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了,哭的沒有一點聲音。 無論是人性的否定還是愛情的否定,都讓她比死還難受。看著已經站到了自己眼前的丈夫,女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哭不鬧,安靜異常。她在想:如果自己的死,真的能換回丈夫的活,其實那也好……
他有他的不得已,誰不想活下去呢?畢竟殺人魔選擇了他,給了他生存的機會。是個人,就應該抓住這樣的機會吧!
就在男人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對不起,並對她舉起刀的時候,女人忽然咬緊牙關開口了。
她抬起頭對白峰微笑著說道:“你一定是個沒有人愛的人,可能你也沒有真正的愛過人。我不管我丈夫的選擇是什麽,我並不悲傷。因為如果我的死,能讓他活下去的話,我很開心啊!我寧可死在他手裡,也不願意死在你的刀下!你這個可憐的變/態……”
白峰偏著頭,瞪著眼睛,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明明已經疼的汗如雨下了,明明剛剛在她眼中看到了失望和悲傷,怎麽忽然間就轉變成了這個樣子?
女人看著白峰那詫異的表情,不禁輕蔑的笑道:“就憑你這個可悲的變/態,也想了解女人?你只能靠你那蠻橫冷血的手段征服,殺/戮,但是你卻不懂一個女人的心理變化。你得意洋洋的將自己曾經吃人的經歷引以為傲,其實你之所以覺得沒什麽好味道,是因為那些女人在死前都不是愉悅,而是對你惡之入骨的厭惡!”
“你給我閉嘴!臭/婊/子,這麽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白峰忽然暴怒,咬牙切齒的說著。並上前一把推開了男人,將女人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手被反鎖著,女人無法掙脫。白峰如同一頭猛獸一般的跨/坐在女人的身上,舉起手中的刀就向女人的胸/前劃了下去!血光一現,白皙的皮膚瞬間翻開。女人疼的叫了起來。可白峰卻用布塞住了她的嘴,並惡狠狠的說:“女人善辯,我要讓你再也不能伶牙俐齒的開口說話!”
站在床後的男人,此刻手裡還舉著刀。他就那樣怔怔的看著白峰坐在妻子身上,血花飛濺。白峰沒有選擇刺傷,而是像為一條活魚剝鱗開花刀一樣的在女人身體上肆意切割。不刺傷要害,不割斷血管。這樣的話,女人想暈過去都困難。更別提是死。
所以她就這樣活生生的在承受著白峰所給的“凌遲之刑”。而他的丈夫,就那樣呆若木雞般的站在不遠處,仿佛已經被嚇丟了魂。
白峰發泄過了心中的怒火,女人已經奄奄一息,血肉模糊了。白峰將之前自己調製的調料端過來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惡鬼一般的猛地轉過頭看向男人。男人頓時一哆嗦,就跪了下來。
白峰不屑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冷聲命令道:“過來!和我一起吃了她!”
“不要……不要……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男人抓狂的在地上哭喊著。那副懦弱的模樣,讓白峰恨不得一刀先捅死他。
不過,男人的表現才是白峰和他主子想要看到的東西,所以白峰用那把沾滿女人鮮血的刀朝著地上跪著的男人晃了晃說:“你看她現在是不是很痛苦?你吃幾口,我就允許你給她一個痛快的。之後,我便放你走。直到你死,我也不會再找上你。”
這樣的承諾。讓男人有些動心了……他抹了抹鼻涕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兩腿發軟的走到了床前。
床上,那個血肉模糊卻還清醒著女人,已經幾乎無法辨認了。男人眼含熱淚的看著,然後便對女人說道:“老婆……馬上就好了。你再忍一忍……我不會讓你受苦太久的……”
女人嘴/巴被堵死了,而且她也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她只能虛弱的微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丈夫和食人魔是如何“共進夜宵”的。
男人拿起刀,深呼吸閉上了眼睛,仿佛在心底下了一萬遍的決心,才猛地舉起刀向女人刺去!可是,中途卻被白峰抓住了手臂攔下了。
男人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白峰,白峰則陰險的笑道:“這種下決心殺人的快/感是不是很過癮?一會兒再讓你來一次。不過我可沒說你現在就能殺了她,我告訴你了,你要和我一起吃了她。”說著,白峰的目光瞥向了床頭櫃上的調料,然後對男人示意說:“那裡面,有鹽、芥末、醬油、還有一些我特質的調料,你將它撒在她的傷口上,我們就可以開吃了。”
“……”男人看著皺著眉試圖搖頭的女人,最終還是默默地端來了那一大碗調料。
女人身上遍布著翻開的血肉傷口,可想而知這碗東西撒上去會是什麽樣的感受!而那愚蠢又無能的男人卻沒有考慮這些,他認為自己只有按照殺人魔說的做的,才能讓自己的妻子結束這種折磨。
隨著被壓抑的一聲尖叫,那碗烏黑泛著油光的東西有一半都倒在了女人的傷口上, 幾乎在同一時刻,女人抽搐了幾下就暈過去了。
男人見女人沒有了反應,頓時就呆住了。不過白峰卻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針管對男人說:“別擔心,她還沒到死的時候,有些過程,活著的時候體會才是最好的。”
說完,那尖銳的針頭就扎進了女人心臟的位置。如同是被電擊一般,女人大睜著眼睛,面部僵硬誇張的又醒了過來。接著就是痛苦扭曲的掙扎以及急/促的呼吸。
那種疼痛,比凌遲還可怕。這是白峰給她的懲罰,是她辱罵激怒白峰的嚴峻後果。
這時候,白峰拿過了一旁的刀叉,還細致的為自己圍上了餐巾。並很開心的對男人說:“可以了,我們可以開動了。雖然這次沒有經過醃製,但是卻很新鮮!你看,她還睜著眼睛呼吸呢!你有口福了,快來跟我一起嘗嘗。”說著,白峰就從女人胸口處切下了一塊白肉,用叉子叉好,又在傷口的調料裡沾了沾,這才舉到了男人的面前,優雅的微笑著說:“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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