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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寵妖》第543章 驚夢疑子
一路上想了許多,蕭帝這才暫時忘卻了當下的煩憂。【全文字閱讀】他回到了宮中,晚?25??後倒是很快的入了夢。這次,他的夢很是奇怪,那竟是兩條形態不一的金龍。

 其中的一條看似垂暮,而另外的一條卻是著顯威風。二龍相互環繞相爭,周圍也泛著青紫色的微光。蕭帝看的正為盡興之際,卻還是因著這個夢的局勢演變,而倏地驚醒。

 在夢中,那條稍顯垂暮的龍本已佔領上風不顯遜色,可局勢仿若逆轉,正在它不經意間,竟疏於防范的遭受了另外一條青龍的致命一擊。

 它的龍身漸漸地化成了一縷青煙,而青煙漸漸凝聚,顯露在空中的竟幻化成了他自己的模樣。

 這!這個夢難道是存著什麽預兆的嗎?蕭帝下意識的抹了抹額,卻發現前額處已經因著內心的惶恐而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滴。

 “不會的,不會的,朕的兒子都很孝順,絕不會有這等妄圖篡位之人的!”蕭帝忽而吼出了聲,想要借此開解著自己。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方才那個使他驚醒的可怕夢魘,竟然不斷重複回放於腦海,簡直再也擠不下任何別的想法。蕭帝徹夜未眠,對著房間內的鏡子映照了一夜。

 鏡中的自己一如往常,可那雙略顯疲態的眼窩還是出賣了自己。雖是壯年,可終究還是抵擋不過歲月的催凌……

 總以為時光漫漫,可以自行安排掌握,可時光卻是匆匆,萬番不由人控。自己的皇位總歸是要讓於賢者,這是常理,可他怕的是被爭搶的皇位,終究會布滿斑斑的血跡……

 第二日的早朝,蕭帝去往的極早,眾人無一達至,而空蕩蕩的大殿上也獨獨剩下他一人。他向著皇位穩穩當當的走去,落座的姿勢也是氣勢不減。可當他注目遠眺望向空空的殿前時,心中卻是布滿了傷感之懷。

 時光總是會變遷轉移,而這如今的權位也終究會輾轉於他人之手。如今,他求得不多,只是希望一切能夠順其自然,少些人為因素。

 他靜靜的等待著朝堂之人的到來,而最先出現的那一人卻是他昨日特地前去探望的那人。今早他來的也是極早,只可惜目光交匯的那一刹那,他還是最先閃避開了。

 “夏兒,今日來的也是頗為勤勉。”蕭帝首先打開話茬說道。“嗯,昨日既然答應早朝要來,那麽早些遲些又有什麽區分。”蕭生夏一如既往的刻板回答,絲毫就是不會聊天的典范。

 “哦,是嗎。”蕭帝見著情勢有些尷尬,便只能收了口靜靜地放空著神緒。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朝堂上的臣子也漸晰的齊整了起來,各人各歸其位,即刻便重整了朝堂上的井然秩序。

 待著眾臣歸列,內監主宣,早朝便如約而至的進行了。蕭帝冷咳了一聲,隨後言語道:“朕,前些日子曾說過要重查多年前的一宗舊案,現在已然有了新的發展。幾經查證後,朕發覺此事的確是平遭了他人構陷,所以打算好生懲處那犯事之者。”

 話語落罷,堂下的眾人大多數都瞠目結舌,而唯有蕭生夏一人神態平和,可那雙鐵拳卻抓握的生緊。他應該是會因著他的這個舉動而感到心悅的罷,畢竟多年所受的白眼同冷遇可以在此劃上一個終結。

 蕭帝收回了盯瞧著蕭生夏的雙眸,繼續接著方才的話將話語繼續下去。“這需要處置之人並非什麽無名小輩,而是曾經於宮闕中獨佔一席之地的華貴妃。她曾聯合朕身邊之人巧設奸計,謀害了七殿下的生母,此等罪過得至今日,朕才有所查明。”

 “現在,朕將會將此事公諸於眾,且重懲其者,不知各位愛卿可有什麽高見得以提議一番?”蕭帝說完,朝堂上的眾人目光更為驚詫了幾分,他們不敢相信后宮之中也會有此等駭人聽聞的事。而他們更為惶恐的事,蕭帝竟會向著他們尋要起一個解決之法。

 朝臣們面面相覷,容色上也不斷閃現著各式的神情,針對於這一回答,他們的立場都各持不一。這若是附和了要嚴懲貴妃這一說的話,那麽就是公開的表明了與二皇子定下不合的實況。可倘若說為華貴妃行了求饒之詞,那麽就是同當今的聖上以及受了冤屈的蕭生夏形成了對立......

