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唐飛一腳將這地下賭場的管事大哥踹到牆角,這小子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滾,而一眾賭博的人,也是趕緊一窩蜂一樣的跑了,地下室,散落的麻將牌九,掉了一地!
“叫你們東湖幫的老大接電話,要是老子的女人少了一跟頭髮,老子把你們個鳥幫派連根拔起!”
這混混也是倒霉,硬到了這麽硬的茬,賭場裡五六個看場子的人,連棍子都沒來得及拿,就被這小子一下撂倒在地。
這管事的也是想跟老大打電話,可是,外面警車的聲音也是嚇了他們一跳,雖然局裡有他們的人,可是這滿地的牌九、麻將被逮個正著,怎麽的也逃脫不了乾系,而且萬一被尋根問底,連後台的人都給揪出來,那就真傷了元氣了。
唐飛也沒想到,蘇老師沒找到,結果惹來一堆的警察,這幫警察來的也快,感覺,大哥不在了,沒人帶頭辦事,什麽事都辦的不順心似的,以前跟大哥出去辦事,四哥會把時間算的清清楚楚,什麽時候行動,警察要多少分鍾趕來,外面誰把風,誰站崗,都是大哥分配的,他們得從哪撤退,四哥都精算到了幾秒,每次戰狼去做什麽事,那是乾淨利落,不留任何痕跡,結果自己一個人來辦點下事,瞧這乾的,真的也是P事沒弄成,反倒要去局裡。
“全銬起來!”警察一進來,見一地牌九,躺了一堆人,自然就以為是賭博鬧了事打架了。
呀的,天狼,還真的是陰溝裡翻了船,他還沒進過警察局呢!手銬哢嚓的一下把他手銬了起來,這小子一下就被警察帶了出來,剩下的一幫混混也陸續被帶了出來,而啊濤那小子看到大哥好好的,而六七個看場子的混混反倒是歪七扭八的,頓時他就給自己一個耳光,完蛋,幫倒忙了,整不好回去這大哥就要把自己骨頭給拆了。
這小子還算義氣,他還是硬著頭皮組了過去,“飛哥,你……你……沒事吧!”
“有個P的事,警察是你找的?”
“啊……這個……飛哥,我這……這不是怕你出事麽?”
“老子真想扒了你!”
啊濤一聽這話,嚇的身子一顫,“飛哥……我……我這也是怕……怕你萬一……”
“怕個P,嗎的,去天南大學,幫我問下,我輔導老師蘇老師在哪,要是不幫老子找到她,老子把你骨頭一根一根的卸下來當竹竿用!”
“是……是……飛哥,我一定辦到。”
這小子也是摸著額頭上的冷汗,好險,還有一線生機,他老師……喲,趕緊去找,萬一遲了,自己這身骨頭就真完蛋了。
到了警察局,其他的幾個混混,被關在分局的審訊室內,他們是一起的,而唐飛這小子,就一個人被銬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這小子手被銬在審訊的椅子上。
三個警察走進了審訊室,這三個人看上去就二十多歲,三個人進了審訊室,順帶把門也關的死死的,好像生怕外面有什麽聲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