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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寵妖》第18章 美人出浴哎呦我去
  與爹爹娘親同回了竹屋,爹爹將娘親置於冷凝棺內。此棺深埋於地宮,地宮,是一個地處陰寒之地的地下宮殿。終年寒冰不化,本是用於夏季避暑冬季修煉的的好去處,現在卻成了一座墓穴。  冰凝棺,是一極具靈力的棺木,它不僅具有使物體更古不化的能力,還可以使物體還歸至生前最美的容貌。它唯一做不到可能就是讓生死顛覆,輪回翻轉了吧。

  爹爹將娘親置放在這裡,一是為了終年都能緬懷自己心念之人以解相思,二則是為了自我忠訴和告誡,只相信她是睡著了,隻信她是做了一場不會醒的夢。

  見他這般欺騙和隱瞞自己,我卻不忍和他說清楚道明白。我站在爹爹的身側,傾聽了他和娘親訴說了很多的過往之事。娘親臉上的笑容還未褪色,仿佛正在夢中和她的郎君共訴情懷,共憶當年。

  我本想就這麽安靜的呆著不言一語,可是終究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這聲噴嚏打破了這靜謐的畫面,爹爹望向我,又望了望娘親,有些羞澀的撓了撓後腦杓說道:“小兮,剛才光顧著同你說話了,卻忘了咱們的南兒還經受不住這裡的苦寒呢。”

  說罷,爹爹便拉起了我的手,欲領著我離開此地。他慢慢的轉過身莞爾一笑細語道:“小兮,明日我再來看你。”隨即,我們雙手緊扣著離開了地穴。

  我分明能感覺到那隻抓著我的手扣得很近,他是需要多大的信念才可以說服自己不去相信娘親已經久逝人間的現況。夜半之時,我心有余悸的趴在爹爹聲旁睡著了,可能隻有在爹爹身側才勉強能安眠吧,經歷了生死歷練的我,真心有點心累。

  本以為經歷了此次心結後,爹爹會如同酒醉之人一般,萎靡不振,虛度光年。沒有預料到,他還是以強勁的心撐過了此劫。他原先那個會日日清晨喚我南兒的人,他還是那個待我如初氣質溫潤的謙謙君子。

  “南兒,南兒。”一隻手輕輕的搖擺著我的肩膀,我有些迷糊,好像將夢境與現實相互混淆了。我撇開那隻手,閉眼嚷道:“啊呀,今天星期天,沒課,能別那麽早叫我嗎,煩死人了。”

  看來即使在夢中我也不是一個好學的人,隻不過現實與夢境不同的,如若夢中的是現實,那麽那個叫醒我的人就是虛幻。誰知,那隻手又覆了上來,將我的髮型都弄的凌亂了,我有些惱了。

  於是環腿坐起身來潑婦般的叫喊到:“你丫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今天星期。。。。。。”這個天字還沒從口腔滑出呢,便對上了一雙詫異的深眸。我自知自己匱乏的言語無法圓滿這亂七八糟的一段話,於是又想假寐糊弄過去。

  腦袋沒有如同預期那般枕在軟軟的棉絮上,而是直接被駕著抬了出去。這回可不是優雅的公主抱了,駕著的姿勢實在是有些不雅觀,原諒我沒什麽愛好,就好吐槽。

  一個類似於過肩摔的放下動作,總算是給我徹底嚇醒了。我呆呆的立在地上,瞅著四周。哎呦,這裡怎麽有點熟悉?哦,原來是當初練習禦風術的地方,對於”落花流水皆無情“這般文縐縐的招式名稱,我還是願意叫他禦風術,既簡單明了,又朗朗上口。

  我有些想明白了,想必這日子又恢復到了往常的模式了,畢竟我才學習了一個招式,修仙路漫漫,看來日後的日子還長遠著呢。我是時候做個天天向上好好學習的乖寶寶了,於是我抖了抖身子,一手抱拳,仿照著電視劇中的戲碼說道:”請問爹爹大人有何招式指教指教,

