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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寵妖》第589章 重新定位
定下了心意後,我的態度也逆改的迅捷了起來。他方才曾說過,只要我的達成了他的所有要求後,便能夠不在以著我雙親的安危作為要挾。若他真能信守承諾的話,我倒也還尚且能夠接受他那些能提出的要求。

 反正,不過只是用來扮演角色,以謀生路,反正,不過是裝作“順從溫馴的狗”,任由著他驅使罷了。我想開了一切,隨後同著蕭生夏這廝也表達了自己的意向所在。

 “好,我答應你,答應你的所有要求。這點,我可以以著我的生命作為賭注。”蕭生夏不屑的笑了一聲,繼而駁回了我的話語。

 “嗤,生命,你的生命到底值什麽,要是想要添上什麽賭注的話,不妨就那些你廢物雙親的生命時日為賭罷。”蕭生夏說道,隻言片語間完全勒及了我的命門。他就是知道我最為在意的是什麽,所以才能死死的把我控制在股掌之間!

 “怎麽,不敢發誓承諾了?哼,就知道你對本王並非是真心的歸順,你,你恨透了本王罷。”蕭生夏說出了我的心裡話,而遲疑了一秒後,我連連決絕的順了他的心意。

 “好!我以著我雙親的生命時日作為賭注,承諾今後定會答應蕭生夏的所有要求,絕無悔意!”話語說完,我整個人都恍若被抽幹了靈魂。

 這個賭注,真的太重,而我若是在不得已的情境下違背了,其後果也定是不可估量。想到了這,我便仿佛失去了所有與之對衡的力氣,畢竟,我不能拿著尊上爹爹和娘親作為賭注。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本王且姑且信了。現在,就請你回到你應該待著的地方,沒有本王的準許,不得離開。”蕭生夏說完,我先是愣了愣,直到反應過來時,才見著他已然向著我走近。

 應該在的位置,究竟是哪裡?或者說,我難道還能有什麽容身的地界嗎?“怎麽不去,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順從?”蕭生夏看了看床榻,又凝視了我,好似有所示意,而我總算明了他的意圖,遲緩的邁著步子愣愣的坐到了床上。

 “好,接下來,把鞋子脫了。”我照做了,心中卻是沒底。“嗯,背向我,閉上眼睛。”蕭生夏依舊一副命令的語氣,聽的我很是寒顫四起。

 我背過了身,一聲不響,眼睛緊閉,全然是一副等死的模樣。

 “放松些,不然於事無補。”床榻上倏地增加了重量,而我也知道蕭生夏現在已然位於我的身後,他的話語盤旋在我的耳邊,我卻始終無法依從著他的要求放松身心。

 “蕭生夏,你到底要幹嘛,你這樣,我沒法放松!”感覺到了背後慢慢移來的掌風,我終於還是問出了聲,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口吻其實並不適用於我同著蕭生夏如今的關系上。

 “幹嘛?呵,縱使本王要將你撕碎,你也只有甘願承受的命運。”蕭生夏說罷,我的背脊處便莫名的湧上一股熱氣,這種熱氣說不出來的感覺卻是難以言喻的舒悅,難道是說,這又是打一巴掌給一顆糖的節奏?

 我心中懷疑著,目光也漸漸的變得柔和,身軀不自覺的轉了過來,對上的卻是蕭生夏那張看著並不怎麽討厭的面頰了。

 不,他應該是討厭的,令人憎惡的,一定是他的掌風中有古怪,不然,我眼中的他,定然不會那麽順眼著的。“怎麽樣?想說什麽?”蕭生夏問了一句,我卻只是咬緊了雙唇,不願發出任何一句話語。

 “說罷,憋著心中的真性情是很難受的一件事的,你要知道我是什麽人,你要知道你應該聽我的話。”蕭生夏再次采取了溫柔攻勢,而我心神不寧,險些就不由控制的說出了話語。

 不,我現在不能開口,因為我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開口,說出的話語定是會讓自己顯得更為愚笨的。

 “別逼著自己,還有我讓你說,這是命令。”軟的不成,他乾脆用以了威脅,好罷,既然都已經做好了什麽都不管不顧了,那麽顏面這種東西我還有什麽好在意的?

