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只是雖然她這一次將劉芸逼到了這個位置上,不知道她以後還會想出什麽樣的辦法對付自己,如果再有下一次,劉玥保證,她一定不會放過劉芸的,哪怕她是自己的親姐姐。
“娘,既然玥兒都這麽說了,這件事情就過去吧,玥兒還沒出月子,這麽多人在她的屋子也不方便,我送您會去吧!”
楚宇軒不想讓自己的母親再尷尬下去,於是他說完,攙扶著楚老夫人走了出去,劉芸見狀不好再待下去,也跟了出去。
楚宇軒有好多的話對劉玥講,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他的心情此刻說不出來的激動和複雜。
“好,娘明天在來看看你們!”楚老太太神色有些複雜,這般的知道那個孩子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的原因,現在看著那安安,卻是覺得實際上和自己的兒子也是很像的,這番有些愛不釋手了起來,但是一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對劉玥的百般的給臉色,甚至說這個孩子是野種的話,一時間也是臉皮有些臊的慌,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有些依依不舍的將孩子給了那劉玥的懷抱之中,臉上的表情也是緩和了幾分。
拉著那可兒便是往外走出,而一邊的劉芸,臉色也是有些尷尬有些複雜,一邊的楚宇軒看著他,似乎就像是在問你怎麽還沒走一般,“那妹妹好好的休息,這些誤會終於解除了,姐姐也放心了。”說著也不等劉玥的回答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到人都出去之後,楚宇軒這才松了一口氣,將懷抱之中的安安放在了那小小的搖籃之中了。
“玥兒,這是怎麽回事。”方才的一切都有些奇怪,會有人將那明礬水和鹽水拿錯,說什麽都有些讓人難以相信。
這若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相信,可是見者劉玥沒有說什麽他便是沒有追究,他總覺得劉玥和劉芸之間似乎是有著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你也看出來了,這將軍府之中有人想要將我母子兩個趕走,楚宇軒,你現在是不是終於開心了。”在這誤會解除之後的輕松之後劉玥卻是感覺到五味陳雜,這些日子受到的質疑和委屈,實際上自從安安出生之後,,她雖然明白楚宇軒是愛自己的,是相信自己的,但是他們之間始終是有一個隔閡存在,他看安安的眼神並不是那麽的喜悅,似乎有著複雜也有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可是在知道安安的確是自己的兒子之後,那神色明顯的和以前有所不同了。
“玥兒,我始終也是一個男人有著一個男人的弱點,我看到司馬昂那麽喜歡這個孩子,對你那麽好,我始終是會吃醋的,可是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不相信的只是司馬昂而已,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可是我何嘗不是被弄的心力交瘁了,明明知道你是無辜的,是清白的,可是我卻沒有辦法阻止那些人說的壞話,我真的很沒用。”
楚宇軒看著劉玥有些生氣有些那委屈的想要掉淚的摸樣,一時間也是心裡一酸,連忙將劉玥抱在懷中安慰。
“相公,我知道的,現在我和寶寶終於可以安心的,好好的生活了。”劉玥摸著安安的小手,上面一處赤紅的小點,就像是扎在了她的心裡一般。
劉玥知道楚宇軒已經盡量的做的很好了,畢竟這麽長的時間裡面所有的人都認為她和司馬昂有什麽,也只有初雨軒始終站在她的身邊,哪怕這其中有著不少的誤會,可是事實證明,楚宇軒是在乎她的是愛她的,不然不可能放棄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始終的站在她的身邊。
所以這樣也想呀明白楚宇軒會因為這件事的解決而高興的原因了。
“嗯,玥兒,我以後一定會讓你和安安快樂的生活的。”這樣的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很顯然楚宇軒知道自己也有些小心眼的地方傷害過劉玥,一時間卻是在心裡暗暗的下定了決心要用以後的時間來浩浩的補償劉玥和這個孩子。
“嗯!”楚宇軒抱著劉玥,而劉玥抱著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一直都比較的安靜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那清澈的眼眸,看看劉玥看看楚宇軒,一時間卻是嘴角勾起了笑容,似乎很是開心,那長長的睫毛之上還有沒有乾掉的眼淚,似乎這番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疼痛,,那雨過天晴的笑容,讓劉玥和楚宇軒都心情變的好了許多。
而後兩個人一直低聲細語的說著一些話,大多數卻是離不開孩子的話語,這個時候的劉玥似乎才放開了心中的那些煩惱,兩個人都有著那種出人人母和初為人父的喜悅。
