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活,唐飛老早就會乾,以前一個人在唐門,小小年紀,整理那麽大一個門派,而且深山老林裡,就他那麽一個小孩子,想起來都讓人難以想像,父母走了後,唐門以前的用人也走了,他就在那老宅子裡面練功,然後每天寂寞了,就去父母的墳前說說話,有些事,想起來就想哭似的,人生如此,各中滋味,很是不好受。
而在另外一個別墅裡,東湖幫的老大,東哥卻是死按著一個女人,不停的做著同一個運動,而身下的女人不停的囔著,還很妖的喊著這男人厲害。
“大哥,啊昆他們被總局抓去關起來了,放不出來了,要在裡面蹲幾年。”
“啊……!”這東哥一身尖叫,不行了,這混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拿個圍巾一圍,走到另外一個房間,然後招呼著小弟坐了下來,“嗎的,什麽人搞的,敢砸老子的場子。”
“是陸瑤帶出來的那個保鏢,今天我們的人就想看看跟她那保鏢走近的是什麽人,是不是他女朋友,結果那小子就跑去把我們的腸子砸了。”
“草,他知道我們的人跟蹤了他,給老子警告麽?”
“可能!大哥,那小子順手把學府路的刑警支隊都給掀了,那小子,就一牲口,聽說劉隊叫人整下他,結果TMD那小子就不是人,三個警察把他銬起來了,結果在審訊室裡,他們三個警察反被那小子揍個半死,整個刑警支隊也鬧翻了,而且更蹊蹺的是,那小子沒事,被放出來了。”
“他沒事?”
“是的,反倒是劉隊長完蛋了,整個刑警支隊也完蛋了,那小子,不簡單,似乎有人撐腰,所以貓哥說,叫我們現在不要招惹那小子,在長青企業盯梢的也撤回來,一切,等事情明了再說。”
“嗎的,那老子三千萬就這樣打水瓢麽?那妞值三千萬,還有那小子那口氣,怎麽咽,就一個魯繡未乾的小子,我們還忍?”
“貓哥說了,今天的事,鬧的太大了,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那小子,不好惹,而且他也知道了我們有人盯陸瑤的梢,如果這事再鬧一次,整不好省裡知道了,下了死命令把我們趕盡殺絕就完蛋了,畢竟我們也就市裡幾個人包著,不能捅上面去,那小子有什麽後台,我們也拿不準,這事,我都怕是陸家給我們東湖幫使棍子了,大哥,犯不著為了梁太子把我們自己的事業給搭進去了,陸瑤那女人可是有名的企業家,三千萬而已,我們自己也不是沒。”
這大哥,抓著個蘋果,順手把蘋果捏的粉碎,“草他大爺的,什麽鳥東西。”
“不過貓哥說,市裡似乎正盯著這些事,幾個老總正給陸瑤那女人使點壞,讓我們也後面幫出出力,等那女人垮台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她弄來,誰知道,現在她可是市裡的紅人,在市裡面出了事,風波太大,我們擔當不起,而且貓哥也找了江湖高手去弄這事,這次肯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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