 我定了主意,隨後松開了咬著唇瓣的牙關說起了自己都難以約控的話語。“我,我是真的很恨你,但恨你的同時,我卻更恨我自己。”

 “是我!是我一開始便太過自以為事,是我由著最初便憑著主觀的意識判斷是非。是我太容易的輕信了一個人,是我對一個滅了我族人,把我盡力當作一枚棋子的人,動了該死的心跳。”

 說完了這些心中的話語,我整個人感覺都好似被放空一般。這些話,有時候連著我自己都不曾想過,倒是借著這次的例外之機,讓我聽清了自己內心的話語。

 原來,對於他,我一直是以著這種心境態度。呵,恨自己多過恨他,何其可笑的一件事?我方有了這個念頭,下一秒瞬,便覺著腦中的頭緒漸漸昏沉。天,我才方醒,是萬萬不情願再次昏睡過去的啊。

 我憑著執念硬撐著眼皮,可最終還是漸漸地模糊了意識。最後一秒清醒的瞬間,我仿佛覺察到了自己的雙手好似抓握到了我什麽物件,而在那之後,一切的意識變已然與我失去了聯系。

 蕭生夏見著女子終於還是合上了雙眸睡了過去,眼中的凌厲目光總算變得柔和了起來。現在她睡了,自己也總算可以不必帶著假面做人了,想著方才自己對她的所言所行,其實真的是耗費了很大的決心。

 但哪又算的了什麽呢,只要她能夠活下去,那麽自己再被多恨上幾分也自是無礙。蕭生夏心中想著,雙手也輕輕地撫上了女子的面頰,他今日扇了她一巴掌,於他而言,又怎麽會不心痛?

 相處了這麽久的時日,感情也是在點滴中遞增的,蕭生夏想起曾經同著女子的歡笑吵鬧,一時間竟覺著頗為懷念。可能那時候什麽都沒有揭曉,可能那時候的二人都還是帶好了最為合適的假面。

 “你睡吧,睡醒之後,還是要承受我時不時的刁難。但你要知道,我所做的這些,是能夠使你活下去的支撐,只有你恨我,你才能活!”蕭生夏自語著,眼神也依稀變得空洞。

 說真的,他真的恨極了這個可悲且荒謬的定理,可是既然能夠讓她活下去,那麽即使她恨他也是無謂。蕭生夏定了心意,繼而將女子重新放回了床榻,她若是醒著定然是不安生,也只有這樣能夠讓她暫時的歇息片刻。蕭生夏無可奈何,最終還是趴在了床沿充當起了守護者的角色。

 他的這份意圖,熟睡中的某人並不會知曉,而待著某人再次醒來之後,間隔在這二位之間的,依然只會存著仇怨與瞞騙。時間緩緩地逝過,景嬛也伏在膝上淺淺的入眠了。一夜之中,每個人的心中都各有沉澱,而黎明之時降臨時刻,一切的一切又將幾分生厭的扭轉起來。人生亦是如此,生命亦是如此

 時間扭轉,畫面推移,沉睡的人兒也漸晰清醒。床榻之上,一個微微動輾轉的身軀漸漸地坐起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個扶趴在床沿的人也猛地一驚,睜開了眼簾。他眼中的溫柔還未盡數散去,而這抹目光卻依舊不能暖了床上那已然坐起的女子。

 “你怎麽還在這,不是應該走了”方清醒了的我意識模糊紊亂,下意識的開口說話便說了這樣的一句。只見著話音剛落,蕭生夏眼神恢復到了淡漠的模樣。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貼,直接正對了我的顏容。

 面對著這張讓我看著牙癢癢的人,我卻連著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抑或是想著盡早適應這種時不時的”突然襲擊“,更可能是因為面對眼前這人,我已然產生了麻痹心理的自然反應了。

 蕭生夏倒是沒有借題發揮,對於我的木訥神情多加追究。可是他卻也沒有輕易放過了找我麻煩的機會。隻聞著他先是輕聲咳嗽了一聲,繼而眼神中散發著寒光的同我說道:“呵,你剛才稱呼本王為什麽?你?你對本王稱呼為你你難道不知道對於本王正確的稱呼究竟為什麽嗎叫主人,這是你僅有的選擇。”

 蕭生夏說著,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而我卻是在心中嗤笑了一聲。主人,呵~這廝還真是把我當做了飼養著的牲口?我心中自嘲譏諷著自己,言行上卻是很快恢復了正確的應對之法。對於蕭生夏,我不是先前有了謀算,備著換一種態度例行偽裝的了嗎?

