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生夏的臉色有點微變,似乎對於我提出的“談條件”這個詞匯有些不滿。(看最新章節請到:)【最新章節閱讀】但,有什麽辦法呢,為了存活下來,不抓點東西在手上實在是沒有什麽安全感,哪怕只是一句口頭上的約定。
“那你繼續說,我允了你的條件。”得了他的這句話,我繼續說了下去。“如若我沒有猜錯,你遞給那公公的玉墜,定是蕭帝賜給你的物件,而現在那玉墜定然如你所願落到了蕭帝的手中。”
“好,你說的確有其事,但,那玉墜是他賜予我母妃的,而我一直佩戴絕不是為了他。”他說此話時眼中都燃著澆不熄滅不掉的怒火。
“那,你能告訴我你母妃的一些事嗎?”我試探的問道,能不能得到回答我並不知道,但我清楚的是他的母妃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母妃的事?你想要聽?”他似是在懇切的征詢著我的意見,這樣的態度頓時軟化了我的金剛心。
“嗯,我想聽的,只要你不勉強說的我都願聽。”他眼中的愁緒染了一片,看來掉入了回憶的漩渦中,而我,也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
“母妃是一個生性純良的女子,她雖是一介平民,但性子卻是直率無暇,也正是這種品行惹來了禍患。”我聽的有些不知所雲,開口便直言:“這禍患?為何這樣說?民間的女子不是都想要攀上高位爭名逐利?”
他的語氣比方才重了些,帶有指責意味的說道:“哼,以為你和別的女子想法有所出入,原來終究是我多想了。”好吧,他不是多想而是想太多,從而鑽入了牛角尖。
“我又沒說你母妃是那樣的女子,我只是說大部分世俗的女子會有的想法罷了。”這一通解釋,真是耗費了不少的口舌之力。
“那,還想聽嗎?”他有所釋懷,口吻又緩和了許多。這善變的性子相處起來真特麽累啊!“聽,當然聽,但我有抒發想法的權利吧。”我方才便是吃了悶虧,這次還是服下一顆定心丸比較好。
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謂的禍患便是皇上的看中。本是庶女,一朝入宮聖寵備至,然而這一切都是他搶過來的。”
“!!!啥,皇上搶別人老婆,太混帳了吧!”我聽到情動之處竟忘了身份。倘若剛才的話被旁人聽去,我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呵,母妃那時並未婚嫁,只是有了竹馬之人,所以他頂多算是奪人所愛。”蕭生夏並沒有責怪我的粗俗之語,竟還有些認同的語氣。
“我以前聽到一些閑言碎語,你要不要也聽聽?”我拚著運氣的問道。“你且說說,聽不聽進去由本王決斷。”話中之意我算懂了,便將我在民間那群席地而坐的隱世高人口中聽到的話告訴了他。
“那名女子說的就是我的母妃,晉朝這個名號的確是為母妃而改。”他說完此話我的表情便愣住了。本來我說這些的意圖不過是等量交換。他既然同我說了些事,我也應該有所回禮不是嗎?
可是現在看來,我好像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兒。原來那個蕭帝愛的瘋狂,最後又賜死的妃子竟是蕭生夏的母妃?
“額……你同我說的太多了,我……我需要消化一下,你等等哈。”我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大串鳥語,他卻好似聽懂並沒有繼續說了。
沒想到這麽個廢柴皇子,還有著這樣的傳奇般的母妃。我喝了幾杯茶才勉強消化了信息,平複心情後,我看著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本王不想說了。不如還是回歸正題?”他訴說的興致似乎被我的幾杯茶水澆熄了,早知道的話我就表現的鎮定一些了,現在想要在讓他再次訴說心事,怕是難於登天了吧。
“那好吧。你所謂的正題是什麽?”我順著他的思路問了過去。
“關於你,例如,你的身份,你混進王府假冒王妃的目的。”他面露凶色,一副凌厲質問的神態。
“且我來一一解說哈,身份嗎。當然是一介平民,至於混進王府的冒充王妃的原因則有兩點。”我故意賣弄玄虛沒有將那兩點說下去,而是以語言的停緩試探他的態度。
“哪兩點,倘若在情理之中,那麽本王抑或會考慮放過你。”他說了冗長的一句話,我卻只聽到了一個關鍵詞,那便是放了我。
得了這三字真言我就更能放下戒備的言說了。“第一個原因,人間處處有真情,世界處處有真愛,咱們作為一個大寫的人字旁是不是應該成全真愛呢?”
“這是何意,你混入王府與這個有什麽乾系?”他還是發問了,我還是高估古代人的智商了。
“和你明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人家錦兒早就有了心上之人,可她爹非要*著她選妃,竟還使了詭計囚禁了她所愛之人,所以善良如我當然要成全有情人呐。”
“你是說你以李代桃僵的法子,取而代之?”這點他說的沒錯,我便如實的點了點頭首。
“方才的原因算是一點,那麽且說說你原因之二。”他繼續說道,看來這次我沒有賭錯,此人並不是善惡不分之人。“
第二,我身負血海深愁不得不報,然報仇需有身份作為掩護。本來是想借著賀家小姐的身份慢慢細察仇怨之事,卻荒唐的通過了這次的選妃之典。”
“你的仇怨可願同本王說說。”他見我眉頭緊蹙不禁開口問道。
“倘若我不願意說,你還會打算拆穿我嗎?”我還是想要尋一個準信,便開口問道。
“既然你所說的兩點皆有道理,那麽本王有何理由拆穿你?有些事你不願說也就罷了,一切如舊,你依舊以現在王妃的身份處之。”
唉……總算拿到這顆定心丸了,我也能喘口氣了。
“你這樣明智的舉動絕壁沒錯,我呢,也會適當的幫幫你噠~”我拍了拍他,滿臉的得瑟的說道。“那這張人皮面具且還給你。”說罷他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我。
“本王今日有些乏了,先睡了。”他話音剛落隨即走到床邊又鋪好了地鋪,感情他擦地是為了自己睡得安穩吖……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連忙伸手將方躺下來的蕭生夏拉了起來。“額,口說無憑,你還是給我立個字據吧,要不那天你一個心情不爽給我招供出去了怎辦。”
他眼中有了一絲厭煩之意,隨後丟了四個字便又躺了下去,怎麽拉拽也毫無動彈。
“切,說什麽杞人憂天,感情他是沒嘗試過把柄被人握在手中的危機感。”我將他遞給我的人皮面具妥善的放進了悶葫蘆中,微做打掃了之後也上了床塌。
“!!!等等,算上今日過完的一天,我同他已是整整兩日未食一物了,這家夥都不會餓的嗎?”
想來廚房現在也沒有什麽吃食,我只能強忍著饑餓之感蒙頭睡了過去。翻來覆去許久意識確仍是清醒的,不行,為今之計還是得把肚子填飽,吃飽肚子才有力氣來慢慢的謀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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