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獲勝後,石虎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穩。這把牌其實很冒險,直到河牌才發出他想要的7。如果最後一張牌不是7,他必輸,損失兩百多萬。盡管已經有輸掉的心理準備,但誰不想贏?
觀眾和其他牌手都認為運氣站在他這一邊,白人老頭原本的贏率在90%以上,可他也碰到了最讓牌手鬱悶的事――小概率事件,他被河牌擊倒,清空籌碼。這會兒臉色凝固,讓人擔心他是不是要發心髒病。
都是運氣嗎?
不一定。石虎加入牌局已經有三個半小時,期間他一直在做洗牌追蹤,前面荷官精神狀態好,洗牌認真,但長時間操作,又沒有得到有效休息,往後的洗牌便有些敷衍,降低追蹤難度。
石虎追蹤過好幾張牌,恰巧就有那張7,他推測大概在翻牌後的五張內出現,他和白人老頭全下對抗後,荷官會銷掉一張牌,便剩下四張,他需要的7,就在這四張牌裡,而荷官會發兩張牌。
所以他獲得7的概率是50%。
他人眼裡的運氣,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是石虎的概率。
但成王敗寇,觀眾們只看結果,不論過程,現在的超級贏家無疑是這名亞裔。白人老頭被他們忽略,但老頭心態還不錯,後面也露出笑容:“看來今年的WSOP會很精彩。你叫什麽名字,孩子?”
尊重對手還是得有的,石虎站起來伸手:“泰格。”
“保羅。”對方和他握了握,“或許你不該去參加WSOP。”
“怎麽說?”石虎已經從邁克爾嘴裡得知這場撲克盛事,今年冠軍的獎金是1000萬美金,距離最後一輪報名截止還剩點時間。石虎確實是打算參加,和全世界的高手較量,爭奪千萬大獎。
保羅像是有事請說,但最後搖頭:“沒事,祝你好運吧。”
石虎看著古怪老頭離開,沒能猜出他想說什麽。
“賭神!”邁克爾跑到他面前,比他還激動:“四百萬啊!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裡看到玩這麽大的!”
石虎拿起幾枚5000面值的籌碼,拋給邁克爾,這家夥不明就裡的接住:“這是說見者有份嗎?”
“額外的情報費。”石虎笑著說,如果沒有他指路,自己也不會遇到這場牌局,獲得報酬是理所應當的。
“酷!”邁克爾親了親籌碼,話不停:“你真是上帝!賭神,你收我當徒弟吧?吃苦耐勞,我都會乾的!”
“再說啦。”石虎也給了荷官和馬爾斯不少小費,道理還是那樣,你小氣摳門,就別想世界對你燦爛。
賭場經理上前道:“歡迎先生光臨裡約酒店,您可以升級為酒店貴賓,享受一流的住宿和金融服務。”
石虎是聰明人,理解酒店的貼心,手裡這麽多籌碼,又是深夜的,可能不太方便外出。如果留客人下來住宿,對酒店的消費很有幫助,萬一他興趣一來,在賭桌上砸錢,輸了賭場就賺。
石虎便就留下來,住酒店最頂級的套房,雖隻是四星級,但也足夠奢華。最近他都是換著星級酒店住,少的每晚上千美金,多的像在米高梅大酒店,套房一萬美金,還不包服務費。
今晚他不回去,米高梅的總統套房就空著。
他也不心痛,因為他有錢。
等他幾年後要死時,回憶這些腐敗往事,這輩子肯定是值了。
更嗨的是,他能夠以貴賓的身份,不預約就參加頂層的泳池派對。
時逢周末,即便是深夜,美國人的夜生活這時候才剛剛熱鬧起來。人們從各地湧向賭城,酒店頂層有露天游泳池,一大幫帥哥辣妹雲集派對,穿什麽都隨意,唯一的規矩就是:你得成年。
為啥?
