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和鍾楚只是變成耿八爺的手下,去演一場戲而已,潘虎的老大一聽說耿八爺要處死潘虎,竟然直接跪地求饒,願意將潘虎交給耿八爺。
這讓潘虎傷心到了極點,也憤怒到了極點。
原來,在他的老大眼中,所謂的八拜之交竟是那樣的膚淺!
所以,他動起手來,一點也不手軟!
潘虎半道下了車,鍾楚帶著張濤向著東方公寓區而去。
“怎麽樣,跟了我一天,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張濤一改從容淡定,竟笑了起來。
開車的鍾楚渾身一顫,深吸了一口氣:“是很可怕,簡直就像是一個魔鬼!”
“哈哈哈,真想不到你居然這樣評價我,那你有沒有什麽想法啊?”張濤緊盯著車內的後視鏡,正好可以看到鍾楚的表情。
“我覺得,我還沒有做好決定,等等吧,看看羅馨那邊有什麽消息!”鍾楚沉吟了片刻,認真地說道。
“看來,你們鍾家和羅家的矛盾不小啊?”
張濤笑了起來,鍾楚的神色卻變得陰沉。
他知道張濤會猜到一些什麽,但是,有些東西張濤也猜不到,因為那是鍾楚內心最深處的仇恨。
“好吧,我多嘴了,你們之間的矛盾,看起來比我預料中的還要恐怖。不過,希望你做決定之後,能真正的把我當做兄弟!”
張濤也不強求,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就連他,也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當然沒問題,就算我不跟著你,也認定你這個兄弟了,你這麽強,不認你做兄弟,老子就真傻逼了。”鍾楚無奈地笑了。
“哈哈哈……”
跑車停在東方公寓蘇家門口,張濤的眸子突然銳利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一輛極為最貴的豪車。
這兩豪車,整個東江市只有一個人擁有,那就是蘇千霖。
“看來,今晚上有的忙了!”張濤滿臉無奈,卻對著鍾楚戲謔道:“你不上去坐坐?”
“不了!”
鍾楚神色複雜,啟動了跑車。
看著鍾楚離去,張濤轉身向著公寓走去,剛到門口,就見阿德走了出來。
“張少,老爺想請你過去聊聊!”阿德神情肅然,好像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
“嗯,帶路吧?”
張濤說著,嘴角再次浮現笑容,對著阿德說道:“有沒有什麽,可以透露給哥哥我的?”
正行走的阿德,嘴角一陣抽搐,搖了搖頭。
“哈哈,小濤,你可回來了,我在這裡等了你好久了。”蘇千霖龍形虎步地走了出來,“這次,小女能夠逃脫大劫,真是要好好感謝感謝你!”
“蘇叔,你這麽客氣,我很害怕,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
張濤不是什麽傻子,蘇千霖親自等候自己,絕不是為了感謝自己,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
“賢侄,做人不要太聰明,尤其是年輕人,不然,我們這些老骨頭的臉都往哪裡擱啊?”蘇千霖依舊是笑容滿面,絲毫不見為蘇美美的擔憂之色。
張濤更覺得事情詭異起來,雖說生意人行事圓滑,但蘇千霖絕對不屬於這一類人。
他是東江市的首富,應當威嚴之氣多佔一些,現在拉下架子,貓膩更重!
“賢侄,實不相瞞,有人想和你見上一面,那人也是無奈,找到了我這把老骨頭身上來。”
終於,蘇千霖說出了真實目的。
“有人想見我,誰啊?”
張濤愣了一下,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種事情。
“我看,還是等見了面再說吧?”蘇千霖臉色一正。
“蘇叔,您也知道我的一些嫡底細,在這東江市,我也隻認識您,還請蘇叔如實相告!”張濤不敢馬虎,能夠讓蘇千霖找上自己,這事情不弄清楚,他絕對不會去的。
“好吧,既然你執意要知道,我也不隱瞞了,反正你們遲早要見面的!”蘇千霖終於歎了一口氣,道:“是笑面光頭耿八爺,他想帶著他表弟給你賠罪。”
張濤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冰冷起來,腦子快速運轉起來。
笑面光頭要找自己,這麽快就意識到老子要報復他們了?
可是,我的實力並不能讓他們重視啊,他們對我一點都不熟悉。
潘虎那邊剛剛解決,就算潘虎叛變也不能這麽快!
難道是那個女殺手?
她是國際水準的殺手,她說的話或許會讓笑面光頭聽進去。
“蘇叔,我想跟你確認一個問題,你和笑面光頭什麽關系?”張濤將事情考慮了一下,現在最關心的卻是蘇千霖這邊。
“我和他沒有太多的交情,卻欠他一個人情。不過,有一件事我希望你清楚,這個耿八爺可不好對付,如果你沒有什麽勢力的話,很難和他抗衡!”蘇千霖目中閃過睿智。
張濤聽到這話之後,心中微微冷笑,不就是一個耿八爺嗎,他就算再難對付,老子一樣可以輕易殺了他。
“好,那我就去會會這個耿八爺!”張濤終於做出了決斷。
“嗯,既然你同意了,我就打電話通知他。但你千萬要記住,此去就是鴻門宴,見到他之後,莫要衝動,萬事小心!”蘇千霖再次開口,對著張濤提醒了起來。
東江市的夜裡,真的很冷,送走蘇千霖之後,張濤並沒有急於睡覺,而是練起了《引氣術》。
與此同時,天舞酒吧附近的青龍幫,正發生著一場變節。
依照二當家潘虎的說法,青龍幫的老大是被七星幫的笑面光頭做掉,整個青龍幫一片喧嘩。
有的人想要替老大報仇,有的人卻覺得七星幫得罪不起,最後,二當家潘虎橫掃敵對者,成為新一屆青龍幫幫主。
當然,潘虎打的旗號很正義,也很圓滑,誓與七星幫為敵,但是沒有實力的時候,絕不找七星幫的麻煩。
一夜過後,張濤繼續陪伴兩大絕美嫩模身邊,為他們保駕護航,心裡卻暗暗做出了決斷。
“喂,大叔,你都一天沒說話了,你昨天到底幹嘛去了?”林清好奇地問道。
“還能去幹嘛,當然去緩解壓力了去了,不過,過了今晚,一切壓力都將不存在了。”張濤一臉邪笑,目光不忘向著林清和蘇美美的領口前看去。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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