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不過十幾招,凌寒將一劍將馮偉奇的血刀挑飛,將劍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他嘿嘿一笑,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嗎?”
“要殺就殺!”馮偉奇居然沒有露出懼色,他冷冷地寒,“不過,你也會很快沒命的!”
“哦,難道你還會詛咒嗎?”凌寒笑道,對方真要有詛咒之瓶這樣的寶物,他也許會忌憚一二。
“我兒子,可是靈嬰境強者,甚至還是巔峰靈嬰境!”馮偉奇大笑道,“你殺了我,他立刻便會感應到,無論你躲到哪裡,他都會找到你,將你揪出來殺掉!”
“我還真以為你不怕死,搞了半天,還是在威脅我,想讓我不殺你!”凌寒搖了搖頭,拍拍對方的臉,笑道,“誰人不怕死呢,能夠好好地活著,當然誰也不想死。”
“你把這裡的情況跟我說說,反正咱們也沒有什麽仇,也不是不能饒你一命。”
馮偉奇冷笑,道:“休想!剛才說得絕無半點虛言,我兒子便是絕刀宗的小刀王,不信的話,你可以隨便找個人問問。”
凌寒摸了摸下巴,道:“通常,我只見過二世祖揮舞著爹媽的旗號逞凶,沒想到居然遇到一個仗著兒子威名橫行霸道的,還真是被刷新了一下人生觀。”
他一巴掌拍暈了馮偉奇,將之收進了黑塔之中,打算好好地拷問一下。
“這傘好漂亮。”失去了馮偉奇的控制,那把萬羅傘也從天空中掉落下來,被赫連尋雪拿在了手裡,這妞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凌寒湊上去,不由皺眉,道:“這好像不是原貨,而是仿製”
傘柄和傘葉上刻著一道道脈紋,十分複雜,但痕跡很新,一點也不像是古老的物如果說這件靈器是新製的,那麽便不可能只有一件了,而且,這些材料只是六階而已,那麽如果還有七階八階的材料,是不是能夠做出更強的萬羅傘?
這個馮偉奇得好好地審!
凌寒與虎妞進了黑塔,赫連尋雪又隻好生起了悶氣來。
“將這個洞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凌寒偉奇,以平靜的語氣說道。
“哈哈,你這是妄想!”馮偉奇顯得很光棍,但眼神中還是有著驚懼之色,突然從地窟來到了這個莫名的地方,這超出了常理,讓他不自禁地產生了恐懼。
難道他暈迷了好多天?
凌寒淡淡一笑,道:“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對我說不,你自然也不會例外,我有的是辦法折騰你,就夠堅持到什麽時候了。”
“放馬過來吧,老子要是說一聲軟話就是你孫子!”馮偉奇昂著脖子說道。
……
半天之後。
“我說,我什麽都說!”馮偉奇慘叫道,這半天他可是吃盡了各種匪夷所思的刑法,什麽火燒水淹土埋,讓他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真是生不如死,想死又死不掉。
他現在只求一個解脫。
“你真是小刀王的老子?”凌寒問道。
“是,我真是他爹。”馮偉奇喘著氣道,眼神已經沒有了聚焦,好像傻了一般。
“你為什麽會來這裡?”凌寒問。
“我兒在探索古跡的時候,發現了關於這的線索,是他先來的這裡,得到了一些古物。”馮奇傳答道,“但我兒得專心修煉,因此,我便過來主持這裡的挖掘工程。”
“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屬於幾十萬年前的一個古王朝。”馮偉奇說道,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凌寒心頭一震,“那個古王朝想要開天,將整個恆天大陸飛升神界,卻失敗了,這裡只是那個古王朝昔年的一個寶庫。”
開天,又是開天!
凌寒震驚,那個古王朝真是好大的魄力,想要將整個大陸都是升入神界,讓凡人成為神民,想想就讓人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說說在這裡都挖出了多少寶物?”
馮偉奇一一交代,凌寒聽著,心頭越來越驚。
這裡最多的就是傀儡,除了金銀鐵三種之外,還有一種鑽石傀儡,但只有一具,早被小刀王拿了去,而這種傀儡若是全力發威的話,相當於一名化神境的強者,更可怕的是,還擁有相當的智商。
另外,金色銀色和鐵皮傀儡也遠不止凌寒數量,都被小刀王拿了去,至於對方想要幹什麽,馮偉奇也不知道,他只是替兒子開采這個古跡而已。
除了傀儡之外,還有凌寒之前見到的戰船,隻分金色和黑色兩種,黑色戰船可以對生花境都造成威脅,數量多達百艘,而金色戰船更可以轟殺靈嬰境,數量僅僅只有十艘,這裡隻留下一艘,其他都在小刀王的手裡。
還好,這般金色戰船並不在馮偉奇的身邊,否則之前凌寒就不是那麽容易可以將馮偉奇拿下,而是要反被追殺了。
金色戰船不但威力更大,而且還是飛行類的寶器,長不過三丈,飛行速度極快, 但消耗的元晶也多。這個黑木島又是固若金湯,因此馮偉奇從來沒有想過他還有動用這件大型靈器的需要。
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實用的靈器,比如萬寶傘,這確實是仿製因為真經損壞了,但依然可以讓化神境都無法感應到靈氣,非常可怕。
凌寒不由感歎,這個古王朝當初究竟強盛到了何等地步,這只是其中一個寶庫而已,可發掘出來的各種寶物已經讓他都是心驚。
不過,最最重要的還是那塊方尖碑,據說那涉及到了一門神通,三年下來,就只有這塊方尖碑還沒有出土,雷霆之力太過可怕,大大影響了工程進度。
從小刀王得到的資料來個古王朝共有四門神通,分別封印於四個寶庫之中,而這裡的神通稱為“雷動九天”,是四門神通中最弱的,而最強橫的一門神通稱為“九死天功”,有逆亂生死之效。
小刀王對這門神通很是在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詢問方尖碑的挖掘進度,若非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其實是想親自坐鎮的。
“這下,便宜我了。”凌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