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源學院有幾名弟子無比得出彩,短短二十幾年就已經名動天下。* w.suimeng.lā
紀無名、釋禪子、洪荒、迦蘭便是最出色的四個人,據說每個人都是戰力濤天,連老一輩的強者都是忌憚無比。
凌寒不是奇怪紀無名能夠脫穎而出,成為聖源學院最出色的弟子,而是這家夥殺人如麻,死在他手裡的天驕不計其數,怎麽可能堂爾皇之地在聖源學院混得風生水起?
“不過,這釋禪子、洪荒、迦蘭能夠與紀無名相提並論,可見他們的實力必然不會弱於紀無名,這很可怕 !”凌寒喃喃說道,像他和紀無名這樣的怪胎應該紀元難出的——一個得到了天尊至寶,另一個則是九重天仙王轉世,太特殊了。
可再想想,雨皇不也很妖孽嗎?
雨皇可以修出九分魂,為什麽不能有人與他一樣呢?
凌寒不由戰意熊熊,他一直將紀無名當成了唯一的對手,可現在又多了三個逆天妖孽,讓他十分渴望與這些人一戰。
這二十多年凌寒也沒有閑著,幾乎都在黑塔中修煉,將分魂境打磨得厚實無比,再去衝擊仙府。
想要成就最強,那基礎一定要夯得扎實,絕不能操之過急。
二十多年根本不算什麽,凌寒估計自己還需要上百年的時間才能將分魂打磨到無可挑剔的地步。而這當然是以現實時間來計算的,放到黑塔中去的話,這時間就長得驚人了。
武道上沒有獲得突破,但在丹道上凌寒卻是看到了希望。
距離七煉,他只有一步之遙了。
“最多十年,我定可以邁進七煉。”他點頭道,主是要他身邊的仙藥太少了,讓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辦法,仙藥就是仙藥,哪怕年份不高都是稀罕得很。
“先去找二哥,然後再去聖源學院。這麽多九重天仙王聯手,恐怕目標不是再培養出幾尊九重天仙王,而是奔著天尊去的。”凌寒自語。
“可以想見,聖源學院中的修煉資源將多得驚人,仙藥都是隨便給。”女皇也道。
“妞要吃!”虎妞則是大叫道。
凌寒哈哈大笑:“好,出發!”
大部份人都是進了黑塔,繼續苦修,她們的境界太低,長途趕路時將極大地影響速度,就凌寒、女皇、虎妞三人一起而行。
又花了三年時間,他們終於來到了雙馬天。
進了雙馬天后,再去麗水城就快多了,隻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而已,他們就來到了麗水城。
進城照例需要交入城費,對於凌寒來說自然是小意思,女皇和虎妞雖然貌美得驚人,可氣場太足,鎮得那些守衛根本不敢多說什麽,又沒有遇到什麽紈絝子弟,自然也沒有惹出什麽是非來。
因此,他們順順當當地進了城,然後開始打聽雨皇的行蹤。
自分別至今已經過去了三十年,相信雨皇早就突破到了天魂,來到此城等著了。
凌寒覺得,只要雨皇先到了,那麽這位二哥肯定有辦法讓自己找到他。
為什麽?
雨皇可是當過皇帝的人,而且還是一代明君,怎麽可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
果然,凌寒只是打聽了一下,便發現城裡新開了兩家丹藥鋪,一家叫雨皇閣,另一家叫做韓林閣。
這兩家店肯定都是雨皇開的,用意是吸引凌寒過去。
果然,雨皇有辦法。
凌寒打聽了一下,因為雨皇閣距離他更近,因此他自然就去了那裡,一人獨行,虎妞和女皇帶著諸女逛街去了 。
仙域的城市都是如此,名雖為城,可大如星體,因此雨皇閣雖然離凌寒更近,但還是有幾萬裡之遙,好在對於如今的凌寒來說,這只是一會會的事情,他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大城。
事實上這只能稱為鎮,再大都沒用,城中自然不可能再有城了。
他進入鎮中,很快就來到了雨皇閣,但目光掃過,不由皺起了眉頭來。
店中一片狼藉,桌翻椅倒,好多夥計都是或坐或躺,一個個帶著血跡,鼻青臉腫,有的還斷了手腳。
這是被人剛剛鬧過嗎?
凌寒走了進去,道:“你們老板呢?”
“不好意思,本店要休整一段時間,還請客倌去別的地方吧。”一名中年男子迎了出來,居然還是斬塵境的修為,但左眼赫然有一個黑圈,明顯是被人打了一記,原本還頗有儒雅之氣,但現在卻是顯得非常狼狽。
凌寒呵呵一笑:“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
那中年男子看了凌寒一眼,突然露出恍悟之色:“客人可是姓凌?”
“凌寒。”凌寒點了點頭。
“請稍等。”那中年男子立刻露出了恭敬之色,“我家主人已經接到了消息,很快就會到來,還請客人進店,喝杯香茶。”
“好。”凌寒答應下來。
他剛要上二樓,只見門口一下子湧進來了十幾個人,個個都是帶著不善的表情。
“你們怎麽又來了?”中年男子顫聲說道,臉上有著明顯的害怕之色。
從這個又字可以看出,之前便是這些人在店裡大肆破壞,將夥店們打得是遍體鱗傷。
凌寒頓時腳下一頓,向著這些人看了過去。
這群人的實力還不弱,有七人達到了斬塵,其他人則是創世境,放到一星城去的話,這都可以組建豪門了。
“當然是來收錢的。”一名斬塵境往唯一還完好的椅子裡坐了下去。
“我們不是剛剛才交過錢嗎?”中年男子顯得有些憤然, 這些人不地道,收了保護費還將他們打了一頓,砸壞了店裡許許多多的東西。
那坐著的斬塵境是個大胡子,他翹著二郎腿,痞氣十足:“剛才收的是你們開藥鋪的保護費,但是,老子聽說你們這裡還賣~春,所以還要加收一筆。”
賣、春?
中年男子張大了嘴,我們是開藥鋪的,怎麽可能和賣~春扯上關系?這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故意欺負人嘛。
凌寒轉身下了樓梯,道:“你們是受人指使的吧?來,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麽乾的?”
小幫派收保護費,這個凌寒能夠理解,但像這種已經屬於故意挑事、刁難了。
大胡子微微一愣,道:“胡說八道什麽?還有,你是什麽東西來著?”
凌寒一探手,眾人都是隻覺眼前一花,大胡子便落進了凌寒的手裡。他笑道:“你可以選擇說或是不說,但我有個愛好,就是把人撕得四分五裂,你有沒有興趣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