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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梨花妹聽我這麽一問,只顧著哭泣,壓根不鳥我,這讓我火氣更大了,正準備責問,那喬伊絲拉了我一下,“九爺,我向你保證,梨花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我冷笑一聲,先前郎高出了事,我決不允許身邊再出現任何不穩定的因素,這梨花妹雖說對我有過幫助,但,這次的事關乎到喬伊絲跟陳二杯的性命,容不得半點馬虎,就說:“必須將這事解釋清楚。”
那喬伊絲再次拉了我一下,“九爺,都說了,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你何苦為難她一個小姑娘呢,再說,她真要害我們,早就害了,還有就是,郎大哥的的確確是她救的,想必,她有難言之隱吧!”
說著,她怕我生氣,繼續道:“九爺,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帶上她吧?”
我瞥了那梨花妹一眼,又看了看喬伊絲,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沒說話,搗鼓了一下身上的下水服,猛地扎進水裡,緊接著,陳二杯、喬伊絲、梨花妹跟著扎進水裡。
下了兩次水,再加上熟門熟路,不到一會兒功夫,我們一行人潛入到第一次落水的地方,奇怪的是,這次,周邊的環境好似有些變動,湖底不再是單純的石塊,而是有了一些像建築物一樣的遺址,特別是我們落腳的地方,有一面牆壁,那牆壁只有一米高的樣子,邊上有幾塊零零碎碎的磚頭,我伸手推了一下牆壁,挺結實的。
“九爺,”那喬伊絲喊了我一聲,“我記得上次下來,這周邊沒有這種牆壁吖!”
我輕聲嗯了一聲,也沒說話,就朝梨花妹看了過去,主要是看她在湖底一千米,有沒有不適的感覺,令我疑惑的是,她那普普通通的下水服,到了水下一千米,居然沒事,只是臉色有些難看,外加她不能像我們一樣踩在地面,只能懸浮在水中,四肢不停地滑動著。
見此,我心中一陣好笑,這梨花妹,讓她別下來,非得不信,現在好了,像王八一樣在水裡劃著。
隨後,我們一行人朝左邊走了過去,對於水下的環境,那喬伊絲問了幾次,我只是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就告訴她,這水下怪異的很,好似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變化,或許是我們破了四八冰蠱陣,才顯示出原本的真面目。
我們在水裡大概轉悠了三十來分鍾,就發現這水裡居然有著一個像城池的建築物,由先前那面牆開始,一路走來,邊上全是那種像牆壁一樣的東西,甚至還能看到一些房子的輪廓。
對於這種景象,我們所有人都好奇的很,特別是陳二杯,他一直手舞足蹈的,好似極其興奮,那梨花妹或許是下水服的緣故,時不時朝那些牆劃過去,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而我跟喬伊絲則皺著眉頭,那喬伊絲問我,“九爺,我記得那傅金龍說的幾大謎團,其中一個謎團是,水裡有地下城堡,難道就是咱們現在見到這些?”
我點了點頭,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我們現在所見到的這些殘渣,只是經過湖水的淅瀝,這些城堡幾乎不見了蹤跡,只能隱約看到一些痕跡,還有一點令我格外疑惑,這撫仙湖有四大謎團,沒想到,我們下一次居然碰到了兩個,只是有多倒霉啊!
忽然,那喬伊絲驚呼一聲,伸手指著不遠處,“九爺,快看,那邊有面大門。”
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發現她指的那處地方有一面大門,足有兩丈,左右空空蕩蕩的,更為重要的是,我發現那大門好生熟悉,像先前那些冰人前面的大門。
“走,我們過去瞧瞧!”我衝喬伊絲說了一句,立馬朝那邊走了過去。
來到邊上,我看了看,的確是冰人前面的那面大門,而冰人站的那些地方,則被一棟破舊不堪的房子給佔居,這令我再一次感歎,無緣潭真特麽神奇,當真是時時刻刻在變幻著,唯獨這大門沒動過。
我伸手推了推那大門,紋絲不動,又看了看大門四周,空落落的,什麽都沒有,只有一面大門聳立在這,看上去好生怪異。
“九爺,怎麽會單獨立一面大門在這吖,有啥寓意吖?”那喬伊絲問了我一句。
我想了一下,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就含糊的說了一句,“應該是城門吧!”
話音還未落地, 那陳二杯忽然手舞足蹈起來,拚命的朝我招手,不停地指著那大門猛作揖,這讓我疑惑的很,朝他走了過去,問他發現了什麽?
他拉了我一下,又伸手指了指大門最上面。
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大門最上方的位置好像有字,由於有點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手頭不由滑了幾下水,朝上面浮了過去,來到大門頂端,定晴一看,我愣住了,這上面刻的是一個‘奠’字,字的左右兩邊各刻著一條龍。
瑪德,這種奠字一般只會出現在兩個地方,一是喪事上,二是墓碑上,難道這一面大門是一塊墓碑?不是吧,這麽高的墓碑,這與風水不符合啊,按照平常墓碑的尺寸,一般都是150cmX50cm、160cmX55cm、以此類推,最大的也就2mX60cm,而這些尺寸是根據墓穴大小來定。
像眼前這面大門,少說點有6米多高,寬至少1米5,這麽大的墓碑,那主人的墓穴得多大啊!
想到這裡,我奮力往下遊了一些,就發現這大門中間的位置有些青苔,隱約有些字跡,我伸手擦了擦,這上面刻著,慈父傅東峰之墓,右邊是,生於光緒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故於民國十七年八月二十九日,左邊是,孝男傅國華秋立。
看到這三行字,我有些懵圈了,這是傅老爺子的墓碑,開玩笑吧!哪有這麽大的墓碑,可,眼前這上面的字跡寫的清清楚楚,慈父傅東峰之墓。
按道理來說,沒人會開這麽低趣的玩笑,那只有一種可能性,這的確是傅東峰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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