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笛讓我挑工作的區域,我看了看四周,挑中了一個靠窗的光線還不錯的位置,他點點頭,說:“那森森姐你需要什麽小東西,比如盆栽之類的我去幫你布置好。”我搖搖頭說:“不用了,現在還早,我下午自己去買。”他似乎很不好意思,說:“哪能讓你親自來,平時這些事都是我做的。”“都是你做的?”我詫異地問,“難道你是傳說中的便利貼少年?”他擺擺手說:“不是的,我工作也不少,隻是覺得幫新來的同事做些事情也好。”周圍立馬噓聲一片,他臉漲得更紅,說:“森森姐那你先忙吧,我下午還要跟台手術。”說完飛也似的跑了,我看了看表,心想:下午有台手術,現在可才十點多,那麽急幹嘛。劉笛走了之後辦公室氣氛變得異常活躍,一個接著一個的同事爭先恐後的做自我介紹,一臉黑線的我卻要強裝笑容一一應付這些激動過頭的同事。
就在我笑的臉快僵硬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一瞬間我周圍如潮水般的熱情立馬散開,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立馬回到了座位上,規規矩矩地坐好,裝出認真工作的姿態,我撇了撇頭頂的監控攝像頭,覺得這個攝像頭要麽是擺設,要麽是這裡的同事都不知道舉頭三尺有攝像頭的真理。門依然在響沒有人有動靜,沒辦法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拉開了門。對方愣了三秒,驚喜的說:“森森你怎麽在這裡?”然後又一臉擔憂“是家裡出了什麽事嗎?難道是煤氣泄漏!!”我扶額,想到:葛林你真的是個心髒病醫生嗎。你這麽一驚一乍的不會影響你的病人嗎。他又說:“森森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在這裡?”我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對他說:“我現在起就是人民第一醫院的腦外科醫生啦。”他拿過我手中的文件,讚歎的說道:“哇森森你是A城醫科大學畢業的啊,A城的外科專業很好誒。”我一臉驕傲的表情:“那當然想我江森森是什麽人!”語言激昂,神情驕傲,差點沒有仰天長笑哈哈哈!
又攀談了些無所謂有的事情他終於想起手裡拿著的文件夾,對一個同事說道:“金晨,這是你要的資料我給你送過來了。”那個同事起身走了過來,接過葛林手裡的文件翻了翻,拍了拍葛林的肩膀說:“這些東西很有用,葛林辛苦你了。”“哪有哪有,小忙。”大大咧咧地擺擺手,“我走啦,下次有什麽事跟我說我能幫上盡量幫。”金晨邊看資料邊應著:“我知道了,慢走啊。”
嗯,瞬間有種很期待以後的生活,同事很不錯,氛圍很不錯。這樣的氛圍能夠讓我很快融入進去,愉悅的工作能夠給人帶來好心情,當然好的同事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況且葛林也在這裡,我很喜歡。
不過劉笛這個人有點奇怪啊。他是不是興奮的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