良辰必奉陪到底。”  爹爹顯然不懂良辰是個什麽梗,隻是頗有興致的看著我點頭讚歎道:“南兒何時這般勤勉與學習了,那麽為父今日便教你一好玩的招式。”我星星眼的望向爹爹,畢竟在這裡若是身無長物的話,應該難以立足,即使有爹爹的威名的庇護。

  如若再次被擒,卻依舊隻能在夾縫中尋得間隙,以謀存活。“爹爹,你所說的好玩的招式到底是啥,莫要賣關子啦。”

  “你且看。”說罷,他以一手由頭部至身體各部猶如複古舞那般抹過去,只見抬他所抹過的地方皆消失不見。

  我當時簡直是嚇尿了,因為這種招式雖然略有耳聞,但親眼所見卻又別有一番心驚。

  “爹爹,你在哪?”一個憑空消失的人,讓我的不安驟然而生。只見一隻手直接出現在我的耳邊,扭了扭我的小耳垂。我順勢望過去,只見爹爹已經由局部直接衍生為整體。

  “好玩兒,好玩兒。”我激動的竟然活蹦亂跳了起來。“快快快,爹爹教我嘛。”我厚顏無恥的賣萌撒嬌道。

  “好好。”爹爹親切的撫著我的額頭說道。只見他說完後退了幾步,立於一空曠地段,伸出一隻手,好像林間的色彩皆吸附於他的掌心。

  他轉眸對我說道:“南兒。這些皆是近似的色色澤,具有掩護視覺的作用,可以模糊人的視覺感受,不過這些隻能作為基礎的材料。”“然後,你且看著。”他將掌心幾汲取的色澤灑向一望無垠的空中,那些零散的顏色精華竟均勻的的依附在他的身上,頓時他的周身同這竹林融為一體,身體的各部皆隱於林色間。

  我有些喪氣因為僅僅是汲取色澤這事,以我的能力大概都駕馭不來。見我的臉變了顏色,爹爹款款而來細聲詢問道:“怎麽,南兒是失了興趣?”我搖了搖頭,終於說出了內心的顧慮同抱怨。

  “爹爹,這您剛說的基礎材料我約莫都尚且不能達到。”“南兒原是擔心這個。”他眼角下撇,手指了指我套在手上的珠鏈說道:“南兒不是有此珠,它裡面已經封存了靈力,隻是南兒現在暫時無法駕馭,但讓本體的靈力這做這些不足為道的收集還是可以的。”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腦袋,於是仿照他方才的動作手勢試煉了一番。本以為我的天賦異稟,一次便能本壘打。所以我便毫無顧忌的在爹爹身側耍著調皮的招式。

  時而做著鬼臉,時而模仿相聲演繹著單口笑話。玩的有些疲乏了,便得意的說道:“爹爹,方才是不是挺大搜了很多不明覺厲的聲音?”誰知,爹爹的一句話,頓時讓我汗顏,頭頂緩緩的飛過了一群烏鴉。

  他說的是:“南兒方才是怎麽了,為何張牙舞爪的自言自語。”原是沒有成功,我有些掛不上面子了,撅著嘴演技爆發的說道:“我真笨,真是被自己蠢哭了,爹爹,南兒還是學不會,南兒真傻。”

  哎,要是在現實中我自己都會被這些做作的言語所惡寒到,可是現在搭配著這樣的年齡,這些話到顯得不那麽突兀了。

  爹爹見此狀況娓娓道:“南兒是太過心急,此招式還需心法相輔相成方能顯其效用。”好吧,我居然忘了還有心法這個梗,也的確是有些急於求成。

  我大腦中誦讀著心法“隱泉凝碧樂逍遙,空山絕提曲幽靜,暗若寒山深似海,冬雪飄零空自見。我去,果然不負有文縐縐的名號,每當我練著這心法是,總會想到自己仿佛是世家大族的文人。

  好在配合著心法加上自身的天賦異稟很快便將這好玩的招式掌握的有聲有色了。我同爹爹共食了早膳後,回到了我所居住的楠錦宮。爹爹在經過上次的變故後,有些不放心將我一人置於此地,硬是要留下來陪我。