 眾臣支支吾吾的,皆是於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地境。“怎麽了,眾位愛卿都不予表態嗎,難道朕年年以國庫裡銀財供養的都是些失語之人嗎?”蕭帝見著朝堂下的眾人竊竊私語,卻又都不敢例行表態的模樣,頓時道出了這樣一句充滿了嘲諷之意的厲害言辭。

 此聲一出,果真是驚嚇了眾臣的心緒,他們即刻躬身請罪,綿延的聲音也參差不齊的回響在大殿之上。“慢著,一個個說,你們這樣一起發言提議,朕即便是有再多長上幾個耳朵也難以聽的分明啊。”蕭帝按了按額頭,幾分無奈的拍桌言道。

 “是。”臣子齊聲答道,一個個的又開始謙讓騎驢發言的次序。“哎,你們真是讓朕好生煩憂,那這樣,就由著沈卿家你首先言表看法罷。”蕭帝主動點選了一位,而那被點之人顯然是還有些驚魂未定。

 其實由著方才眾人議論時,沈景便一直擇選了沉默這一說。他所想的無非就是不牽扯於這件事情中。可如今由著蕭帝主動欽點,他倒是連著回避的立場也一並被被剝奪走了。

 “沈大人,陛下問話呢。”見著沈景始終不予回答,他身旁的幾位看熱鬧的大臣倒是預先的提醒了幾句。沈景這才緩過神來,他按了按自己的喉口,隨後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呃,微臣,微臣認為......”結結巴巴了許久,沈景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蕭帝看的明白,心中則更是恍若一面明鏡。他沈景身為銳兒的嶽丈,地位的也受著銳兒受寵與否的幾分影響。如此這般的尷尬立場,他無論如何回答都會起了波瀾。蕭帝嘴角微微的勾起,隨後則是好心的放了他一馬。

 “好了,沒有看法的話朕也不逼你,朕只希望著沈卿你日後能夠多明些是非,然後做出一個正確的評判之準。”話語說完,沈景這才漸漸地恢復了面容的正常色澤,經著方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次提問,如今的他,便好像是一得以獲釋飛鳥。

 “好了,這件事今日就隻說到這裡,朕希望經過這一晚在場的各位愛卿們都可以好生的為朕想一想此事的處置之法。明日,朕希望再次詢問意見時,眾位萬不要像今日的沈卿家一般了無所答。”

 說完了這話,蕭帝便像是有了退朝之意。他望了望身邊最新任用的那一內監,隨後輕叩了扣桌。“哦,陛下退朝,眾臣朝拜。”那內監顯然不若平常伴在蕭帝身旁的老公公熟練,他反應過來時,蕭帝已然扣桌有了一段時間了。

 他幾分羞愧的凝了凝蕭帝,卻見著他的眼中似乎並未存著怪責之意。或許真相遠不如他人口中傳言的那般,蕭帝啊,或許還真是一個慈眉善目待人的一代賢王。小內監心想著,再次轉眼卻見著殿堂下的眾位官臣,依然依次退離了場地。

 “那,陛下,您還需著去哪裡?”內監見著蕭帝好似有著起身的動作,便連連上前關切的問道。“咳,就先扶著朕先到夏兒的身旁罷。”蕭帝說著,話語中也有幾分遊絲般的虛弱感。

 看來帝王的神秘還是遠遠超乎他的想象的,誰能知道方才還那般言辭恢宏的君王,現在會那般言辭虛弱?

 “是。奴才知道了。”內監愣愣的點了點頭,隨後扶著蕭帝向著仍然立在原地的七殿下走了過去。這七殿下遠遠地望過去就像是一株屹立著的白楊,那般堅毅,那般絲毫不動的。

 “好了,你退下吧,我想同著夏兒單獨呆上幾許。”蕭帝辭開了身旁的內監,目光不移的注視著蕭生夏說道。他以前很少稱呼他的名字,可如今卻喜歡上了帶著幾分親昵地稱呼於他。或許這有這樣,他才能勉強的安慰著自己,讓他覺著同他的關系已然邁近了一大步。

