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廢柴寵妖》第525章 演戲全套
我靜靜地屏住呼吸,沉綿於水裡,而他們接下來的談話也如約而至的輕響於我的耳邊。令我猶感驚訝的是,蕭銳真的好想並沒有準備將我的藏身之地予以供出的意思?我心中質疑著他的好心,豎起了耳朵聽的更為細致了些。

 隻聞著我的上方聲源隱隱約約的靠近了幾許,而說話之人正是被我撞破了詭計想著殺之而滅口的華裳。“母妃今日來,是想要來看望看望我的兒,看的我的兒在這裡過得可還安好。”華裳說著,纖細的手指卻輕點了我沉浸於內的水。看來,這女的還是不相信此地無人這回事兒啊。

 “哦?來看看兒臣?據兒臣所知后宮不得知曉政事,母妃你又是由著何處知曉兒臣被禁足於此一事的呢?”蕭銳問著,又是一個轉移話題的慣用伎倆。

 “嗯,母妃就是聽著四下的紛紛流言而知。總之就是想著來看看你,看看你這兒,可有什麽不該闖入的人。”華裳話中有話,手也越發肆意的滲入了木桶中,我來回閃避著,方逃離了她的魔掌之間。

 “哦?不該闖入的?這裡應該沒有罷,兒臣這個地方就這麽大,隨便看上兩眼便能一覽無遺。至於這浴桶嘛,兒臣也泡了有段時辰了,什麽不該闖入的倒是未曾瞧見。”蕭銳鎮定自若的回答著,話語間倒真像有那麽一回事的感覺。

 “那麽銳兒你這既然無人,母妃便先回去了,在你父王讓你反省的一段時日內,你可勿要再惹事端了。”華裳說著,總算是有了離開的想法,聽到了這,我墜這大石頭的心才總算稍稍放下了些。

 “母妃,你那夜跪了一夜,算是費心了。”蕭銳忽而道了這樣一句,著實讓我聽的沒頭沒腦,這女人還跪了一夜?那定又是一招用爛了的苦肉計招數。

 “無礙,只要我兒能夠減輕一些懲處,母妃怎樣都是心甘情願的。”聽著這一番母子情深的對談,我的呼吸卻生了不順暢的感覺。看來,這女的要再不走,即使我不被她發現,自己也得落個窒息而死的命運。

 我勉強的堅持著,總算聽聞了漸漸消散遠離的腳步聲。所謂的遠離,至少得是他們離開了距離這間屋子有了二十余米後,方能作罷。因為,我知曉那二人心中定然是還疑著我留於此屋,而只有他們完全遠離,我方能幾分安心的漫出腦袋。

 “出來罷,都走了。”蕭銳的話語倏地響起,我也如同獲釋般的離開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了清新的空氣。見著足底的血液漸漸地四散而開,我急忙起身,想要預先脫離了這片不潔的“水域”。

 “怎麽,不說聲謝謝?”蕭銳一把拽住了我,話語也說的這麽莫名其妙,謝謝?我可不情願為著這點小事就同他說。

 “不願說謝謝是罷,那麽對不起同應有的解釋呢?你可願說?”他越說越詭異,好像一副認識我的模樣。我心中打著寒顫,腿腳也忘記先前備著邁出木桶的動作。

 “你先前給我的那套獵具是假的罷,你根本為不曾為本王奪走蕭生夏那廝的獵具罷。”蕭銳抓住我的雙手不曾松開,而他的話語也總算稍稍的提醒了我。哦~他原來對於這幅面孔還存著這一段的記憶啊,那麽既然如此,且就將錯就錯罷。

 我媚眼流轉,隨後轉而騰出了另外的一隻手附上了他的手腕。既然先前的那個角色設定是“喜歡蕭銳甘願為其付出”女子,那麽稍加點肢體接觸我也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畢竟現在的我,不過是在角色扮演。不過是在想著不那麽早被拆穿身份罷了。這般想著,我的演技也更便於發揮了些。

 “啊?是假的嗎?奴家不知道啊,奴家只是見著那個男人好似極為在意那個物件,且那個物件的描述同殿下口中的如出一轍,方特地為您取來的。啊,若是拿錯了的話,奴家可以再次冒險,為您取來的!”

