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魏實在等人的背影,我心中別提多鬱悶了,即便他們說話的語氣相當篤定,但我還是相當懷疑他們的本事,就覺得他們這牛吹的太大了。
當即,我跟張沐風對視了一眼,我問他:“魏實在真有這本事?”
那張沐風搖了搖頭,就說:“應該沒有吧!”
說著,他好似想起什麽,補充道:“對了,陳九兄弟,我想起一個事,魏八仙跟這魏實在多次爭鬥,每次都是敗興而歸,愣是沒贏一次。”
“會不會是魏八仙藏拙了?”
我會這樣問,是因為魏八仙生前一直沒用真本事示人,而是一直用普通抬棺匠的身份相處。
那張沐風一聽這話,微微點頭,就說:“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不過,對於魏實在的本事,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們雖然名為抬棺匠,但卻鮮少抬棺,我一表叔早些年仙逝了,由於我那表叔的兒子跟魏八仙有些不對頭,就去請魏實在。”
說到這裡,那張沐風停頓了一下,朝我望了過來,問:“你猜那魏實在怎說的?”
“怎說的?”我下意識問。
“那魏實在直接拒絕了,說他們隻接大喪,難喪,像這種普通喪事,他們不屑於接。”說到這裡,那張沐風恨得牙癢癢的,繼續道:“可把我表叔的兒子給氣的差點沒跳起來,就說給他加錢,那魏實在愣是不為錢財所動,到最後我表叔的兒子直接把喪事加到十萬,那魏實在還是沒動心。”
嗯?
這倒是個新奇事,如果說那魏實在沒什麽本事,應該不至於這樣。
換而言之,在面對這麽一筆資金的誘惑,那魏實在抗住了,足以說明他也不是普通人。
只是,讓我相信他能搞定九鳳戲紮眾聖靈柩,還是不太相信。
當即,我也沒再跟張沐風說什麽,直接追上魏實在的步伐,那張沐風猶豫了一下,也立馬跟了上來。
我們追上魏實在時,他們一行人已經出現在魏八仙家門口。
剛到門口,那魏實在停了下來,朝我望了過來,不卑不亢道:“宮主,你還有朋友在裡面?”
我一怔,這魏實在倒有些本事,他應該是發現南宮芯的存在了,我也沒隱瞞,就說:“我徒弟在裡面壓製九鳳戲紮眾聖靈柩的詛咒。”
他淡然一笑,就說:“沒想到宮主小小年紀本事非凡,就連徒弟也這麽有本事了。”
說著,他瞥了一眼那房子,繼續道:“跟你徒弟說一聲,不用壓製了,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吧。”
我…我有點懵,就說:“那啥,一旦沒了壓製…。”
沒等我說完,那魏實在一笑,“宮主,相信我們,不會讓你失望。”
我特麽倒是想相信你啊!
問題是就你們這本事,我特麽哪裡敢相信你啊!
要知道這可關乎到多少人的性命!
出於禮貌,我沒把那些話說出來,只是委婉的說,“要不,你們看這樣行不,我這裡還缺個管夥食的,你們幾位要是不嫌棄,可以替我接下這活,你們放心,同屬八仙,我絕不會虧待你們。”
這話一出,那魏實在等人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尤其是魏實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足足過了差不多三四秒的樣子,那魏實在一笑,就說:“宮主,你不相信我們,我能理解。畢竟,真理一向在少數人手裡。”
說著,他饒有深意地掃視了我一眼,話鋒一轉,說:“倘若沒有你後面那幾句話,你現在指不定已經跪在我們面前了。”
說話間,他抬手拍了拍我肩膀,輕聲道:“我們叫你宮主,並不是尊重你這個人,而是尊重你宮主的這層宮主,更多的是尊重你手中的火龍純陽劍。”
說到這裡,那魏實在扭頭朝他旁邊一名黑臉中年男子望了過去,淡聲道:“虎二,讓天氣恢復正常,氣場恢復正常。”
“是!”
那名叫虎二的黑臉男子二話沒說,席地而坐,就朝魏實在望了過去,輕聲道:“是將一切都恢復正常麽?”
那魏實在微微點頭,就說:“對,將所有的一切都恢復正常。”
這話一出,那虎二雙手為掌,猛地朝地面拍了下去,嘴裡振振有詞地念叨著《靜心咒》。
一聽到《靜心咒》,我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瑪德,本以為他們真有本事。
可,現在居然念《靜心咒》,這特麽不是逗我麽?
我下意識朝魏實在望了過去,就說:“那啥,你確定這《靜心咒》有用?”
他淡然一笑,“為什麽沒用?”
嗯?
為什麽沒用?
這逼裝得好,我真心想直接給他們每個人煽一記耳光,這特麽裝幣都裝到這種境界了。
瑪德,《靜心咒》又稱寧心咒、清心咒,正所謂眾生皆煩惱,煩惱皆是苦,而煩惱皆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有形者,生於無形,無能生有,有歸於無。若念誦《靜心咒》則不會被情緒左右,有利於碰到問題時能立刻冷靜下來。
這《靜心咒》是用來寧神的,他們倒好,居然用《靜心咒》來恢復這孝子村的氣場。
扯犢子啊!
一時之間,我心中別提多好,而那魏實在直接無視我的反應,淡然地掃著周圍的一切,也不說話。
在這種情況中過了差不多三分鍾的樣子, 我正準備讓那什麽虎二停下來,主要是想讓他們別耽擱時間了。
可,就在這時,原本天空飄著鵝毛大雪,陡然之際那鵝毛大雪立馬停了下來,周圍的氣溫逐漸變會正常,空氣中甚至彌漫著一股泥土的芳香。
草!
我忍不住暗罵一句,這什麽情況?
那虎二到底是什麽來頭?
為什麽他的《靜心咒》作用會這麽大,又或者說魏實在這一票人真的有那個本事?
我有點懵,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死死地盯著虎二,就發現他已經緩緩起身,面無表情的朝魏實在身後走了過去。
待走到魏實在旁邊時,他靜靜地站立在一旁,什麽話也沒說,就好似剛才的一切並不是他做的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