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真厲害!”顏小山很羨慕,少爺剛剛那樣荊略甘處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對於顏小山來講。能在練功過程中睡覺的人,無疑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因此,他這一聲誇。倒是很發自肺腑的。
高文舉沒弄明白,他依然堅持著將太極拳的最後幾手輕輕比利了出來。順口問道:“什麽厲害?”
顏小山很崇拜的說道:“老聽你說潛龍功,是調理身體的,原來還可以邊練邊睡覺啊?”由於飛龍堂整體搬遷去了桃花島,因此,許多原本保密的事情如今對顏小山已經開放了。他也知道自家少爺習練了潛龍功。雖然沒怎麽見過,但是總還是聽過這功法的名字的。
趙威吭的一聲笑了。
高文舉白了他一眼:“沒見識!這叫太極拳!”
趙威見他不像開玩笑,雙見他一招一式,似乎卑有法度,看著他最後輕輕收功的樣子,又非常的中規中矩,問道:“這真是拳法?”
高文舉接過顏小山遞過的毛巾。邊擦臉邊道:“當然了,這套拳法,乃是集日月天地精華於一身,從我華夏五千年文化中精練而來,最有代表性的拳法了。不但過強身健體,而且還可上陣禦敵。非常奇妙。”
趙威搖搖頭:“沒聽說過,看你的樣子,柔柔弱弱,風一吹都能倒了,說是活動手腳還差不多,要說強身健體到也勉強說的過去,可要說起上陣禦敵來”突然發覺說話的對象有些不對頭,笑了笑道:“我就這毛病。”
高文舉將毛巾扔回給顏小山。笑著對趙威道:“我知道趙叔的意思。不過我說的這個也絕非玩笑,要不,我就用這弱不禁風的拳法。咱倆過過手?”
趙威還當他在生自己較真的氣,連連擺手,口稱不敢。
高文舉也不再分辨,退後幾步,拉開架勢,重新一招一式的打起了太極拳,太極拳義隨著他行雲流水的招式朗聲響起:“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人網我柔謂之走,我順人背謂之粘。動急則急應。動緩則緩隨。
虛靈頂勁,氣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隱忽現。左重則左虛,右重則右杳。仰之則彌高。俯之則彌深,進之則愈長。退之則愈促。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獨知人。立如秤準,活似車輪。偏沉則隨,雙重則滯。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陽不離陰。陰不離陽;陰陽相濟,從心所欲。”
這一次,他口中的拳義讀的抑揚頓挫,而身形招式卻比方才那一次快了許多不止一倍。那原本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突然變的如同蛟龍弄水般快了起來。看的趙威和顏小山兩人目不轉睛,連連嘔舌。
當拳義讀完時,高文舉正好將一套拳路走完,一個收勢,微笑著問兩人:“如何?”
趙威不可思議的說道:“原來真有這麽一套拳法啊?我還當你是說笑呢,太不可思議了,一套拳法快慢不同,竟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樣子。我這回明白你說的強身健體和上陣禦敵了。呵呵。大開眼界啊。
高文舉道:“這回信了吧?還要不要試試?”
趙威搖搖頭:“不了。你能不能把這套拳法教給我?”說完又覺的有些不好意思。
高文舉笑道:“當然可以了。不過我們今天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顏小山道:“我們今天先去哪?”
高文舉緩了口氣,輕輕一攥拳頭:“水月庵!”趙威和顏小山面面相覷。
盡管趙威和顏小山還是想再勸一勸。無奈高文舉已下定了決心,兩人隻得去安排。
匆匆吃過早飯,吩咐其他人自由活動之後,三人三騎,就這樣出了鏢局,三拐兩拐出了東城門,向那個水月庵行去。
趙威昨夜和高文舉談起關於他的婚事時,初時也覺得張為善夫婦做事有些不厚道。可畢竟在馮有年那位面善心黑的老家夥指使下,自己多多少少也參與了暗算張家的事情。雖然說沒有直接向張為善夫婦和張梅英動手,但這種法子可比直接上門殺人缺德多了。
而對於趙威來說。一個女人,還是未見過面的,並且還比高文舉大了兩歲,又是個。不積德老爹生的。就算是如何優秀,恐怕也配不上少主。當初他和馮有年討論此事的時候。先是怕影響主公心情,後來又不願讓少主操心,因此,此事從頭到尾一直都是他兩人定計,然後由他自己一手包辦的。之所以沒殺掉張為善夫婦,主要是因為要考慮高文英母子。而後來少主執事之後,又曾親自下過令,此事終要由他自己來解決,隻好將此事無限擱置了。
在去水月庵的路上,趙威甚至一度痛恨自己為何沒有早早下手將那張梅英做了。他知道少主和這位張家小姐曾有婚約,可是人家事實上早就不把這婚約當回事了。這
