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門,華夏古武界最神秘的一個宗派,也是最強大的一個宗派,是一個能夠匹敵血神教、太玄觀等上古流傳下來古老宗派的存在!
俗話說“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可見形意拳之剛猛與強大威力。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虎頭少保一代武聖孫祿堂隱居避世之後,形意門便開始銷聲匿跡,數十年來在古武界再無半點消息傳出。
數十年過去了,古武界年輕一代都已經漸漸忘記了形意門的存在,但是在真正的古老宗派之間,無人敢忘懷與忽視形意門的存在!
若是形意門還在神州,華夏古武界那裡容得八極門稱雄道孤!
當年一代武聖,形意門大掌教郭雲深“半步崩拳打遍天下”時,八極門弟子遇到形意門弟子無不退避三舍。
那怕是現在,八極門弟子一提到形意門時,心中也是忌憚無比。
現在,左鴻鳴遇到一個形意門的人,心中不由大感興趣。
那怕張子強是形意門棄徒,但他仍然是形意門的人!只要遇到古武者,張子強報出自己的身份,一般有點來歷與身份的古武者還真不敢對張子強怎麽樣?
張子強是形意門棄徒又如何?誰敢欺負張子強,形意門絕對是會出來給張子強撐腰與找回場子!
而且,形意門的找場子,那可不僅僅是找場子那般簡單,而是會上演大武行,強橫蠻霸的滅你宗門!而且,古武界被形意門滅門滅派的還少嗎?
“雨……雨小姐?!”張子強見到陳雨,臉上的表情充滿不可置信與不可思議,驚得目瞪口呆,張大嘴巴顫聲呼道:“您……您不是已……已經……”
“已經死在埃及了對吧?”陳雨聞言見狀,眼神清冷看了一眼張子強,淡聲說道:“你不在施爺那裡待著,又跑出來給施爺惹事了?”
“沒,沒有。”張子強聞言,咳嗽兩聲,連忙搖頭否認道:“雨小姐,有止血丹沒有?我左胸中槍了!”
“哼,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陳雨聞言,看了一眼張子強,嬌哼一聲,轉臉向左鴻鳴出言介紹道:“左少,他是施爺最不成器的乾兒子,形意門唐龍的真傳弟子。從小除了只會惹事闖禍,好吃懶惰,什麽都不會。”
話雖如此,陳雨還是伸手飛快點了張子強身上的穴道,把胸內的子彈給運功逼出來,捏碎一顆止血丹給張子強的傷口上敷上。
“謝謝雨小姐。”張子強見狀,連忙向陳雨恭聲道謝。
“既然有了知情人,他們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左鴻鳴見狀,詭邪一笑,伸手飛快捏碎幾個槍手的咽喉,隨後運轉血魔聖經吞噬了幾個槍手一身的精血,抽離出他們的魂魄,單掌把他們的枯屍拍成碎末。
“嘔……”陳淑穎與李豔何時見過如此可怕的場面,頓時忍不住跑向一邊狂吐大吐起來。
“阿陽,陪我到那邊走走。”沈美欣見狀,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向趙武陽出聲說道。
“也好,這場面確實有些血腥。”趙武陽聞言,向沈美欣安出聲說道:“我們到那邊走走。”
“小寶,那個留給你了。”左鴻鳴好似滿足般的打了一個飽嗝,向張小寶招了招手道。
“謝謝鳴哥。”張小寶聞言,不由滿面喜色的歡呼一聲,連忙飛快跑到刀疤男的屍體旁,伸手按在刀疤男的頭頂與小腹上,運轉血魔功,開始吞噬刀疤男的精血,增強功力。
像這般大吞活人,張小寶還是第一次,
感受體內快速增加的血氣與功力,心中狂喜不已。
也幸好這裡不是內陸,不然,就是給張小寶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大吞活人!
陳雨好似見慣了這樣的場面,面上表情未有絲毫變化,只是在張小寶吞噬完刀疤男身上精血之後,上前一掌把刀疤男的枯屍拍成碎末。
“謝謝雨姐。”張小寶見狀,連忙向陳雨恭聲謝道。
陳雨聞言,微點一下螓首,返身回到駕駛艙中,開動遊艇偏離預定方向,飛快向前開去。
“姍姍,去扶穎姐與豔姐回船艙,然後倒杯熱茶給她們暖一暖腸胃。”左鴻鳴看了一眼趴在船舷上嘔吐不已的陳淑穎與李豔,向陳姍姍出聲說道,
“知道,阿鳴。”陳姍姍聞言,連忙應了一聲,向陳淑穎與李豔飛快跑去。
左鴻鳴轉身返回船艙,再次給高小貴檢查一下傷勢,確定高小貴的眼睛沒大礙之後,心頭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五哥,剛才是怎麽回事?好可怕的炸彈!”高小貴右眼睛上打著繃帶,一陣心有余悸的向左鴻鳴出聲說道:“香港真是太危險了,我們回去吧。”
“去。”左鴻鳴聞言,伸手在高小貴胸膛輕輕砸了一拳,笑聲說道:“只是破了一點眼皮,休息兩天就好,沒啥子大事。這次是個意外,待會兒我去問問他們到底怎麽一回事?另外,再給你要些精神損失費與湯藥費回來!”
“嗯。”高小貴聞言,連連點頭說道:“五哥,沒有百八十萬可不行。”
“沒出息。”左鴻鳴笑罵一聲,又安慰了一下被陳姍姍扶進來的陳淑穎與李豔,轉身出了船艙。
“強……強哥,他們是人嗎?”藍衣男子臉色蒼白無血,額前臉上滿是冷汗,嚇得兩腿直打顫,眼中充滿恐懼的向張子強顫聲問道。
“是人。”張子強給了藍衣男子一個肯定的答覆,語氣嚴肅的說道:“阿輝, 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回去以後一定要給我守緊牙關,莫要透露出半個字出去,那怕是阿芳也不行。你們心中不是一直懷疑我身後有人嗎?現在,你知道我身後的人擁有一種什麽樣的身份與實力了吧?”
“嗯嗯……”藍衣男子聞言,除了會連連點頭外,已經嚇得什麽都不會了。
“他靠得住不?”左鴻鳴的手輕輕按在藍衣男子的後頸上,向張子強淡聲問道。
“靠得住靠得住。”張子強聞言,連忙向左鴻鳴出聲說道:“左少,他是我兄弟!”
左鴻鳴聞言,伸手在藍衣男子後頸上輕拍一下,藍衣男子頓時兩眼翻白的昏了過去。
“你是施爺的乾兒子?”左鴻鳴伸手抓起藍衣男子丟向一旁,盤膝坐倒在張子強對面,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微笑,向張子強出言問道。
“是。”張子強聞言,連忙恭聲答道。
“你是形意門的人?”左鴻鳴聞言,微點一下頭,向張子強繼續問道。
“是棄徒。”張子強聞言,不由苦笑一下,出言說道:“二十年前,師父他老人家便不要我這個徒弟了。”
“哦。”左鴻鳴聞言,心中感到一陣強烈的好奇道:“為什麽?聽說形意門擇徒一向苛刻無比,甚至有些形意門前輩一輩子都收不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徒弟。你能被唐龍前輩收為真傳弟子,想必定有什麽過人之處,能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左少,您先看看我的筋脈再說。”張子強聞言,沉默半響,把左手伸向左鴻鳴,滿面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