手?”蘇宏表情一凝,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什麽殺手敢闖進蘇家大院?”蘇宏越想越不對勁。
因為此刻蘇越正一臉疑惑的直視著他。
“你在懷疑我是乾的?”
“沒有。”
“那你為何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就是看看你的反應。”
“我····”
蘇越淡然一笑,不再跟蘇宏糾結,安排了幾個保安將李乘風抬了出去。蘇越緩緩的走近黑衣人,在黑衣人的衣服中摸索著什麽,不一會兒,一個黑色的諾基亞老式手機被蘇越翻了出來。
蘇越微微皺眉,打開了電話中的短信,上面的兩條信息讓他猛然衝向了蘇宏,直接一拳打在蘇宏的臉上。
“蘇越,你瘋了。”
蘇越憤怒的將手裡的諾基亞丟給蘇宏,蘇宏看著上面的兩條信息,頓時後退了幾步。
“晚上半夜動手,他的房間在二樓樓梯口第4個。”
“完事後我會將1千萬打到你的卡上,小心,他會武功。”
兩條信息,出自一個電話號碼,蘇宏對這個電話號碼一點的都陌生,正是他自己的號碼。
“不是我乾的,我怎麽可能在蘇家大院對他動手,這是陰謀,一定是你們的陰謀。”
蘇宏一步步後退,在一群人詫異的眼神下,蘇宏奪門而逃。
蘇越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然後從手中拿出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越兒,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啊。”
“爺爺,宏哥派人刺殺李乘風,畏罪潛逃了。”
蘇武師身體一震,手中的手機落在了地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整個蘇杭便傳開了,蘇宏要殺李乘風,事跡敗露,畏罪潛逃。
蘇殘譜忙碌的接待著眾人,每過一個賓客,他們的臉上都對蘇殘譜露出譏諷的微笑。
與其說蘇武師80歲壽誕,倒不如說成蘇家悲慘的一天。
李乘風的腿上綁著一塊石膏,在一名豐乳肥臀的女人攙扶著跟在蘇越的身後。
蘇殘譜看到李乘風,面色憤怒到了極點,不顧所有人的指指點點毅然衝了上去。
蘇殘譜衝出幾步,身體高高躍起,如一隻發-情的公狗,一拳擊出,勁氣外泄,李乘風對著朝著他飛速而來的蘇殘譜微微一笑。
就在蘇殘譜快要轟在李乘風滿臉微笑的臉上時,蘇越用身體擋在了李乘風的面前。
“二哥,你不能這樣做。”
“滾開,我要殺了他。”蘇殘譜憤怒的說道。
“你要步宏哥的後塵嗎?”
蘇殘譜身體一滯,“蘇宏那個蠢貨,要殺他也在外面殺啊,非要在蘇家大院。”
李乘風微微一笑,淡淡道,“你也想殺我?”
“以前不想,現在特別想。”蘇殘譜直言無諱。
“真是個誠實的孩子。”
“我蘇殘譜做人,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要以為你的一句話就可以將事情推到我身上。”
李乘風依然在笑,只是他的笑,笑的有點牽強。
一石二鳥,李乘風覺得低估了蘇殘譜,他本想將殺手的事情再牽扯到蘇殘譜的身上,可蘇殘譜一句話,打消了李乘風的念頭。
作者的話:
不能寫曖昧,看看小雞的布局吧,透劇一下,局中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