  我卻有些拒絕,因為此次大劫後,我的心智已經成熟了很多。我對著他說道:“往後爹爹不在我身邊的日子定然有很多,我要學會盡早割舍對你的依賴。”

  見我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爹爹也隻能無奈的一笑而過,離開了我的居所,繼續他的繁瑣正事了。雖然,讓爹爹離開是為了阻絕依賴,但還我躡手躡腳的邁出了房門,門口並沒有侍婢的把守,這倒有點出乎意料。這次,我可不敢任性的亂跑了,上次就是由於還未摸清狀況地形便莽撞行事造成的惡果。

  我沿著直線一路行著,賞著景吹著風。繞至碧秋潭時,見到了青色的石塊上零散的擺放著些衣物,拿起來瞅瞅,好似是女子的內衫。難道此處有很多小姐姐在這裡沐浴?我拿起這些服裝,遮著臉平行的移動著,視察著。

  耳畔銀鈴般的笑聲震撼著耳膜,我順勢豎起耳朵傾聽著這些細碎的話語。“呀,你說我們偷偷來這兒洗澡。不顧尊上看好少主的命令,這樣會不會招來禍事啊?”

  “不會吧,上次那個調皮的少主偷跑出去,尊上可是將我們怪罪死了,想必她招受了苦楚,應該不會在胡來了吧。”

  “是啊,是啊,呵呵,少主上次回來時可真是灰頭土臉,她的那身衣服上都沾了好多塵土汙漬,還有腥黏的血跡。”

  丫的,你們不知道背後說人這樣很不好嗎,因為往往你們所吐槽的人就在你們的身後。想起初中時,我總愛和小夥伴們吐槽老師不標準的普通話發音,每次正在興頭之時,回眸都能見到所論之人那炙熱的眼眶。

  我繼續遮掩著想要尋到這聲音的發源之地,只見三四位女子的美背顯露在我的眼前,好在我並未重生為男子,要不然這血脈噴張著的畫面又是何等錚錚鐵漢可以把持住的?

  她們的背影誘發著人的好奇一探之心。如墨色般及腰的頭髮恰到好處的遮掩了某些部位,白皙透徹的細嫩肌膚,姣好勻稱的身材,無一不讓前世如同平板身材的我深深驚豔。

  正當我浮想聯翩時,其中的一名女子緩緩的轉過身來,我屏息靜待著美人出浴的美好畫面。誰知這一看,將我已經整理好的世界觀徹底的崩壞了。

  那女子的容顏真是真是很不容易,一張星爺電影禦用的招牌如花臉映入眼簾,的確是想象之外的。這貨真的是爹爹安排在身側看管照料我的嗎?真的不是來搞笑的嗎?

  如若夜半小解,見到此貨還不得嚇的啊。我的一雙眼都看直了,失神的連手中用來遮掩的衣服都不自主的放下了。另一名女子也陸續的轉過身來,她和如花面容的女子相互嬉戲著耍鬧著。

  我去~畫面太美我簡直不忍直視,就連在精辟神準的吐槽也無法表述我所見到的畫面,隻能以一句呵呵已訴情愫。

  我一邊吐著白沫翻著白眼的看著這幅美人出浴圖,連時間都仿佛施了魔咒般的戛然而止。

  “啊,有色狼。如花姑娘叫喊了幾聲,其他的女子也慌亂的以手遮掩著自身。

  “光天華日,朗朗乾坤,何來色狼放蕩不羈。”我從青石後面站起身來想要伸張正義。不料,那群“美人”竟以手移動著小石塊砸向了我。

  雖說我的手腳靈活,四肢發達,可是縱使這般我的額頭還是沒有逃過小石子的攻擊。吹彈可破的嫩肉上秒速的鼓起了一個紅彤彤的大包。那群女子顯然驚魂未定,依舊不停地以小石子攻之。

  我靈光忽閃想到了今日所學的招式不是正能一解燃煤之急?我急切的摩拳擦掌擺弄了起來,眼見沒了攻擊,想必是隱身術奏效了。

  可是,我的心仍然是忐忑不安的,仿佛自己正是窺看良家婦女洗浴的大色魔。一路皆隱著身形,直至回到了楠錦宮,才稍有放松。

  當腚部接觸到軟榻時,我的心才緩過來,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上仿佛抓住了什麽物體。一看,原是那些侍婢的衣物。