 我刻意說的一本正經,眼中也盡力的掩藏了心虛的意味。這般的話語,約莫可以將先前的謊言對應,但相信與否?還得看眼前這人接下來的反應如何。

 “是嗎,那這是暫且擱放一邊,那麽母妃要尋得人,也是你嗎?”蕭銳臨時的更換了話題,而我也只能隨機應變的開始的一頓胡扯亂說。什麽不過是見著我行跡詭異所以想著將我尋獲,什麽因著他人疑心過重?這些老套的說辭借口,都被我以著邏輯好生的串聯了一番。

 “那你先從這裡出去,我們細細的談上一談。”蕭銳表面上是輕信了我的話,而我知道的是,這家夥絕對同他的母親一樣,並不是什麽好搞的角色。

 他現在松開手允著我的出去,無疑是料準了我暫時不方便逃離的現況。而這人等下想著同我細談,那......那又將會是怎樣的局勢之變?我心中猜想著,手腳倒是扶著木桶,立站到了一旁。

 身上被浸泡的如同落水的鴨子,而衣衫上沾著水漬也無止歇的向下滴淌著。我覺著自己狼狽萬分,可卻沒有什麽實力能夠改變這等落魄。我盯著頂面,直至腳底方忘懷的疼痛再次襲來。

 我唇角一牽,忍著痛意的看向了蕭銳,只見著這廝在正慢條斯理的換起了衣衫。好在他先前沐浴時便不是一絲不掛,否則現在我這樣一眼瞟過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入了眼簾。

 淡定,忍耐,做戲,只要秉持著這三條準則,相信我足以沉著應對於蕭銳那廝。“好了,你去那邊坐坐罷,站著談話有夠累的。“蕭銳整理的半天的衣衫,才總算對著我說了句話。我腳步踉蹌的走著,他則是興致盎然的在我身後隨著。

 其實,這樣的結果我來時真的是未曾想過的,誰又能料到者隨意闖進的一間屋子竟然會同這個我最討厭的人聯系到一塊?我心中泛起了不舒服的感覺,不受控制的便反胃的吐了一地的濁水。

 想著方才憋氣憋了那麽久,這喉嚨間自是多少進了些水。“呃,不好意思,髒了你的地方。”見著蕭銳這眼神不移的瞧著我,我說起了卑微者慣用的話語。

 “這你若真要覺著不好意思也是晚了,這髒的也不止髒了一個地方了。”蕭銳指了指門前的血印,又指了指我方才立站過得那片狼藉說道。

 我可悲的笑了笑,隨後便沒再多說些什麽。”你到後面去,等下我給你取件衣服,你換上吧。”蕭銳說著溫柔的話語,倒是讓我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這個人是裝得罷,他哪裡會有這等好心?

 我心中詫異,卻還是依著他的話,走到用以遮掩的屏風後面。這個屏風,我本來也是打算躲在這後面的,可畢竟風險太大,終還是讓我換了地界。這是這樣的一換,卻讓我意料之外的碰著蕭銳,這等更麻煩的人物......

 “換好了就出來罷,我們好好談談。”蕭銳將衣服給了我後,便走到了屏風外說起了提醒話語。我看了看這一身白衣,卻隱隱的覺得這白,那般刺目,那般看的人心頭泛緊。“嗯,好的,這就出來。”我一邊應答著,一邊撇開了目光邁著踉蹌的步子,再次走了出來。

 演戲演全套,我定不能這麽早顯露出蛛絲馬跡。

 “你坐那吧,還有,你需著再等上一會兒。”蕭銳又不知玩起了什麽花招,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溫柔相待,倒是讓我更為不安了幾分。

 可能是我將人心想的複雜了些了罷,但如今的我絕對不會憑著這樣幾句溫柔話語,這樣的幾分不明真假的體貼便輕易相信了這個曾經滅我族人的元凶。

 “嗯,我等著,殿下有什麽事盡管事先處理。”我心中一種想法,換算到嘴邊又是另一種話語。這樣逼著自己故作溫柔,無非是想要更好地撕下眼前這個人亂真的虛偽皮囊。

 “呵呵,其實也沒什麽要緊的事,就是需要些東西,解決一些事情。“他說完這話,便轉身向著展放了幾本書的桌台前走去,見著他的背影微微動著,我卻壓根猜不到他的把戲為何。

 我盯著他的背影,隨後見其緩緩地轉過了身。

 他的手上好像抓持著什麽物件,而那個物件倒是讓我眼熟非常。這個,這個不是當初由著蕭生夏私做主張,贈予沈池的,那份屬於我的靈膏嗎?

 “這......這是什麽?”我假裝懵懂不知的問道,心中對於那個答案卻並沒有多大的期待。“噢,這個是一種藥膏,據說效用還是不錯的。”蕭銳說著,倒是一筆帶過了藥膏的由來。

 “既然是藥膏,那,那殿下您取來這個有什麽用處嗎?”我繼續裝傻充愣的問著。”用處啊,你將腳抬起來就會知道。“蕭銳說著,隨後猝不及防的掰過了我的傷足,這到底什麽情況,這人吃錯什麽藥了?