雙兒站在門口,聽到裡面的竊竊私語的聲音,一時間也是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容,手中端起的藥,卻是默默的回頭,她知道這個時候要給他們更多的時間。
而在這個時候的峰巒國皇宮之中卻是另外一派的景象,司馬勵臉色有些難看的站在金鑾大殿之上,這個時候的大殿之上跪倒了一排一排的朝臣,他們那頑固不化的臉上都有著一種決不妥協的意味。
“攝政王此事不妥,臣看來還是先請示皇上再說,不知道皇上到底生了什麽病,居然已經消失了幾個月了。”
與出國的乾旱相反的是,峰巒國卻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蝗蟲災害,這一年的收成可以說是只剩下不到原本的一半了。
整個峰巒過都陷入了恐慌和蕭條之中,這個時候征收稅負的問題卻是讓大臣們和司馬勵的觀點出現了偏差。
“皇兄有令在他生病期間一切的大小事務都是本王來處理,你們這是要抗旨不成。”司馬勵臉色黑的要滴出水來了。
“不是小臣要抗旨,這不僅不征收稅負,還要撥出皇宮之中儲存的款項還要給派發種子,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些年皇上征戰多國,國庫早就虧空了,這個時候不征收稅務,若是有敵國趁著這個機會打過來,到時候我國沒有軍費還如何抵禦外敵。”說話的是軍備大臣,沒有稅負就意味著沒有軍費,這樣就意味著軍備會陷入了混亂之中。
“征收稅務,你們這是要將老百姓餓死麽。這些年峰巒已經消耗的夠多了,暫時就是需要休養生息,你可好,天天想著大戰,難道我峰巒過只剩下武力了才能立足了麽,外交大臣,你說你留你做什麽。”司馬勵頓時無比的鬱悶,實際上其他的事情都是有辦法可以慢慢的解決的,但是怎麽到了這裡就是沒有商量了,難道那些普通百姓的人命就這樣的活活餓死也無動於衷麽。
如果做皇上就是這樣的一次次的對自己良心妥協的話,那麽司馬勵卻是明白了司馬昂的那種寧願離開也不願做皇帝的心情了。
那一份懿旨被留在了太后那邊,太后雖然默認了司馬昂的做法,但是很顯然的是,她還是抱著司馬昂會回來的想法,母子兩個人誰都沒有去提讓他司馬勵登基做皇帝的想法。
而司馬勵也只有在太后的壓力下成了攝政王。
當然了皇宮之中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以為司馬昂是生病了,至少有好幾個神通廣大的妃子已經知道司馬昂是離開了。
原本司馬昂還想著說先試一試,萬一不行了他在做皇帝,大不了早些的結婚生子,等著孩子大了傳位給自己的兒子便是可以解脫了。
是沒有想到所謂的帝王心要為了天下百姓謀福,可是卻沒有想到實際上這些都是屁話,他分明就明白這些大臣之所以不同意,並不是所謂的其他國家威脅之類,這些縱然是有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而是那司馬勵的做法已經觸摸到了貴族的底線了,沒有了稅務,如何能夠讓他們從其中得到足夠的利益呢。
“攝政王還是和皇上商量之後再說吧!”顯然不少的人對於司馬勵這個攝政王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尊敬。
“好,很好,你們既然喜歡規著那便是跪著好了。”司馬勵也是被氣的不輕了,氣喘籲籲的走了出去。
“去太后哪裡!”司馬勵直接的走出了大殿,衝著一邊的小太監揮揮手。
“是!”那個小太監還有些發愣,這些天他倒是見到了,一向是吊兒郎當的司馬勵居然也有著這樣一面的樣子,居然是一個人能夠抵抗全臣的壓力。
果然和皇上是兄弟, 這手段不是蓋的,一時間眼中更是帶著一絲的感激,要知道能來到皇宮之中做太監的也就是多半因為家裡的各種饑荒等等這次來到了皇宮之中尋求另外一種穩定的生活。
司馬勵來到了太后的翡翠宮,走到了門外捏了捏自己的臉,讓自己的臉部表情變得柔和一些。
“勵兒,你來了!”太后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這些日子太后似乎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平靜和淡然,但是司馬勵知道,只怕母后的內心根本就沒有這麽的平靜,不然的話也不會整日呆在這佛堂之中。
“母后,您這樣天天這般坐在這裡不動,身體如何能好。”司馬昂搖搖頭,心裡有些難受,原本他的性子是放蕩不羈的,這個皇位哪怕司馬昂那般的留下了懿旨他也是不肯接受的,但是他知道若是這個時候自己在這樣做的話,那母后,他知道自己若是不留下來,只怕母后會真的一病不起了。
哪怕他現在這般苦苦的支撐也是沒有辦法讓母后放心的。
“母后沒事,只是想要祈求菩薩能夠保佑我司馬家的江山,你皇兄就這樣的不顧一切的逃走了,勵兒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太后似乎這幾個月老了十歲一般,頭上原本保養得很好的頭髮,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白頭髮了,顯然是天天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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