 我再一次的確認了自己的心意,面色也在刹那間演變成了別的模樣。“是,主人。”說完這話,我自己都禁不住的想要笑出聲,可是這種情況下,由不得我笑,也由不得我露餡。我緊張著的控制起了自己的面部肌肉,繼而則是靜靜地等候著蕭生夏的反應。

 他若是表露出了容顏上的喜樂,那麽日後我便可以繼續以著這副面孔對待於他,而他若是依舊顯露出不滿的神情,那麽我也可以盡力的迎合他喚出別的他喜歡的稱謂。這種順從,不過是暫時的委曲求全,畢竟對於今後的報仇計劃,我也是存著自己的謀算與計劃的。

 “不錯,這樣才乖,以後人前你將本王繼續稱作為夫君,而人後你不妨就這樣稱呼著本王罷。”蕭生夏先是遲疑了好一會兒,最後才說出了這樣一句頗為勉強的話語,哈,難道說在他的口舌同著他的心扉,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我還沒來得及深究思考,蕭生夏接下來的話語便應聲而出。那一句“我還是喜歡你喚我七炎“的話語絕響耳畔,卻讓我的心猛地一抖,真是厭惡這樣子的自己,怎麽就是沒辦法對於他的話語顯現出波瀾不驚的神態呢?我搖了搖頭,拚命地甩開了徘徊在腦海中曾經的種種回憶,隨後愣住神情,繼續充當起了木頭人的角色。

 “好了,不勉強你了,你還是就叫我主人罷,記住從此以後,你就是我蕭生夏身旁的一隻為我所用的“犬狼”了。”蕭生夏說完,我則是極為配合的點了點頭,犬狼?真是一個可笑的稱呼!

 我心中的想法與著言行上的表露截然相反,因為唯有這樣我才能或多或少的多維護到我的雙親。“今天就教育到這,等下你換換衣服,和我進一趟皇宮。”蕭生夏冷冷的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眼,隨後下了這樣的一聲命令,當然,想也不用想,我自然只能順應其意,刻板如僵屍般的點落了額首。

 “主人請先出去,我需要將衣衫換掉,為了不讓主人瞧見髒了視線,還是請主人先行出去為佳。”我說著如同機械咀嚼一般的話語,眼神更是空洞的別無他物。這樣的模式我很是習慣,反正是演戲自己也並不會輕易地動了真情,毀了真心。

 “不,反正眼界也髒了這麽些日子了,本王也不介意在髒上一會。”蕭生夏說完了這話,便乾脆坐到了一旁充當起了旁觀者。真沒想薑還是老的辣,我這些小心思還是抵不過這廝的老江湖。

 我背過了身,百般無奈的翻了個驚天大白眼。在之後,我便開始故作無事的換起了衣衫。哈,好在古代人的衣衫繁多,更換時也不需要盡數脫個乾淨,這一次的換衫行動,蕭生夏所瞧見的也不過是我的背脊以及我的“短褲”。

 我由著櫃中取出了衣衫,繼而則是更換了起來。忽而身後響起了腳步聲,我心中唯恐著蕭生夏會亂來,不自覺地便備著抓握著衣衫,待著他來時便用來暫時抵擋。腳步聲越發的近了,我的雙手也顫顫巍巍的抖動了起來。最後一雙手忽然按到了我的肩上,我閉上了眼,猛地一下子便以著衣衫蓋在了那人的臉上。

 這一蓋,徹底震驚了我的面容,原來是嬛嬛,這到底又是怎麽的一個莫名情況?我連忙取下了嬛嬛臉上覆蓋著的衣衫,隨後向她問起了情況,在她的清楚訴說中,我總算是明白了始末。原來,蕭生夏早早的就走了,而我換衣服之事站在我身後的也僅僅徒有她一人。

 omg,我真是想得太多,對於自己身邊的一直”犬狼“,孰人又能生了非分之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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