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不明物體落在雜草叢裡消失不見楊問天好奇的走到跟前,用腳撥開草叢將裡面的不明物體踢了出來,這時他驚愕的發現這東西居然是避—孕套,而且還是一個剛剛用過的套子,裡面盛滿了乳白色的液體,這東西是什麽,做為成年人的他自然是一眼便知。
避—孕套不稀奇,用過的更不稀奇,稀奇的是怎麽會在教堂裡扔出來?難道這個教堂是一藏汙納垢之地?剛才那個勞特森神甫是一個不守教規的淫—徒?
想到這裡,楊問天頓時心下有些焦急起來,畢竟尼婭瑟還在裡面,她可是薩耶的媽媽,要是受到什麽侮辱那可就不好了,於是他立刻轉身回走,想去教堂裡面好好查看一番。
然而當楊問天剛走到牆角即將踏到教堂正面一側時他卻看見教堂的門口不知什麽時候來了兩名修女,頓時一驚,身子迅速後退一步,隱蔽在牆角,然後慢慢的探出頭去。
楊問天現在所處的位置離教堂正門近百米,所以基本上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麽,只看見這兩個修女像是等人一般的在門口來回晃悠,時不時的還交談幾句。
“哎呀,這下該怎麽辦?”楊問天心下焦急道,“現在想要從正門進入教堂是不可能躲得過門口晃悠的這兩個修女,難道光明正大的上前要修女帶自己進教堂找莎美?”
這一念頭一出現楊問天就立馬否決了,因為如果尼婭瑟要是沒什麽事那自己豈不是打攪了她的告解?到時怎麽跟她解釋?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要是出了事,那修女就更不可能帶自己去找她了,到時反而打草驚蛇,弄巧成拙,令她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思忖了片刻,楊問天折身返回,又來到剛才小便的地方,他抬頭望了望,從下到上一共有三個窗戶,但離地最近的一個窗戶看起來應該是二樓的,因為離地足有四五米,想要直接攀上是不可能的。
楊問天隻得把目光投向牆面,這牆面雖然是由粗糙的石頭砌成,但要附力攀爬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學會武俠小說裡的那種壁虎遊牆功。
不過整面牆體也不是完全平整,在每隔六七米的距離就有約兩尺寬的牆體微微向外凸起,看樣子應該是教堂建築的主承力柱,估計當初在修建教堂時先將一根根承力柱打起來,然後再用石頭青磚將各承力柱連接起來做出牆面,但牆面與承力柱之間並不完全平整對接,造成兩尺寬的承力柱比牆面向外凸起了近五厘米。
楊問天走到與窗戶最近的承力柱前,抬頭看了一下,窗戶與承力柱大概間隔一米多一點,這樣的距離說遠不遠,
但也不近,形勢不太有利。
然而此時楊問天也顧不得再多做思考了,他整了整衣服,雙手緊緊扶住承力柱兩邊凸起的邊沿,身子一縱,兩隻腳分別踩夾住承力柱的兩邊,整個身子便離地而起,緊緊攀附在承力柱上。
就這樣,楊問天四肢交替攀爬,遠遠望去,還真像是一隻附著在牆壁上的人形壁虎,也幸虧這教堂背面僻靜無人,要不然很難不被人發現。
很快,楊問天就爬到與二樓窗戶平行的位置,他試著用手比劃了一下,發現手指尖離窗沿最少也有一尺的距離,雖然夠不著,但要是縱身一躍,雙手搭住窗沿然後翻身而入對他來說不是什麽難題,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這麽做,而是把耳朵貼在牆上仔細傾聽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動靜,於是他想了一下,繼續攀爬,來到了與三樓窗戶平行的位置。
剛才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就是從這個出窗戶裡扔出來的,楊問天像剛才一樣把耳朵貼在牆壁上,發現這扇窗戶裡面的房間有動靜,而且不止有一個人在裡面。
楊問天向下看了一下地面,此時他離地足有十多米,掉下來也不是鬧著玩的,不過為了弄清這教堂到底藏有什麽秘密他還是決定放手一搏。
定了定神,楊問天小心翼翼的將踩抵在承力柱另一端的腳移過來,兩腳用力踩住承力柱靠窗的這一側,然後用力一蹬,雙手張開,身子如飛鷹一般直撲而來,眨眼間,兩手便穩穩的勾住了窗沿,但身子卻如鍾擺一樣在窗下來回擺蕩。若不是他腕力強勁,牢牢勾住窗沿,還真會被這慣力甩下來。
待完全穩住身形,楊問天小心的上臂使力,猶如引體向上一般將頭慢慢探到窗口,透過玻璃,房間的一切頓時一覽無余的現入他的眼內。
盡管此時的楊問天已經有了一點心理準備,但眼前出現的還是讓他感到非常吃驚,其實這房間內陳設還是相當簡單的,不過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及一張木椅,除此之外,就是靠牆的一組書櫥。
然而此時這裡非但沒有一點簡單質樸氣息, 反而現出一股與這裡環境極不相符的蕩糜,只見一個年紀約三十來歲,有著一頭棕褐色頭髮的壯碩男人光著身子大喇喇的坐在一張木椅子上,他的屁股稍稍靠前搭坐在椅沿上,身子向後仰躺的靠著椅背,兩隻腿伸的筆直,向兩邊分開,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用力過度,幹了一場重活的模樣。
楊問天不認得這個男人,不過被凌亂的丟在男人腳下不遠處那一套在教徒眼中極為聖神的黑袍則清楚的顯示出了此人的身份,而位於他身邊的那張辦公桌上則還躺著一個人,一個渾身不著一縷女人。
讓楊問天略感意外的是這個女人是一個黑人,而且整個人看上去較為肥胖,那圓滾滾的大腿,像是套了一個大號游泳圈的腰圍,鼓凸凸的肚腩,怎麽看都讓人提不起半分興趣,這讓他意外吃驚之余也頗感好笑,笑這個男人還真是好胃口,面對這樣的女人都能吃乾抹淨。
黑種女人就這麽四仰八叉的躺在辦公桌上,肥胖的身體時不時的抽動一下,嘴裡還不時的發出貓兒般的輕哼,清楚的顯示出了她此刻的狀態,不過楊問天聽在耳裡卻漸漸感覺出了有點不對勁,當然不是因為這聲音是多麽誘人,而是覺得有點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