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畫完這些東西後,我沒急著起身,而是又在這些東西邊上又畫了一些兵將。
乍一看,就好似一些兵將守著火爐一般。
我這樣畫的目的是,一般布陣,肯定會有髒東西來搗亂,畫了這些兵將後,能將那些髒東西擋在外面。
當然,話又說回來,這僅僅是一個形式,至於有沒有,我是真心不知道。畢竟,世間萬物,不可能單憑肉眼能看出來的,唯有靠直覺,又或者說,靠的一些前輩累計下來的經驗。
畫完那些兵將後,我深呼一口氣,按照我的想法是,有這些東西應該足夠了,但想到這是地下世界,我又在那些兵將邊上畫了一些水果,幾杯茶,最後又畫了一個饅頭。
說到饅頭,我畫的並不是普通的饅頭,而是畫了一個超大的饅頭,最後又在饅頭中心位置,滴了一滴鮮血上去。
而這鮮血的作用是,以我之心血,敬這些兵將們,說直白一點,也就是,請這些兵將來辦事,肯定得給好處。
這些水果、茶,饅頭便是敬那些兵將的,而心血則是向諸路神仙表示個自己的虔誠。
用時髦的話來說,就是拍那些兵將的馬屁。
畢竟,無論是天上的神仙,還是地下的陰差,根據傳說而言,都是由人演變而成的嘛!
搗鼓好這些東西以後,我雙手結成道指,畢恭畢敬地朝那些兵將們拜了三拜,然後緩緩起身,將手中的石頭放置在那些兵將們的腳下。
這一動作,從布陣上來說,是陣首,也是整個陣法的核心之處。
邪乎的是,我這邊剛將那石子放下去,那石子也不知道怎回事,竟然…竟然莫名其妙的從兵將腳下滾了出去。
瑪德,活見鬼了,這是怎回事?
好端端的石子怎麽會滾動,要說這地方有風,或許可以說是被風的吹的,可,這地方壓根沒半點風啊!
那小青草好似也發現這一現象了,走到我邊上,拉了一下,怯怯地說:“我認識你。”
我扭頭看了看她,沉聲道:“沒事,應該是剛才沒放穩。”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我心裡卻絲毫不相信,原因在於,我自己放的石子,哪能不清楚,剛才那石子絕對放穩了。
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安慰一下小青草罷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小青草居然信了。
見此,我當真是苦笑不得,也沒說什麽,便彎腰撿起那石子,再次放到兵將的腳下。
可,也不曉得怎回事,我這邊剛放下,石子再次滾開了。
瑪德,活見鬼了,這僅僅是一枚石子罷了,至於這麽邪乎嗎?
我嘀咕一句,再次放了下去,跟先前一樣,那石子再次滾開了。
一見這情況,我心沉如鐵,若說一次,兩次,可能是石子有問題,但,我已經弄了三次,明顯不可能是石子的問題了。
當下,我撿起那石子大致上看了看,就發現這石子雖說有些圓潤,但絕對不至於放不穩,便低頭開始打量這片地面。
不看還好,這一看,我隻覺得背後驚出一身冷汗,渾身的雞皮疙瘩,在一瞬間宛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下意識朝後退了幾步,雙眼死死地盯著地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