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不花被陳煦用錘子閹了之後囚禁在五軍營養傷。 瓦剌使團在京無惡不作,然而這群畜生卻披著外國來使的外衣,神宗皇帝當然不能堂而皇之的將其關押。案發的第二天,奄奄一息的脫脫不花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京城西郊一座廢棄的古廟裡由錦衣密探嚴加看守。
夢瑤、馮清遇刺的這個夜晚,十數個神秘的黑衣人衝進了京城西郊的古廟殺盡負責看守的錦衣校尉、成功的救走了脫脫不花。
手段之殘酷,令人發指。
事發第二天。
清早,附近的百姓發現了古廟裡的屍體,他先是嘔吐,隨後報知官府。十數條人命的大案驚動了六扇門,六扇門的捕快在廢墟中找到了錦衣密探的信物,錦衣密探乃皇帝陛下近衛,六扇門不敢擅斷,他們及時上報皇帝陛下。
神宗皇帝聞之勃然大怒。天子腳下竟有人毫無顧忌的刺殺天子近衛,是可忍孰不可忍?
“馮卿家,案情可有線索?”
“陛下,查無實據,不過應該與瓦剌脫不開乾系。”頓了一頓,馮靖又道,“脫脫不花被秘密轉移到古廟如此絕密的事兒竟被對手探知,京城必有瓦剌的奸細及時將情報傳回瓦剌。”
“奸細?”
神宗皇帝冷笑,他感覺錦衣密探安逸的時間太長了,再不出手就生鏽了。
“昨夜令愛與秦愛卿的丫頭遭遇了殺手?”
馮靖知道有些事瞞不過皇帝,他聞言點頭,神宗皇帝複道,“秦家小姐是陳煦沒過門的妻子,妻子被人欺負,他這做丈夫的豈能沒點表示?這件事就讓他查一查吧。”
馮靖心中一動,皇帝如果想查案,他可用的人少嗎?要陳煦查案,恐怕只是找個釋放楊雲睿幾人的借口罷了,當然,他或許也想看看陳煦的本事。
陳煦聽說馮清遇刺的事兒,他第一時間趕到了馮府。
馮清手臂受傷,傷口不淺,流血頗多。雖無性命憂,但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陳煦走進馮清房裡,夢瑤正陪在馮清床邊,顧盼兒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
顧盼兒肩上的箭傷已無大礙,她只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兩女,清姑娘受傷卻換來如此和諧的畫面,這算不算遂了心願?
“公子,你怎麽出來了?”
顧盼兒最先看到陳煦進門,她頗有些意外的說道。陳煦沒心思計較顧盼兒的“語病”,他一個健步竄到馮清跟前,“師妹,你的傷怎麽樣?”
“師兄,我…我沒事……”
馮清話沒說完,陳煦已經解開了馮清手臂上的繃帶,賽華佗醫術高強,可對於外傷,尤其是刀槍的傷口,他自認不輸於神醫。
“臭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信不過老夫的手段?”賽華佗進門看到陳煦的動作,他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陳煦口稱不敢,心裡卻犯嘀咕,真要得了破傷風可不是鬧著玩的。
夢瑤見陳煦抓著馮清手臂一臉緊張的樣子,她寧肯受傷的是她,如果在平時她肯定會阻止,然而此刻卻不好開口,馮清畢竟因她受傷,她不能玩恩負義。
“夫君,清姑娘需要好好休息,你現在不能打擾她。”夢瑤說話的時候尤其強調了“夫君”兒子,她是想暗示馮清,姐妹夫,不可欺。
陳煦還沒說話,馮澈匆匆的闖了進來,“清妹,是誰傷的你?為兄一定替你報仇。”
馮澈將陳煦擠到了一邊,他卻沒有注意到馮清那幽怨的目光。夢瑤松了口氣,突然間她覺得馮澈也不似之前那般礙眼了。
“師妹,你怕打針嗎?”
聽到陳煦的話,馮清理所當然的回憶起陳煦為陳鶯兒注射青霉素的事兒,她原來蒼白的臉蛋兒突然泛起紅暈,不敢看夢瑤,她猶豫著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又要給馮丫頭注射青霉素?”賽華佗插口道。
陳煦搖頭,他說:“我怕師妹得破傷風。”
“破傷風是什麽風?也能殺人?”賽華佗又發現了不懂的東西,他原本以為榨幹了陳煦,想不到他竟然還有存貨,真是氣人。
馮夫人端著煲好的湯進門,聽到賽華佗的話,她緊張的問女兒是不是傷勢出現了什麽變化。
夢瑤站在一邊看著,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呐喊: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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