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和老媽做生意(中)　　……

　　“舒夢雨，正經點。談生意呢，別東拉西扯的。”我迅速回了一句。這才又咂著咖啡，淡然道:“據我所知，舒小姐您是因為丈夫把兒子藏起來，想兒子又得不到，這也算是欲求不滿吧?如此，才會因愛生恨。拒絕和任何吳姓者合作。”我忽地站起身來，望前傾去，直到她臉頰三寸處，才停止了下來:“又據我最新情報，舒女士似乎已經找回了失散多年的愛子，心情陰轉晴天。另外，舒小姐您愛子似乎也姓吳。自然您對這個吳姓，又轉恨為愛了。難道不是麽?柳琴小姐用這一招，真是懷有出其不意，投其所好之戰術方針。”

　　“哼，油嘴滑舌。”舒夢雨被我逼迫的退開了少許，紅著臉道:“吳先生，注意你的動作，缺乏紳士風度。”

　　“啊！”我故作恍然，自嘲一笑道:“對不起，舒小姐您天姿玉骨，貌美動人。在下一時控制不住，實在冒昧。如果舒小姐不解氣，可以對我揍幾下解解恨。”

　　“就算你能得到這個最新情報，成功贏得我的好感。但是，我們擎夢集團是個大型綜合集團，並不缺乏資金。”舒夢雨連喝了幾口咖啡，才鎮定了下來:“而擎夢美容連鎖店，也是個下金蛋的金雞。你又憑借著什麽，想來染指這個金雞?”

　　“舒小姐此言差矣。”我微笑道:“柳琴小姐並無意染指您的金雞，只是想和您合作，製造出更多的金雞。從而產下更多的金蛋。為舒小姐的擎夢集團，極大的豐富腰包。”

　　“哦?”舒夢雨一臉好奇的看著我道:“你有什麽手段，能夠產生更多的金雞。”

　　我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據我猜測，舒小姐的擎夢美容院，應該是定位在上流社會女性。而所展開的點，恐怕頂多就是全國幾個大城市。”

　　舒夢雨一臉訝然道:“這個情報雖然很容易就能調查出來，不過你竟然能夠憑著猜測。就能猜出個大概來?不錯，擎夢美容院設立會員制度，只有個人資產達到千萬以上的女性，或者丈夫資產達到三千萬以上的女性。才有資格注冊會員。而擎夢美容院，雖然說是連鎖，卻只是在全國十七個主流城市中，各開設了一家分店。就這S市，也才僅有一家。”

　　“當然不是很難猜測。”我輕笑了起來:“擎夢集團是個大集團，美容院對您來說，只是一個小生意罷了。另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舒小姐您是個高貴美麗，雍容華貴的女人。平常買東西，也只會進那種最高級別的頂極專賣店。這在今天您帶我去買衣服時，我就看出來了。所以，您如果為了興趣和愛好去做一個美容院，有極大可能性把她定位成您潛意識中的高檔俱樂部類型，隻招納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名流女士。既然是高檔美容院，自然不可能開得鋪天蓋地，隨便踢踢都能踢到一家！”

　　“你的觀察能力和推斷能力不錯。看來，和你合作讓我產生了一點期望。”舒夢雨露出讚揚的笑容:“繼續說下去。”

　　“我想以W市為基點，逐步把美容院推廣開來。”我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暗忖，她一定會反對。

　　“W市就是你生活的那個小城市吧?”舒夢雨眉頭果然如我所料，輕蹙了起來:“那種小城市，有多少女人可以花每周幾萬塊錢，去做美容?”

　　一周幾萬塊?我大汗。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吃驚的神色，從容不迫道:“愛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沒有不愛美的。

不管她是有錢人還是窮人，都有著這麽一顆心。”　　“光有心沒用，關鍵是得有錢。”舒夢雨臉露笑意道:“沒錢的話，就算再愛漂亮。也不可能花那個大價錢，去擎夢美容院的。”

　　“其實，舒女士您一直高高在上。的確和社會底層已經脫離了。”我淡然笑道:“W市是個典型的小城市，這種城市在全國各地來說，是最為普遍的。這些城市中，富人聚集密度，當然不及像S市這種大型城市。然，也是不可小覷的。如今的人們，是越來越富裕，他們雖然達不到豪富的標準。卻勉強能夠稱得上中產階層。而中產階層的所佔據的人口比例，遠遠超出了豪富人口。那些中產或者小資女人，雖然一周拿不出幾萬塊。但是千把塊，兩三千塊，只要美容效果好，肯花的人大有所在。所相加起來，遠遠超過會員製的那些成員。”

　　“你的意思是降低門檻?把擎夢美容院做成大眾產業?”舒夢雨皺眉不止道:“這萬萬不可以，擎夢美容院，一向是以高品位，高格調，高效果，以及高價錢的口碑存在於上流名女中。如果降低門檻，讓一些普通女子也同樣能享受到擎夢的服務。必然會大幅度降低擎夢美容院的品位和格調，造成大量的名流淑女流失。試想，如果滿大街的人都穿阿瑪尼，那些有錢人還會穿阿瑪尼麽?如果滿大街的人都開勞斯萊斯，那還會有有錢人把勞斯萊斯當作身份象征麽?”

　　“舒小姐似乎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左尋右找。

　　“找什麽?”舒夢雨瞪眼道。

　　“媽，你這都沒煙?”我這些天來，抽煙逐漸有些習慣了。

　　“哼，小小年紀，竟然學會抽煙了?”舒夢雨惡狠狠白了我一眼，卻還是讓女傭給送來一包煙:“你呀，還沒有人敢在和我談生意的時候抽煙。”

　　我看了一眼那不知名的煙，抽出點燃一支。深吸了一口，才笑道:“我可沒說一定要用擎夢這塊牌子。我只是想得到擎夢美容的技術，然後加以簡單化，低成本化處理。重新在W市打造一個面向全國中產，甚至普通老百姓的美容品牌。如此一來，當不會砸了原來擎夢的招牌。”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秘方技術賣給你?”舒夢雨好笑的看著我:“你準備出多少錢?”

　　“一分錢都不想出。”我吐著煙圈，笑眯眯道:“我是個窮人，舒小姐您隨隨便便開個一千萬，就能把我嚇死。”

　　“如果你是以兒子的身份要求我轉讓技術，我可以立即簽給你。”舒夢雨檀口輕吐道:“但是，如果是以生意合作夥伴來要求。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沒門。”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將煙頭掐在了水晶煙灰缸內，輕笑道:“我要你們擎夢集團，投資給柳琴小姐一千萬，並且轉讓擎夢美容的技術，zhan有其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當然，這是以合作者身份向你提出的。”

　　“擎兒你莫非發燒了?”舒夢雨摸著我的腦袋道:“這種白癡般的要求也提得出來?”

　　“呃……我能不能先以兒子的身份，探聽一下擎夢連鎖一年的純利潤?”我聳了聳肩膀，笑道:“當然，我只是沒來得及調查。只要調查，還是能夠查得出來的。”

　　“恩，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舒夢雨素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十七家分店，每年可以產生一億左右的純利潤。當然，不包括通過擎夢美容，結識那些社會名媛，從而達成的其他生意。”

　　“那麽，舒小姐您認為每年一億，和一千萬之間。孰輕孰重呢?”我將頭湊到了舒夢雨眼前，一臉笑意道:“相信不用我說明，舒小姐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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