他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行動上起碼還是很支持的,甚至對高文舉的突然襲擊覺得很欣賞。如果昨夜分手之際,高文舉告訴他自己要來水月庵見一見張梅英,他可能會連夜潛出城去將那水月庵一把火燒了。可從頭到尾高文舉的都沒表現出對這個張家小姐有絲毫的興趣,卻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要來見一面,一下將趙威搞的措手不及了。
水月庵,在壽州城東十五裡處一個無名小山腳下。張梅英就拜在這裡的主持靜月師太門下。由於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因此,除了張為善夫婦之外,極少還有別人知道,但趙威在壽州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監視張家的行為,知道她的下落再正常不過了。
一行三人到庵前時,著見那並不甚大的小庵前,冷冷清清,並沒幾個善男信女來往,高文舉似乎有些心急。一下馬,將韁繩順手一盤掛在馬頭上,邁步就走了進去,唬的趙威頭皮直發麻,連忙跳下馬,向顏山示意將馬管好,自己緊追高文舉去了。顏小山無奈的搖搖頭,誰叫他最少呢。好在幾匹馬都是熟了的。很容易就收管了。可這裡人煙稀少,自己又沒什麽別的事,隻得乖乖呆在這裡看守著幾匹馬。
高文舉這一世基本沒出過門。而這幾年又一直跑的是沿海一帶。加上他本身又是個無神論者,泉州有幾座集院道觀之類的,他從來也沒光顧過。因此並不知道尼姑庵裡有什麽規矩。還隻當是和二十一世紀那樣,進門買張票直接就能參觀了呢。結果一進山門,走到二門的時候就被知客攔下來了。
還沒顧上他出醜,趙威就趕到了。連忙向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尼姑解釋,自家少爺要來還願如何如何,又奉上一串銅錢做香油錢,兩人這才在知客的帶領下來到了大殿。
好在禮佛的地方放著幾個莆團,不至於讓難受,高文舉耐著性子拜了拜佛祖,接著便要進後殿去找人。被坐大殿後門處的一個長相很獨特的尼姑極不禮貌的攔了下來。還是趙威出面才免了難堪。他早就未雨綢繆了。之前就來過此處多回,捐過一大筆功德錢,並 ... 趁機結識了靜月師太,雖然當時撒錢的時候就是為了今天,卻壓根沒想過真有這麽一天要用上。
不料靜月師太雖然肯見他倆,可聽到高文舉的請求之後,卻很禮貌的施了個佛禮說了一句讓趙威很沒面子的話三“兩位施主請回吧,此處並無張梅英此人。”
高文舉很不屑:“多少年了,你們也不說換句對白,沒這個人,那我要見見安寧小師傅。這個人總有吧?。安寧是張梅英的法號,據說張梅英在此處出家的消息很隱秘。也不知道趙威是怎麽探來的。
靜具師太面如古井,毫無波動:小庵也沒有此人。”
趙威本來見她不願意讓人出來,心裡也挺窩火的,可轉眼一想,其實這樣也好,至少能讓少主絕了那個心思,便不相勸,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冷眼旁觀。
高文舉一見老尼姑那樣子,登時想起了滅絕師太,暗歎一聲,你怎麽就不學學衡山靜閑師太的好樣子呢?可仔細一想,似乎自己也有不是的地方,隻得強壓著心頭的不爽。低三下四的說道:“師太,我是安寧師傅的世交,此來隻為問她幾句話,問完就走,絕不打擾她的清修。”說著用胳膊撞了撞趙威,那意思很明顯,趕緊上點功德錢把這老太太搞定。
無奈趙威一臉毫不相乾的模樣,眼觀鼻,鼻觀心,到真和一個虔誠的佛教徒有一拚。氣的高文舉直咬牙。
很無奈, 高文舉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靜月:“師太請將此物交給安寧師傅,見不見我都由她做主。”
靜月師大這下不堅持了。輕輕將那頁紙接了過去,下意識的一瞧。卻是一張微微有此泛黃的舊物,她也不管人家事主願意不願意,當面就打開看了起來,一下讓高文舉覺得這老太太有些像看守所那個搞政審的老太太。
靜月匆匆瀏覽了一遍,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就恢復了狀態,依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對高文舉道:“施主請稍等。”轉身離去了。
趙威有些奇怪。嘴裡喃喃道:“這老尼姑,這不明擺著人就在你這兒嘛?還說什麽出家人不打誑語?”看著一臉期待的高文舉,正色道:“你給她了個。什麽東西?”
高文舉頭也沒抬:“婚書
白天病歪歪的提不起勁,可是還惦記著沒更新,怎麽辦?熬夜唄。可熬夜好像又對身體不好,搞的白天更沒精神了。天呐,怎麽辦?也不知道來幾張票票會不會有好轉。凹曰況姍旬書曬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