  額,我可以以我的節操來保證我絕對不是存心拿了她們的衣服使她們難堪的,可能是慌亂之中的本能反應吧。

  想到那些姑娘此刻可能還在碧秋潭瑟瑟發抖時,我就愧疚難當,雖然她們私下對我也有吐槽也有不滿,但畢竟這些流言蜚語我都是不在乎的。

  起先我隻是坐立不安,然後我又是各種猶豫糾結要不要給她們送回服裝,最後我還是被良心和面子所牽連,久久抉擇不出答案,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了,夜半,我還是選擇了逃避。

  我秉懷著困窘的心情在床上來回翻滾難以入眠之時,聽到了OO@@的議論聲。熟悉的聲線顯然就是那些女子。

  “你說我們這樣光著是不是很有損大雅。”“誰說不是呢,趁著這朦朧的夜色,我們才有臉面回來,若是這般狼狽的模樣讓人瞧了去,咱們光是被笑,就得兩年。”

  “若不是那色狼色膽包天,我們也不會落此尷尬的局面。”額,看來她們是回來了,我也就安心了,即使莫名的成為了她們口中不恥的色狼。

  我關上眼簾,睡起了回籠大覺,看來此招式果然不適合我這樣正直的妖,它的用處看在隻能顯現在逃跑避難上了。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逍遙今日過。第二日,又是一如往常的進入了軌跡,我並沒有躺在床上等著爹爹的催促,而是早早的起了床。

  走出房門時,見那門口的侍婢皆如木樁般的立在哪裡,她們身上好在穿著了外衫,若不一夜的秋風瑟瑟可是要著涼。她們頭都低垂著,顯然是沉眠在夢香中尚未清醒。

  對於昨天的事,我始終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戳了戳她們的,她們都驚醒了,向四周張望著。我被她們傻愣愣的樣子給逗樂了說道:“低頭,低頭,我在這呢。”

  她們聞聲望見我,連連低頭拜見。我扶起她們說道:“都會屋歇會吧。你們若養不好精神,我若出事了,那又如何。”

  “可是。。。。。。可是尊上說讓我們好生伺候少主你的,若是。。。。。。若是。。。。。。”你們也太丫的矯情了,當然這話我隻是在心裡說說,轉化為言語我還是要換一個腔調的。

  “沒事兒,稍後我便要去見爹爹,他不會怪罪你們的。”這。。。。。。這。。。。。。”她們還在那裡推辭著,軟的不行我隻能來硬的了。我陰險的一笑說道:“昨日, 我出來時,姐姐們都不在,我好害怕,姐姐們去哪兒了。”

  果然還是這樣說有效,她們一個個都面露難堪,顯然為昨日偷偷跑去洗澡的事情懊惱。我見局勢有變,繼續加大火力說道:“姐姐們快去聽我的話休息休息,日後好擠出更多時間侍候我啊。”“是,是,屬下們遵命。

  終於解決了內心的小愧疚了,我便踏著步子獨自來到了竹林修煉之地。爹爹早已候在那裡,他的背影在廣闊的林中顯得尤為孤寂。

  我站在遠處呆呆的望著,只見他伸出右臂仿佛懷抱著一個人,那個人他希望是娘親,可是那個人卻隻是空氣。

  我以隱身術接近了爹爹,牽起了他的手。他驟然回眸,卻沒有見到我的面孔。他低聲說道:“南兒頑皮了,爹爹想見到我們可愛的南兒。”於是我咯咯一笑,慢慢地顯現了身形,見到爹爹臉上終於畫上了一抹笑顏,我的心寫下了名曰安定的字眼。

  我們相視而笑,彼此的眼眸中都傳遞的理解和交流。今日的清晨又是一個嶄新的裡程碑,生活總是在繼續,好好過是一日,好好活是一世,虛度浪費是一生,寸陰寸金是一輩子。命脈已經寫在血液中,主宰卻在思量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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