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你這個大叛徒!到現在了你居然和薛十七一夥兒了!枉我把你看做生死之交!枉然然對你一片真心!”高文一聽何夕的勸解,馬上
就忍不住對著何夕說著。
不過盡管高文極力反對著何夕,想要組織起來所有的學員們一起對抗薛十七的暴政,然而在眾人聽了何夕的話之後,紛紛去跟著一起去仔
細觀摩地圖去了,隻留下高文一個人在那裡急的跳腳。眼看支持自己的人只剩下了自己帶來的幾個小弟了,高文也沒了辦法,隻好唉聲歎氣
的跟著人群一起走到了大地圖的前面走馬觀花的看著。
反正這裡有一百多人呢,薛十七總不會一個一個的檢查的,如果要抽查的話估計我也不會這麽倒霉的!總而言之就是我應該是沒有什麽事
情的!高文一邊跟著在地圖前面晃悠著,一邊心裡偷偷想到。
等待危險靠近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原本讓所有人都覺得漫長又難熬的一節課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薛十七輕輕推開了門,一步一步朝著講台走了過去。那高跟鞋和光滑的地面接觸碰撞出來的聲音就好像催命的死亡音符,狠狠地敲打在每
一個人的心底。甚至很多心理素質不好的學員們已經開始有點兒瑟瑟發抖了。在這個時候,薛十七那性感修長的美腿再也不是男學員們眼中
絕美的景物,反而是成了一雙加速他們死亡的鐮刀。很多人都開始不自覺的在心裡想著,如果這雙腿在減去幾十公分該有多好,或許對於貪
生的人來說,臨死前哪怕多上幾秒鍾都是莫大的滿足。
薛十七很快走到了講台的前面,讓還在苦苦記憶的人群都下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也許只有這時候那些坐在後面的男學員們才堪堪停止了對第一排的嫉妒,忽然他們覺得他們的選擇從來沒有這麽明智過,因為這種情況坐
的越是靠後,就越是安全。
“我留給你們的時間已經到了,不過你們這次還真的非常好運,因為剛才我出去的時候你們的薛一老師向我求情從輕發落那些不認真的學
員們,我也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在我考核你們的時候,如果有人記不住的話,我只會斷你們一隻手而已,如果等你們的手在好了之後還是
沒有記住的話,我可是真會要你們的命的!哦,我得提醒你們一句,我們這裡的醫療超出你們的想象,手斷了再恢復如初其實用不了多長時
間的!所以……我們要開始了!”薛十七笑著對所有的人說著。那冷漠的笑好像刮骨的鋼刀一樣刺得人一陣陣的痛,一陣陣的窒息。
“要我們的命,那是犯法滴!”高文在下面小聲的撇了撇嘴說到。
也不知道為什麽薛十七的耳朵突然具備了聽力幾百級的水準,非常準確的把高文的話捕捉到了耳朵裡。
“至少在這裡,我就是法律!”薛十七細長的眼睛盯了高文一眼,隨後就把高文旁邊的小弟給叫到了講台上,讓那個小弟背對著地圖開始
回答問題。本來高文的小弟們為了響應高文就沒怎麽看地圖,現在又成了第一個被叫上去的學員,所以心裡一緊張,他的心裡瞬間就把地圖
長什麽樣都給忘了,就連他家附近一些他無比熟悉的情況都一下子給嚇出了腦海之外。
在薛十七問了幾個區域而那個小弟一個也回答不上來之後,薛十七罵了一句“廢物”,隨後甩起她的長腿,好像長刀一樣斬在了那小弟的
胳膊上。那小弟頓時慘哼了一聲就暈倒在了講台上。而他的胳膊,
一截刺眼的森森白骨已經到了手臂之外,上面還有一些刮下來的皮肉,看起來恐怖之極。
鮮血很快就染紅了講台上一片,可是也不知道這地面時用什麽材料製作而成,那殷紅的鮮血在地面上停留了幾秒鍾就瞬間被地面吸收了進
去, 依然是光滑乾淨的樣子,這時候學員們有點兒發怵的看著自己腳下的地面,這些整潔光滑的石頭就好像是靜止的活物一樣,可以吸食人
們的鮮血。
薛十七在廢掉了第一個人的胳膊之後,很快就把帶著死亡氣息的手指指向了高文身邊的另一個座位上。
雖然薛十七這兩次都沒有指向高文,但是這種欲死不死的刺激還是讓高文一個勁兒的心裡發顫,這種感覺絕對比得上那些等待砍頭的罪犯
們等死的感受。
被叫上去的第二個人和高文並沒有什麽關系,不過這和與高文有沒有什麽關系也是無所謂的。在他站在講台上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裡就已
經明白了自己的下場,在僅僅回答了一個區域之後,他就和高文的小弟一樣被踢斷了胳膊,只不過不同的是他並沒有昏過去,而是抱著胳膊
在講台上慘叫著!或許是他的叫聲實在是讓人覺得聒噪,所以薛十七叫來了薛一和薛二兩個人把他連帶著高文那昏倒在講台上的小弟一起扔
出去治療去了。
這時候薛十七的手指又開始在高文的周圍虛畫著,好像專門來報復剛才高文偷偷在底下的頂撞似的。
然而這種情況被何夕看在眼裡可就覺得好像受刑一樣,因為他也在高文的身邊,說不準在下一個或者下下一個他就要被叫到講台上,在答
不出之後被踢斷一隻胳膊。甚至何夕已經開始在想著是不是真的要任由薛十七踢斷自己的胳膊而不還手呢?能不能躲避一下呢?又或者是格擋一下呢?坐以待斃實在是難以讓人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