石虎看到一幫得扒開屁股,才能找到泳褲的辣妹,也看到胸前圓球一搖一晃的美景……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性感女郎扭動著自己曼妙的身軀,人們肆無忌憚的調-情,空氣裡濃厚的荷爾蒙,一點就爆。
“哦買噶!”邁克爾張大嘴巴:“看看那兒!那大圓屁股,要能爽一把,把我從這裡扔下去也值得了。”
“沒出息!”石虎嘲笑他。
邁克爾撓撓頭……但這派對確實夠火爆,平時很難預約的。
石虎穿衣服感覺不出來,但脫掉衣服很有料,他骨架比較大,鍛煉後的身材拿得出台面,他又是高調多金的,不愁沒女人緣。就幾分鍾,他便和大洋馬談笑風生,讀心術這時候特別管用。
在場很多漂亮女人並不是出來賣的,但對有錢人,卻也不拒絕,拜金主義作怪吧。石虎感覺這裡太吵,便借口邀請她們去自己“總統套房裡開個小派對”,美女們沒有多少猶豫就答應下來。
但也有人警惕:“你不擔心他是壞人嗎?”
“他住總統套房,酒店裡最大的,怎麽可能是壞人?”金發妞的思維很簡單,住總統套房≠壞人。
然後她們也覺得很有道理喲……
專用電梯下樓,身著燕尾服的管家推開大門,展示的是數百平米的金碧輝煌,它配備有專門服務生、健身教練、調酒師。客廳對著巨大的落地窗,將窗外拉斯維加斯的夜景盡收眼底。
吧台前的酒保、統一製服的美女服務生微笑致意。
各種餐點、甜點都是專屬的廚房現點現做,全天24小時有要求都是快速響應。頗為嚴肅的管家開上一瓶唐培裡儂的珍藏白金香檳,恭敬給主人倒上,無微不至的服務,完全對得起它的價格。
那些見過或沒見過世面的姑娘,都陶醉在這種奢華中。
邁克爾已經是對石虎佩服到五體投地,大智若愚的馬爾斯也發現人竟然還可以活得這麽舒服和痛快。
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被美女環繞的石虎,品著香檳。
這些招數都是從以前的老總身上學的,他作為助手兼翻譯官,也有幸體驗過各種各樣奢華的外國酒店。
區別是,如今自己是主人。
“盡情玩個夠吧,女士們!”石虎站起來,舉高香檳杯子,音樂在DJ的控制下,適時奏起。
穿著漂亮小禮服,或者直接比基尼的高挑美女們,陶醉其中。
派對嘛,自然是各種慶祝和瘋狂玩耍,姑娘們尤為好奇石虎的來歷,他就坦誠自己是來賭城度假的,今晚手氣不錯,又半真半假的說自己的玩牌經歷,在東方的賭城大戰……忽悠了一幫人。
派對先是狂歡,還沒瘋夠就發展為更熱情的玩法:大家靠玩牌來決定誰脫衣服。再後面,喝高玩夠的男女們,再度演變為床上派對……這裡面的過程,過分的香-豔和充滿資本主義的腐敗。
……
第二天醒來的石虎仍難以擺脫疲憊。
床上躺著的兩個叫不出名字的女人,也是懶洋洋的趴著不想動,石虎枕著腦袋看天花板,忽然笑了笑,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值了值了。八年後死掉又如何,我了無遺憾……
他推開靠在胸膛的金發女人,窗外射進來的陽光,讓她手臂和小腿上的黃毛特別清晰,西洋女的身體美感通常會被近距離破壞,現在就是例子,不過她們的瘋狂和開放,又充滿異域風情。
石虎起床洗漱,換衣服,再和已經清醒的女士們一起早餐,數量相比昨晚少了些,有的隻是單純衝著派對來。餐桌上很安靜,也許還沒從昨晚的瘋狂中緩過神來,吃完後大家各紛紛道別。
倒都是留了號碼,以後有精彩的派對再叫她們。
石虎送走最後一個姑娘,回來後感慨:“年輕就是資本,可以各種瘋玩。”
“玩不動了那是照顧孩子和婚姻的時代。”靠在沙發上的邁克爾說,“師傅,接下來要幹什麽?”
“太累,不想玩牌了。”石虎打個哈欠坐下來。“中午我要去健身,然後……可能去紅皇后吧。”
“玩完女人看脫衣,師傅你真酷!”邁克爾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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