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心中那麽一想,覺得就這麽待著的話,會很虧。
他是雛龍試練的第一名,這個根本不可能隱瞞,而在試練地的時候,就有許多勢力向他出手,要強奪他的造化。
現在,一位鑄鼎境強者帶著十幾個築基強者進入了帝都,擺明了要和陳風炎別下苗頭,在這樣的前提下,他顯然也會成為一個目標。
無論是壁畫之秘,又或是戰神三式,都能引人瘋狂的。
哪怕仙途以上的強者不出手,凌寒現在還是無法對抗尋秘境強者。
難道,他就坐在這裡,任人上門挑釁嗎?
“嗚!”一頭小肥豬悄然爬了進來,一副探頭探腦的模樣,好像做賊似的。
凌寒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將肥豬一把拎了起來:“死豬,我還在想你是不是良心發現,終於不在我這裡騙吃騙喝,沒想到你又回來了。”
肥豬瞪大了雙眼,一副被驚到的模樣。
凌寒點點頭:“沒錯,我回來了!你這家夥,這麽多天下來有沒有幹什麽壞事?”
肥豬咧嘴一笑,啪,一顆珠子卻是從它的嘴裡掉了出來,頓時急得它四肢亂舞,掙扎著要從凌寒的手裡跳下去。
凌寒瞅了一下,這是一顆碧綠色的珠子,哪怕沾了口水,依然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寶珠,絕對價值連城。
凌寒哼哼,道:“好啊,原來你還真是做賊去了。”
肥豬衝著他露出心虛的笑容,一副有話好商量,你可千萬不要去告密的模樣。
凌寒想了想:“像你這樣貪財好色的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案了,是不是將我這裡當成了賊窩。”
這頭色豬眼珠子亂眨,似乎在想怎麽撒謊。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凌寒搖搖頭,這只是平常人眼裡的寶貝,並非修煉資源,所以色豬遭遇武者的機率並不高。
而且,肥豬有點像是三娃和七娃的綜合體,諸力難傷,只是本身的戰力太渣,普通人都能輕松逮了它,分分鍾就是放在蒸籠上做烤乳豬的份。
色豬這才如釋重負,向著凌寒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
凌寒丟下色豬,心中一動。
他是不是可以主動出擊,去打劫那些仙途強者的後人呢?
這些勢力現在佔據了名山秘境,手裡頭肯定不乏生命寶果,要是可以多打劫幾個,豈不是可以化解他現在迫切的需要?
要知道,他距離七骨巔峰也沒有多遠了。
好,就這麽幹了,總不能老是讓你們欺負我吧?
“阿爹,你幹嘛露出這樣的笑容?”二娃眼尖。
“喲,好猥瑣!阿爹肯定想去坑人了。”
“阿爹,我們去殺人還是放火?”
奶娃們個個都是雙眼放光,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你們能不能別這麽暴力,動不動就想著殺人放火。
凌寒歎了口氣,他的教育太失敗了啊,好歹也是幾個孩子的爹了,為什麽把這七個娃教得那麽失敗呢?
他總結了一下,這七個娃早早就誕生了智慧,人生觀已經初步形成,再加上跟著他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能不暴力嗎?
算了,奶娃們只要記住一點,要打要殺,盯著壞人就好。
“不殺人、不放火,我們去打劫。”凌寒說道。
“好啊好啊!”七個奶娃都是拍手,雖然回來才兩天,可她們都已經悶壞了。
“阿爹,我們什麽時候出動?”大娃摩拳擦掌,她是暴力狂,已是饑渴難耐。
“不急,得先摸清楚情況。”凌寒說道。
雖然來了十幾個仙途強者,高高在上,但他們之前一直在囚牢之中,
而囚牢之中又能有什麽娛樂場所?肯定不是修煉就是殺戮,所以,進了帝都這花花世界,也許那些仙途強者還忍得住,但他們的後人呢?凌寒與軒轅定國聯系上,讓他幫忙去盯著青樓、賭場那些地方,相信一定會有所發現。
沒兩天,軒轅定國就給了他詳細的資料。
某某人老是留戀青樓,某某人則是嗜賭成性,某某人則喜歡去勾搭有夫之婦……還真是品味各異。
凌寒數了下,大部份人還是喜歡往青樓跑。
唉,男人。
是夜,凌寒出動。
他來到了帝都中最最豪華的青樓水之韻附近,站在了一座高樓上,足有四十多層,站在頂樓可以清楚地俯瞰附近的每條街道。
以凌寒的瞳術,他可以將地面一隻螞蟻都是看得清楚。
“來來來,打牌!”大娃說道。
四個人一桌,可每個奶娃都不想和六娃、七娃一組, 六娃一直在隱形狀態下,誰知道她什麽時候就湊過來偷看你的牌了,而七娃的話,打著打著就向後一仰睡著了。
這怎麽遭得住?
因此,大娃、二娃、四娃、五娃一組,凌寒和傲嬌三娃則是被丟到了六娃和七娃一組,牌局開始,果然,六娃狂贏,基本不帶輸的,除非牌面真得太糟。
打到凌晨三點多,凌寒終是發現,他的目標出現了。
這次他盯上的人是一名仙途強者的嫡子,名為潘泰河,軒轅定國已經調查清楚了,此人是開竅境開期的修為。
凌寒悄然從樓上爬落,身後則是七個興致高昂的奶娃,一個個都是踮著腳,恨不得替凌寒出手。
潘泰河喝得有點醉,腳步踉踉蹌蹌的,他十分放心,現在這帝都之中,有誰敢向他出手?
不怕死啊。
再說了,他再醉那也是開竅境強者,除了幾名皇子又或是洪天步之外,又有誰可以傷得了他?
他嘴裡哼著小調,回想著剛才的顛鸞倒鳳,不由感歎,之前在囚牢中過的那是什麽日子?
如果不是幾位強者破開了陣法,讓他們得以逃出去,相信不用幾百年,他就要在那個鬼地方化成一堆枯骨。
他生的真是時候,趕上好日子了。
明天再來,換幾個新的小妖精玩玩。
凌寒根據地形做了一下判斷,繞了一個圈子,趕到潘泰河的前方。
不一會,潘泰河已是走到。
當他經過之後,凌寒悄然從小巷裡掩了出來,揮起手中的戰錘,對著潘泰河的後腦杓就是一錘子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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