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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漣曦一並隨行的還有一男一女兩人!
其中的男子面容英俊,皮膚白皙,神態溫和,給人以翩翩君子之感,另外的女子亦是美麗動人,一身鵝黃色衣裙盡顯窈窕身段,只是眉宇之間有高傲之態,言談舉止之間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之感,有些讓人不喜。
“漣曦,這是什麽地方?簡直髒死了!”黃裙女子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乾淨卻普通的四周,開口說道,非常不喜歡這個地方。
“南薇,你別看這個地方小,這裡的鹵煮火燒味道可是一絕,整個東靈下州你都找不到比這一家味道更正宗的鹵煮火燒店了!”漣曦顯然和黃裙女子關系很好,並沒有因為黃裙女子的嫌棄而生氣,而是笑著說道,同時又目光掃了一眼店裡,自然從蕭凡三人身上掃過。
鹵煮火燒這個店雖小,但是每一個座位之上都有陣法,可以將自己的身形模糊,保護客人隱私,所以坐在那裡的蕭凡三人亦是無法分辨,漣曦也沒有認出,權當是個過路人。
“而且,這個鹵煮火燒店據說可以魔帝蕭凡手把手教過的老店,所以那味道才會如此的正宗!”那個神態溫和男子此時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對於一些典故顯然所知甚詳。
“真的假的?這家小店魔帝蕭凡曾經來過,並且還手把手的教過?”聽到魔帝蕭凡這四個字,黃裙女子南薇頓時一下子愣住,眼中露出驚駭之色,然後又看了一眼店內四周,有些不可置信。
據說鹵煮火燒這道小吃是魔帝蕭凡所創出來的,而創出來之後很快就風靡整個東靈下州,甚至連中州不少地方都可見這道美味小吃。
但如果說眼前這家小店的鹵煮火燒是魔帝蕭凡所手把手教過的,那這家小店可就是當真了不得了。
“典故上確實是這樣說的,但究竟魔帝蕭凡是否真的手把手教過這個老店,那就不是百分百的肯定了!”漣曦再次開口,笑著說道,“當然,也不排除是這家小店自我宣傳,自我貼金的可能!”
“掌櫃的,你們這家小店的鹵煮火燒當真是魔帝蕭凡所教出來的?”南薇性子很急,當即看向店老板直接問道。
“當然!”店老板抬頭看了南薇一眼,點頭說道,語氣非常的肯定,當中還帶著一縷自豪之意,“我祖祖輩輩一直傳下來的話就是,我們這家小店本是一家尋常小店,當年魔帝蕭凡還在東靈下州的時候和幾個好友來到過我們小店吃喝!”
“而當魔帝蕭凡和幾個好友酒酣之際,趁著酒興,魔帝蕭凡就教我們祖上做出了這道小吃,然後很快風靡四方!”
“從此之後,我們這家小店也專門隻買鹵煮火燒,一直到現在!”
“行,那我就嘗嘗你們家的鹵煮火燒!”南薇立馬開口,乾脆坐了下來,興致很高的等待店老板準備食材。
而很巧的是,南薇所選的位置正好是蕭凡三人旁邊的座位,整個人直接坐在了蕭凡三人的身旁。
漣曦和神態溫和男子也一並坐了下來,和蕭凡三人相排而坐。
“對了,你們聽說北元地界戰神芒涯新弟子招收盛會被人驚擾,連楊修羽都被人所斬殺的事情了麽?”南薇一坐下來就開口說道,非常的感興趣。
“不光如此,聽說連戰神芒涯的那柄法劍,以及沈煌的石像都被打碎了!”神態溫和男子點頭說道。
“而且還據說做下此事的人是一個年輕人!”漣曦凝聲說道。
“漣曦你不是從北元地界的沉星城當中回來沒兩天,對於此事知道的也是不甚詳細?”南薇挑眉問道。
“我在頭一天晚上就走了,並未參加第二天的戰神芒涯新弟子挑選盛會,所以對於第二天的事情並不清楚!”漣曦搖頭說道,聲音當中有一絲遺憾之意,“而如果我要是知道第二天會發生如此大事,我說什麽也不會走!”
“真不知道我們做下此事的究竟是我們東域年輕一代哪一個?”南薇喃喃自語說道,“是你們天霄學府的那幾個神世院妖孽?還是我們七武閣的那幾個閣子?總不會是元門的元子出手了吧?”
“元子!”聽到南薇的話,不管是漣曦還是神態溫和男子都是神色一凝,瞳孔緊縮,呼吸有些停滯。
元子這兩個字在東域意味著什麽都清楚,而這兩個字就好像帶有某種奇異的魔力一般,只要一說出,就給人以極大壓力,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可能是元子!”神態溫和男子搖頭說道,“元子和戰神芒涯雖然是對手,但以元子的尊貴身份,不可能去做這種自降身份的事情!”
“我們天霄學府神世院的那幾個人這些日子都在閉關,為即將到來的三大域天驕之戰總決戰而備戰,他們根本沒那個空閑出去做這等事情!”漣曦也是搖頭說道。
“那會是誰?”南薇蹙眉說道,“放眼整個東域,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能力,還有這個膽量敢做出如此之事的人也就這幾個人了!”
“不知!”神態溫和男子搖頭說道。
漣曦沒有說話,只是在腦海當中靜靜思索,但因為西元地界和北元地界是兩個地界,距離太遠,有很多消息傳遞都有延遲,沉星城之事傳到西元地界這邊也已經語焉不詳,很多細節都不清楚,所以一時之間,也無法弄清楚究竟是哪個年輕人做下了那沉星城之事。
只是!
突然之間,一個人影如同一道閃電一般,毫無征兆就漣曦腦海當中劃過,讓漣曦頓時就是不自覺的出聲。
“會不會是他?”漣曦頓時喃喃自語說道,眉頭緊皺,她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會把這件事和蕭凡聯系在一起。
“誰?”聽到漣曦的自語,南薇和神態溫和男子都是齊齊看了過來,有些意外的說道。
“應該是我多想了!”但漣曦並沒有回答兩人的話,而是搖頭一笑,自語說道,“他只不過是一個煉丹師而已,沒道理能夠做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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