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雙生魂的問題,我沒有急著收拾東西,而是讓顏瑜幫忙照看一下陳天男媳婦。』Δ』獵Ω文網Ww『W.』LieWen.Cc
那顏瑜顯然是不太願意,不過,在看到我臉色不對後,她點點頭,也不再說話。
這顏瑜之所以這麽聽我話,是因為在這十幾天時間內,我答應她,等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就隨她去香港。
很快,我跟遊天鳴兩人從病房內走了出來,然後找了一個抽煙的地方,給他遞了一根,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吸一口,沉聲道:“天鳴,這事該怎麽處理?”
他想了一下,彈了彈煙灰,搖頭道:“這是個麻煩事,唯有將天男媳婦體內的陽魂趕走,實在不行,弄死陽魂,否則,長久下去,不單天男媳婦會出事,就連腹內的孩子的保不住。”
我嗯了一聲,陳天男已死,若是我們再保不住他的孩子,當真是罪人了,就說:“有什麽辦法能趕走陽魂?”
他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就這樣的,我們倆一個勁地抽煙,腦子則一直在想有什麽辦法將陳天男媳婦體內的陽魂趕走。
想了好長一會兒時間,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隻好讓遊天鳴先在醫院待著,我則打算回去翻翻書籍,想從書籍上找到辦法,那遊天鳴問我,出院的事怎辦。
我想了想,現在出院的話,把陳天男媳婦安排在哪?
我想過送她回陳天男家,但現在白蓮教活躍的很,一旦送回去,萬一讓白蓮教的人看到了,估摸著又會抓回去。
無奈之下,我隻好說,“先讓她在醫院住著,等徹底解決這事後,我去找喬伊絲。”
隨後,我留遊天鳴在醫院,我則直接攔了一輛的士回旅館,值得一提的是,我在醫院這段時間,王相跟王靜兒一直住在那旅館,從未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應該是因為王老爺子的事,記恨著我。
回到旅館,我先是去了一趟王相的房間,失望的是,那王相沒在,又去了一趟王靜兒的房間,她也沒在。
這讓我皺了皺眉頭,這父女倆乾嗎去了。
也沒多想,直接走進我所住的房間,翻出一些書籍,開始翻閱起來。
這一看,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才查到一點眉目,這是當初在曲陽時,老英雄給我的一本手劄,這上面說用土禁的辦法,可以將人體的魂魄抽離出去。
只是,這上面說的是,遇到詐屍的情況采用這種辦法,而現在陳天男媳婦明顯沒死,只是體內多了一個魂魄。
權衡一番後,我不敢采用這種辦法,又繼續翻閱了一會兒,失望的是,除了這個辦法有提到魂魄之類的話,其它內容都是一些風水知識、以及喪事風俗,我又翻出蔣爺給的那本手冊看了一會兒。
結果跟先前一樣,對魂魄二字連提都沒提。
難道只能用土禁的辦法?
無奈之下,我想給蔣爺打個電話,他見多識廣,應該知道一些事,然而,蔣爺的電話一直忙音,根本打不通。
怎辦?
大概是下午六點的樣子,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拿起手劄,仔細看了一下土禁的辦法,這上面的辦法很籠統,寫的是,春亥夏寅秋己冬申,拍子仁一百顆散墳頂。
再下面一點是一些禁忌,寫的是土忌,正寅二已三申四亥五卯六午七酉八子九辰十未科成臘醜;土瘟,正辰二已三午四未五申六酉七戊八亥九子十醜冬寅臘卯。
看到這裡,我一腦子霧水,這土忌跟土瘟,倒是知道一些的,說的是下土所忌諱的時辰,初一的寅時等等,令我鬱悶的是,最前面那十幾個字是什麽意思。
特別是那句拍子仁一百顆散墳頂,若說這次是死者倒也好弄,現在那陳天男媳婦並沒有死,這該怎麽搗鼓?
我在原地愣了好久,愣是沒想明白過來,直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我才回過神來。
“小九,是你回來了麽?”
我一聽,是王相的聲音,站起身,打開門一看,正是王相父女。
“你們這是?”我微微一怔,在他們身上打量了許久,就現這對父女眉目之間好似有啥心思,特別是那王靜兒,根本沒拿正眼看我。
“小九,我們父女通過深思熟慮後,感覺跟在你身邊或許幫不上忙,便想著去京都展,一來王信在那,二來京都是大城市,在那邊可能機會多點,不過,你放心,我們定會尊重師傅當初的決定,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一個電話,我們師兄妹三人,絕對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那王相一邊說著,一邊朝我歉意的彎了彎腰。
聽著這話,我算是明白過來了,要是沒猜錯,那王相跟王靜兒應該是接受不了遊天鳴,至於原因很簡單,他們認為遊天鳴害死了王老爺子,而現在遊天鳴跟在我身邊,他們若是繼續跟在我身邊,勢必跟遊天鳴朝夕相處。
“你們已經決定了?”我輕聲問了一句。
他點點頭, “我們已經跟師弟商量過了,他也認為我們去京都展好,畢竟,我們也得替我們以後考慮。”
我一想,他說的頗對,就算他們跟在我身邊,也沒啥事做,“那行,既然你們決定了,我也不阻攔你,希望你們在京都能有好的展,若是在外面累了,就回來找我。”
“謝謝!”那王相朝我鞠了一躬,又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把殺豬刀朝我遞了過來,“這把刀是我剛入行時打造的,這些年一直跟在我身邊,多多少少有點靈氣,你辦喪事時,應該能用的到。”
說完這話,他朝王靜兒使了一個眼色,那王靜兒好似不太情願,直到王相說,靜兒,把那東西送給小九。
她才緩緩地從身上掏出一塊布,嚴格來說,是一塊繡了一對鴛鴦的花布。
看著這布,我疑惑了,這鴛鴦花布,一般都是送給結婚的新人,她送我這東西是意思?
我沒有接布,而是疑惑地看著王靜兒,問道:“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