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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當將軍》第二百四十八章 偷`情
正統皇帝召見陳煦,他總共講了三件事。第一,朝廷需要銀子,很多銀子,至少一百八十萬兩;第二,朝廷沒錢,簡直入不敷出;第三,戶部束手無策,陳煦若無萬全之策,就只有下令錦衣衛,緹騎四出,不惜一切代價湊足銀兩。

 皇帝自始至終隻字未提陳煦從建寧侯身上“搜刮”了一百萬銀子的事。如此巨款,皇帝豈能不知道?他不言明此事,要麽是想讓陳煦自己貢獻出來,要麽已經將這些銀子歸入國庫——皇帝富有天下,這批銀子既已不是私人的,那就是國家的,就是他的——餉銀的缺口只有八十萬兩。

 戶部尚書金濂低眉順目的看了陳煦一眼,戶部主管天下錢糧之事,分內的工作卻不得不托付年輕的兵部尚書,情何以堪?金大人臉上發熱,他甚至有引咎辭職的打算。當然,金大人不會這麽乾,國難當頭,正當為國效力、為陛下盡忠之時,如果小陳大人真有辦法,他定當力排非議,鼎力相助。至於陳煦有沒有辦法,金濂很不看好,難道真要對百姓橫征暴斂?

 陳煦抬頭看看正統皇帝又看看恭立皇帝身邊的常公公,他道:“陛下,臣已籌集到一百萬,剩下的八十萬兩,容臣再想想辦法吧。”

 自上輩子起,陳煦就明白一個道理,錢是掙出來的而不是省出來的,就算省吃儉用到蹲大號不用手紙用手指,這又能省幾個錢?掙錢沒邊,花錢沒數,這才是男人的境界。

 而今大權在握,有整個國家做後盾,區區一百八十萬兩銀子都要摳摳索索的,陳煦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再者,邊鎮乃大燕門戶,但凡有任何差遲,必給敵人可乘之機。邊鎮一旦有失。瓦剌鐵騎將直抵京城。邊鎮兵力不足以抵擋也先,雖然這一天遲早要來,但至少現在不行。用一百八十萬兩銀子贏得至少一個月的備戰時間。這買賣穩賺不陪。

 “陳尚書已籌集了一百萬銀子?”金濂尚未知曉陳煦與建寧侯的事兒,他驚喜交加,一百萬銀子已經到手,剩下的八十萬還遠嗎?“陳大人。這筆銀子從何而來?”

 正統皇帝笑而不語,陳煦撓撓頭,道:“雞鳴狗盜的手段,不值一提。”

 金濂:“……”

 正統皇帝被陳煦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內憂外患。他相信陳煦的壓力絕對在他之上,然而這小子卻能苦中作樂,這絕對是一種本事。正統皇帝想起先皇教誨:心有驚雷而面若平湖者,可拜上將軍,想當初瓦剌鐵騎圍追堵截,陳煦一如往常、談笑生風,他不正是這樣的人?想到這裡,正統皇帝越發慶幸當初的決定。大燕有此子。既是百姓之福也是思柔的福氣,若無皇妹,他真不知將來該賞他什麽。

 “金大人,眼下最要緊的是籌集其余的八十萬兩。當然,我們要籌集的銀子絕不止八十萬兩,少說也得五百萬吧。”

 金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五百萬銀子,還至少?

 “陳大人。朝廷今歲太倉收入不過三百三十萬兩,再加收五百萬。金某恐百姓負擔不起而激起民變。”

 三百三十萬?陳煦始料未及,建寧侯隨手能拿出一百萬銀子,這算不算九牛之一毛,陳煦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家裡的銀子絕對有好幾個百萬兩,區區一個侯爺竟然富可敵國,他這銀子怎麽來的?

 皇親國戚、王公大臣,朝廷當然不會只有一個建寧侯,如果這是他們合法所得也就罷了,關鍵他們這銀子來路絕不會乾淨,有這許多的蛀蟲,朝廷豈能不積貧積弱?陳煦抬頭看了看正統皇帝,他縱然是金融學白癡,恐怕也清楚這其中的貓膩。皇帝視而不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動不了那些人,皇帝尚且無能為力,他一個毛頭小子能幹什麽?

 陳煦豈能不了解後世那位值得尊重的老人震怒時那鏗鏘有力、振聾發聵的發言:反腐就是要先打老虎後打狼,對老虎絕不能姑息養奸,準備好一百口棺材也有我的一口,無非是個同歸於盡……

 陳煦做不到這般大無畏,他只是想活著,想讓母親、妻子們過好日子。釜底抽薪的解決朝廷財政危機,無異於一場大的社會變革。古往今來,改革派都沒好下場,商鞅變法,慘遭五馬分屍;王安石兩度罷相,戊戌變法,六君子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先賢血淋淋的教訓,陳煦豈能犯這樣的“錯誤”。退一步想,這足以讓旁人粉身碎骨的炸藥包卻是一座金山,至少能證明朝廷能搜刮的權貴甚多。

 溫水煮青蛙,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慷慨解饢,這才是真本事。應付過眼前的危機,他的任務就完成了,至於國債返還本息的事兒,那就讓其他人頭疼去吧。

 “金大人,那三百多萬銀子呢?”