 “原來這腳上扎著的是荊棘啊,你定是去過了密叢那邊罷,那裡荊棘甚多,刺上一根兩根的也是尋常。”蕭銳繼續說著,眼神也不挪移的研究起了我腳上的傷痕。“算你有福氣,本王這恰巧有專門用來拔除荊棘的工具。痛肯定是會痛的,畢竟你還帶著這荊棘行走奔跑了不少的路程。”

 蕭銳說著說著,便取出了一個類似於密針的物件。“呃,殿下不必了,奴家這些小傷可用不著您這般親力親為,我容後拿著刀子挑出即可。”見著他即將對著我的腳“痛下殺手”,我連忙叫聲了停。

 “刀?你還有沒有一點常識,這用刀的話會將腳底的筋脈割破!”蕭銳強調著說道,而這常識一話,總算是有效的封住了我想要說的話語。罷了罷了,死就死吧。我心一橫,隨後閉上了眼,任由著他進行了可怖的“挑刺”之舉。疼痛不深不淺的襲來了一陣,而不到片刻,蕭銳的話,便令著我再次睜開了眼。

 他的一句“好了”,簡直如同勝利的號角。而我再次睜開雙眸的瞬間,卻見著一旁已然攤放著被挑出來的,猶帶著血跡的荊棘。”好了啊,奴家謝謝殿下。“我方想著將腳由著他的手中掙脫時,卻覺察到了他的手勁微長了幾許。

 “怎麽了?殿下還有事?”“哎,你忘了本王先前取來的藥膏了嗎,現在便見證見證它是不是如同那人所說的,那般有效。”話落,他便騰出了一隻手,擰開了瓶口,取了稍許塗抹在了我的傷處。

 一種愜意的感覺舒緩在我的腳底,轉而便覺著痛意化作蒲公英般的飄揚而起。我臉上的表情釋然的放松了許多,心間對於眼前之人的警惕也減少了稍微那麽一丟丟。

 可即便他今天這麽善意的對待我,卻絲毫不能同他以前做的那些壞事相抵消。我強製性的去除了心中對於他的一丟丟好感,隨後繼續操練起了演技上的功夫。

 “啊,殿下這膏藥當真有效,奴家的腳不那麽痛了。殿下對奴家之恩,奴家實在是無以回報啊。”我刻意說的誇張,極力的將市井女子的作風展現極致。

 蕭銳看了看那藥膏,又看了看我已然好轉了許多的傷口,幾分無奈的將那靈膏收入了衣衫內。

 “好了,你也別同著本王談什麽報恩不報恩的了。若真想報答,不妨如實同本王說,你到底是知道了母妃的什麽秘密?”蕭銳說著說著,總算是談到了正題之上。

 敢情他先前對我虛情假意的來上一套,都是為了套話啊。我難以自控的冷笑了一聲,隨後扮起了無辜裝懵的老套路。

 “不說的話也可以,本王予你權利。既然傷好了,你走罷。“他態度忽變,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穿好了鞋子,離開的腳步倒是沒有多少的猶豫。

 走到一半的時候,忽而覺察到了自己的角色扮演的”癡情女子“的角色有些崩了, 便連連回走著,改變了套路。我走到了他的身前,定定的望向他說道:“殿下,其實方才我的確看到了聽到了一些本不該知曉的事,這些事說出來會讓您心傷,奴家不想您傷心,所以選擇了隱瞞。這.....您能夠諒解嗎?”

 我說著這些違心的話,演技倒是達到了巔峰造極的程度。蕭銳沒有多說些什麽,倒是自顧自的想事出了神。他好像並不願同我說些什麽,至少,在他現在的眼神中,我並瞧不出什麽想要交談的欲望。

 “殿下,你有什麽事可以和我說說,奴家見著您這樣,心中很是擔憂呢。”見著蕭銳不言不語,只顧著發愣,我施用起了他先前對於我的套話招式,故作溫柔的關切起了他。

 且不論他先前予我的溫柔真假各摻幾分,但現在對他的態度我是清楚的知道的,那是假意,而並非真情。

 至少,這一趟不能白來,至少這腳上遭的罪不能白受,由著蕭銳這廝的口中,我今日定是要得到些有力的訊息的!

 不然,這一趟皇宮之旅,實在是頗為不值!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