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請他進來,燒了一壺開水,又泡上兩杯茶,跟他說了一些家常瑣事。Ω獵 『Ω文網ΔΔ
大概聊了老長一會兒時間,我抿了一口茶水,就問他:“大哥,你先前說的人皮棺,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歎了一口氣,解釋道:“這人皮棺說起來有些遠了,大概是清末時,俺們祖上的棺材被人動了一下手腳,聽俺們那旮瘩的仙兒說,那棺材內被人訂了一張人皮,作為晚輩,要想辦法把那人皮弄出來,不然,俺就是大不孝!”
我嗯了一聲,就說:“你已經選好日子了?”
他點點頭,“俺請俺們那旮瘩的仙兒算過,半個月後,正好是吉時,對了,三弟,作為接班人,俺必須告訴你,這事可能有些棘手,一是年代久遠了,棺材不好找,只知道在那片墳場,而那片墳場大概有十座墳墓左右,都是無名墳,想要找到俺們家祖上的墳墓有點問題,二是,那俺們那旮瘩的仙兒說,挖人皮棺講究頗多,一般人不敢接這活,也正是這樣,俺才會…”
不待他話說完,我立馬罷了罷手,他估計是想說,要是好弄的話,早就在當地請人了,應該不會麻煩我了,就說:“那行,咱們半個月後直接去東北!”
他想了一下,好似不太放心,又問了一句,“以你跟王木陽的關系,你過去真沒問題?”
我點點頭,“應該沒問題,你放心就好了,就算有問題,我也會處理好!”
“如此以來,俺就放心了。”那楊大龍笑了一聲,又問了我一下我的近況!
或許是我內心有股孤獨感的緣故,我跟楊大龍在房內聊了很久,就連郭胖子吸\/毒的事,也說了出來。
他聽後,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三弟,俺在東北那邊就聽過那人的名號,好似在衡陽這邊挺牛逼,黑\/白通吃,你最好莫招惹他,受點委屈就算了,等有機會再報仇也不遲!”
我歎了一口氣,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不能這樣,還能怎樣?唯有找準機會將那人給弄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想到我們東興鎮那個新來的黃所長,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跟這毒\/販子有著某種聯系。
大概是11點的樣子,那楊大龍說,他明早還有點事,需要早起,便起身告辭,說是明天晚上回來再過來找我,又讓我這段時間在這邊好好休息,迎接半個月的人皮棺。
待他離開後,我在房內待了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在接下來的十四天時間內,我白天會去戒毒所看看郭胖子,晚上跟楊大龍會出去玩會。還真別說,這楊大龍看上去挺憨厚的,對於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甚是迷戀,用他的話來說,俺們活在這社會上,匆匆幾十年,不趁著年輕好好耍,等老人耍不動了,那不是白瞎在人間走一遭麽。
正是他的這個想法,在那十四天時間內,他愣是帶我走了十四個酒吧,每天晚上,他都會帶著不同的妹紙去開房,好幾次想拉我下水,好在我意志力還算可以,只是單純去酒吧解悶。
在第十五天的時候,我、陳二杯、楊大龍三人準備起身去東北,沒想到郭胖子那家夥一大清早就打電話過來說,戒毒所那邊已經同意他出院。
我當時第一個表情是不信,第二個表情是懷疑,當我們出現在戒毒所時,那裡的醫院人員說,你朋友毅力不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只要以後不沾毒\/品,應該是戒掉了。
對此,我當然是高興,領著郭胖子等人在附近的酒店海吃了一頓,就準備去東北。
說實話,我這次去東北並沒有打算帶郭胖子,但,把郭胖子一人放在這,我有點不放心,主要是這家夥剛戒完毒,萬一再惹上那玩意,想要再戒掉就難了。
無奈之下,我給6秋生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最近公司有事沒,能不能讓我把郭胖子帶走。
那6秋生想也沒想,就說,“帶走吧!等他徹底戒\/毒後,再讓他回來!”
掛斷電話,我跟楊大龍說了一下,這次多帶一個人過去,他想也沒想就說,“三弟,人越多越好,一來,俺怕到時候人手不夠,而你是南方人,俺們那旮瘩有點排外,怕你到時候找不著人,二來,郭胖子是你兄弟,自然也是俺兄弟,一起過去耍耍也是感情的升華嘛!”
對於他說的第一點,我深表認同,就想了一下,打算再多帶幾個人過去,不然,到時候真找不著人怎辦,就給遊天鳴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最近有沒有時間。
那遊天鳴也是爽快的很,立馬問我:“九哥,你打算去哪,帶我一個。”
我也沒隱瞞,就將楊大龍的事跟他說了出來。
他聽後,猶豫了一下,“九哥,人皮棺,你確定要接?”
我問他有什麽問題,他說,他以前聽人說,人皮棺有點難搞。
我說,“都是自家人,難搞也要接!”
那遊天鳴立馬說,“那行, 你們從衡陽出,我從十堰這邊出,到時候在楊大哥那邊匯合!”
我同意下來,掛斷電話,算了一下人數,我,陳二杯,郭胖子,遊天鳴,一共四個人,可一口棺材需要八個人來抬,我想過再叫幾名八仙過去,但,從南方過到東北,這中間的車費啥真心有點重,不想給那楊大龍添加負擔,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下,我們一行人準備好行李,就準備出,按照我的打算是坐火車,畢竟,火車實惠嘛!
那楊大龍說,他不差錢,直接買了幾張飛大連周水子國際機場的機票。
機票的時間是晚上11點半的,我們幾人在衡陽吃了一頓中午飯,便打算出。
由於我們衡陽是小地方,並沒有機場,隻好先坐車去長沙,再由長沙飛大連,在車上顛簸了好幾個小時,旁晚時分我們到達長沙,直接去了機場。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機場我遇到一個熟人,嚴格來說是兩個熟人,坦誠說,他們倆人,我隻想見到其中一個,另一個我是真心不想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