 “花了。”

 金濂看了皇帝一眼,二十多萬將士,軍馬、器械以及巨額撫恤金,區區三百萬兩,打水漂都聽不到響兒?當然,這話當著正統皇帝不能說,禦駕親征,輸得差點脫內褲,說出來就是打皇帝的臉啊。

 陳煦:“……”

 “陳大人,你有何良策?”

 “發行國債……”在陳煦想來,在不擾民的前提下這是唯一的辦法。陳煦大致述說了國債的來龍去脈。金濂聞言大驚,他衝正統皇帝叩頭道,“陛下,堂堂朝廷向臣民借債,朝廷顏面何存?自古至今,沒有哪個朝代做過如此荒唐的事兒……”

 陳煦有些不滿的看著金濂,道:“金大人,這怎麽算荒唐?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除此只能加收重稅,百姓已苦不堪言,你忍心逼著他們流離失所,賣兒鬻女?”

 金濂沉默有頃,“陳大人,你所謂國債不也需要百姓出錢出銀子?”

 “百姓若有余錢,當然可為朝廷貢獻一份力量,我想絕大部分還應出在那些富人身上。”

 富人有錢,有錢必然有勢,想讓他們出銀子購買從未聽說的國債,這豈不更不現實?金濂看著陳煦,他點破了問題的關鍵。

 陳煦微微一笑,“沒有試過,怎知不行?”

 金濂無語,他真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已有萬全之策,還是他盲目的自大。

 “陳煦,按照你的想法放手去做吧。”正統皇帝一錘定音,他又看了看金濂,希望他能給陳煦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皇帝是上級,領導說話雖然委婉,金大人卻不能委婉著聽,他知道皇帝是要他做陳煦的副手。金大人如此年紀卻要被一個毛頭小子壓一頭,憑心而論,他頗不服氣。不服氣歸不服氣,金濂倒有君子之風,但憑陳煦那句不想加重百姓的負擔,他就不會暗中使絆子,至於陳煦能不能籌到銀子,他拭目以待。

 陳煦告退,剛走兩步,只聽正統皇帝道,“你抽空去看看思柔,朕聽說她心情不太好。”

 “……臣遵旨。”

 走出禦書房,陳煦徑直去了思柔公主居所。

 思柔穿一襲天藍色交領背心,領口繡著梅花圖案,與月白色圓領中衣相得益彰;下身著白色長裙,天藍色束帶,整個人看起來清雅別致。陳煦進去的時候,她正坐在書案前寫著什麽。

 陳煦製止宮婢通報,他悄悄的走到思柔身邊捂住了她的眼睛。

 “小公主,猜猜我是誰。”

 思柔豈能不知陳煦氣息,她掰開陳煦捂著她眼睛的雙手,扭過臉用她那烏黑的眸子盯著他看。委屈、幽怨以及愧疚、自責,陳煦感覺心弦被觸動了,他很難相信一個不滿十五歲的女孩兒竟有如此讓人心碎的目光。

 “思柔,讓我看看你在寫什麽?”

 陳煦試圖衝淡心中的感傷,然而越看越傷感:思柔在謄抄《寶蓮燈》,七仙女私配董永選段。這部小說由陳煦口述,思柔公主筆錄,她翻來覆去的潤色、修改、謄抄,頗有曹雪芹寫《紅樓夢》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勁頭。以前思柔公主最愛“十日曬瑤姬”那一段,每看一遍就哭一場;而今更喜歡七仙女、八仙女思凡下界,逢看必哭。

 陳煦注視著面前那被淚漬弄汙的紙張,他有些唏噓,當初怎麽就給她講這種煽情的東西?早知道給她講《人與自然》多好?

 “相公,對不起。”

 思柔忽然說道,陳煦硬擠出一張笑臉,他抱起思柔坐到他腿上,用手指點了點她的紅唇,“瞎說什麽?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我真不是不想娶你。”

 思柔眼眶裡漸漸蓄滿淚水,她卻拚命忍著不讓淚珠滾下來。

 “不是的,相公為了夢瑤姐姐寧肯違抗皇兄的旨意,思柔只有歡喜,相公若不念舊情,思柔才會難過。”

 陳煦有些哭笑不得,他低頭輕吻她的唇,又道,“丫頭,想哭就哭吧。”

 思柔怔怔的注視了陳煦幾秒鍾,她眼淚仿佛不受控制的湧出眼眶。

 “相公,思柔想嫁你,可也不願對不起夢瑤姐姐……”思柔公主抽抽噎噎的邊哭邊說,陳煦隻管抱著她,耳鬢廝磨,他竟漸漸的有了反應,這讓他很不好意思。思柔坐在陳煦腿上豈能不知?忽然,她抽了抽鼻子壓低聲音道,“相公,思柔想歇息了,你抱著思柔去榻上吧。”頓了一頓,她又道,“相公,你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咕咚!”

 陳煦咽了口吐沫,在皇宮裡偷情固然刺激,萬一被人撞破,弄不好得浸豬籠,他感覺亞歷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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