 “好了,現在這裡只剩下我同聖上了,不知您接下來可有什麽安排需著我行事?”目送著內監的身影全然消失於盡頭,蕭生夏這才開口問起了接下來的事情進程。凡事多備著個心眼,這是他蕭生夏向來行事的標準。

 “哦,昨夜朕做了個夢,夢到二龍於天相爭,其中的一條乃是垂暮之年,而另外一條則是青蔥年華。所以朕不禁起了興致多觀看了幾許,不知道夏兒你可能猜出它們二者間究竟是年長的更為厲害,還是青蔥的後來居上?”蕭帝問著,好似有意的想要試探試探這個兒子的心中所想。

 “哦,若是依著生夏愚見,我認為這獲勝的應當是這年少的龍匹。”“哦?為何夏兒會有此認為呢?”蕭帝的雙唇微微的抿了抿續問道,面頰上的神色倒是幾分難測。

 “都說了是愚見定然是沒什麽判定之準的,若真是讓我說上幾句,應該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一句俗語罷了。”蕭生夏回答著,話語倒是很輕松釋然的語氣。

 “原是這樣,可朕卻認為這理應是那條垂暮的龍穩當獲勝,因為即使年歲漸老,可該有的沉穩同處事的經驗還是應該更甚於輕者。”蕭帝例行反駁了一句,話語間卻認識透露了內心的別樣想法,處事?龍應該是不會處事的罷,所以以此比喻定是另有它意的。

 “那,或許也會是垂暮的龍得以獲勝罷。”蕭生夏隨意答著,表面上好似並不在意的模樣。“你真的覺得這得勝的也有可能是垂暮之年的龍嗎?”蕭帝心中仍有戒備,好似想要圍繞著這個問題反覆確認些什麽,蕭生夏轉過了頭隨後凝視著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得了這點頭的確認後,蕭帝暗自自語了幾句。而與此同時,蕭生夏也好似忽然明白了些什麽。他以著龍作為比較,想必定是比作皇權。而他一老一青的兩條龍,或許意指的就是他自己以及他的子嗣。再說那二龍相爭一說,其深刻寓意定是指著皇位之爭。

 想清楚了這些,蕭生夏的心口莫名覺著不舒暢了幾許。原來他問這個問題,還是因為對他有所試探。原來,他至始至終都認為自己窺竊於這個皇位。

 蕭生夏想著想著,面色忽而陰沉了下去。而蕭帝好似未曾覺察,以著話語直接打破了他沉思的間隙。“對了,夏兒,鑒查出龍氣的高人你可有所尋獲?”蕭帝問起了這事,畢竟心中還是幾分在意生死的。

 “嗯,已有進展,今日尋空便能例行鑒查。”蕭生夏回答著,心中早早的便有了適當地人選。他一副淡然的模樣,到死同蕭帝臉上的微喜形成了鮮明的對照。蕭帝起先便對這件聽著微乎其微的事,不曾報以太大的希望。可依著現在的局勢來看,一切卻好似真的得以逆改?

 “今日便能尋空?那麽,也就是說朕的即刻便能知曉下一任的帝王之選了?”蕭帝話語幽幽的說著,心中盛著的情緒好似也有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是激動,亦或是幾分期待......

 蕭生夏輕輕的點了點頭, 算是做了個確認的意思。“那好,就今日,你午後在入一次宮,到時候將那高人也一並帶至。”蕭帝說完,便不由自控的將手輕輕地握在了蕭生夏的雙臂之上。他舍不得挪移,也好似是在等候著蕭生夏接下來的反應。

 若是他不作猶疑的便挪開了他的手,那麽便能證明他口上說著原諒,行動上卻依舊是拒絕他的任何示好。而若是他並沒強硬的避開這親昵地舉動,那便證明他應該也不存著同他敵對的意思。

 那麽等同來說,那夢中的那條同他爭鋒將他毀之的青龍,就一定不是他。蕭帝注目的認真,整個瞳孔裡似乎都要將其包攬。蕭生夏起先覺著有些不自在,可眼神遊移之際,他還是杵在那裡不曾動彈。

 這個舉動讓蕭帝心安,而他轉而挪開了手,眼中的審查之意也消失不見。他同著蕭生夏商榷了午後鑒查龍氣的規程,而後便親送著他走到了殿外。一路上,他輕扶著他,蕭生夏倒也沒有過多的躲閃。

 這樣小小的感情增進,讓蕭帝暫得欣悅。而他想求的更多,則更是希望自己能夠多些年月,好好的彌補彌補這個曾經缺失了父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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