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山腳下。司機大叔很自覺的停了車,我付了錢關了門往上走。司機大叔很好心的說:“姑娘,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哈。保重!”我一臉黑線,扯扯嘴角說:“謝謝您啊。司機大叔,您回去吧。”他答應一聲,把頭縮進去,調轉車頭,給我留下了一身黑煙。
我咳嗽了兩聲,直到車子的紅色尾燈在我的視野裡消失不見。我開始慢慢往上走,兩旁的路燈低調又奢華,稍稍乳白色的燈光打在地上,白白的地板磚也微微反射了些光線,一路上倒是毫無阻礙。在快要到他家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那個乳白色的大房子,透著昏黃的燈光,給人一種家的溫暖的感覺,不似節能燈一樣,白白的,一點生氣也沒有。
拿出手機給施然打了個電話,他很快出現在我的面前--小跑著來到了我的面前。我眼角不自主的抽動,心裡想著施然你真是出乎意料地悶騷啊!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施然,你今天很好看。”他顯然對於我的稱讚很高興,說到:“真的嗎?那你覺得我穿西裝好看還是這樣好看?”“西裝!”毫不猶豫地說到,看他沮喪的樣子又改口:“穿西裝正式一點,我比較喜歡。”
對於這種人這一招最管用了,他頭上的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散開,變成了太陽。高興地牽起我得手,說:“走吧,青翎在吃甜點。”我不自在地扯了扯手腕想要縮回來,但是沒能成功,他轉過來,挑挑眉,說:“想縮回去?”我點點頭,於是他放開。雙手插在褲兜裡,大步地向前走去。
我不會讀心術,這個時候猜不出他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我眨眨眼,小跑著跟了上去。
管家笑臉盈盈地站在門口,看見施然和我,隨即說到:“少爺請進吧,這位小姐也請進。”我點點頭,管家以眨眼的方式回應我。他眨眼的頻率讓我快以為他是不是眼睛裡面進了沙子的時候,他轉過頭去,對施然說:“少爺,將軍叫你這幾天帶著小少爺回大院一趟。”“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施然換著鞋子,又從鞋櫃拿了一雙女士的拖鞋給我,說:“這是我妹妹的,不用介意,穿吧。”我順從地換上鞋,問:“青翎呢?”“他在餐廳,客廳右邊再往裡走就是。”他頭也不抬,看來是生氣了吧…
於是我明智地快步走開,以防低氣壓波及到我。到了餐廳,就看見青翎坐在地板上,面前擺了一大堆的甜品,我眼睛立馬發亮,心裡默默做出評價:上等貨!
青翎嘴角還有殘留的奶油,抬頭看見我立馬站起身搖搖晃晃地朝我走過來,我為了保護擺在地上的甜品,勇敢地走過去迎接快要踩到甜品的青翎。
他開心地說:“姐姐你真好,你真的來陪青翎了!”我微笑地點點頭,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從剛剛青翎的走路姿勢來看,是真的有帕金森式的前期症狀,憂慮著。他扯扯我的衣角,說:“姐姐,我們吃甜品吧。你喜歡吃甜品嗎?”我點點頭說:“很喜歡,青翎呢?”他也點頭說:“我也很喜歡,但是我更喜歡有人陪我一起吃,以後姐姐經常來陪我好不好?”經常陪你也就是說我要經常來你家經常見到你爸比了吧!心中咆哮,但是轉念一想,可以經常看到青翎的病情變化情況,也好及時地做出相應的應對措施。雖然學長是青翎的家庭醫生,但是多一個人多一分力。然後我點點頭說:“好,姐姐會經常來陪你的。”他開心地拿起一塊抹茶蛋糕遞給我說:“我最喜歡抹茶味,姐姐你也一定要喜歡哦。”“好。”我咬了一口,滿足地眯起眼睛,果然是甜品這種東西最治愈了吧~
給讀者的話:
表示取標題神馬的太無力了。有時候想寫又覺得太不負責了。我覺得我真是矛盾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