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問天的表情突然有所變化,正在用刀叉割著牛排的尼婭瑟不由停下了動作,遂眨了眨眼好奇道:“哦,楊,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楊問天笑了笑道:“確實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找到那個萊士多,不過現在我也不是能夠十分確定,所以暫時就不說了,等將這事幫你解決了再說也不遲。”
“哦,楊,那你打算怎麽解決?”尼婭瑟想了一下道,“哦,你可千萬別做違法的事情啊。”
楊問天呵呵一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然有分寸。”
尼婭瑟點點頭,隨即不由輕歎一聲道:“我真是沒想到這個萊士多會變成這樣,這也怪我當初看他非常英俊,和電影《泰坦尼克號》裡的那個男主角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有點像,我猜薩耶這孩子肯定會喜歡,這才有意和他接近,結果現在演變成這樣,實在是……”
楊問天搖頭歎道:“我們中國有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其實你早應該想到會這樣,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按照你預想的去發展,玩火總有一天自己會被火燒著。”
尼婭瑟輕歎道:“哦,楊,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是我做的太不妥當了,以至於……哎,之前我以為我在物質上多多補償他一點應該就不會有太大問題,卻沒料到他人這麽貪……”
說到貪,楊問天本想接口說萊士多這家夥還好隻貪財,要是貪色的話,或者說既貪財又貪色的話那就更糟糕了,但馬上又想到自己怎麽就好斷定人家就沒和那個小白臉發生過什麽呢?要是真發生了關系,自己說出這話豈不是徒惹尷尬?
想到這,楊問天不得不將要說出的話生生又咽了回去,而且這時他也想到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尼婭瑟就是和那個小白臉剛從外面旅遊回來,兩個人都一起旅遊了,還能不發生點什麽事?不可能啊!
然而話說回來,按照尼婭瑟的說法,她和每個男人親近都是做樣子,是演戲,演給自己女兒薩耶看的,這麽說來她應該不會做出逾距的事來啊,而且從今天和她接觸看來,她端莊知性,溫柔賢淑,不是那種私生活放蕩的人啊。
這麽一想,楊問天實在是有點吃不準尼婭瑟到底有沒有和那個小白臉,甚至以前接觸的男人發生過什麽,當然,他也知道自己著實有點八卦,這是人家的私生活,管人家那個幹什麽?
然而楊問天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稍稍思忖了一下道:“呵呵,確實啊,我們中國還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
誰又能從外表看出一個人的內心呢?當初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和那個萊士多剛從外面旅遊回來,那時那個家夥看上去的多麽紳士啊,一點也看不出他的貪婪啊。”
“是啊!”尼婭瑟深以為然道,“那時候他看上去多麽純真,我幾乎就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聽說他想去東南亞旅遊,我也答應他了,事實上我並不想去。”
“哦,這麽說你完全是為了遷就他啊。”
“可以這麽說吧。”尼婭瑟輕聲道,“和萊士多交往的這一段時間,大概是因為他是我交往的男人當中最年輕的,比薩耶還小好幾歲,我剛才也說了,近乎就是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的,所以我對他心存的愧疚感也最強,因此對他的要求幾乎就是有求必應,心想著這樣也許可以補償一下以後分手對他的傷害,可是……”
“你這樣做只會取得相反的結果,在他看來,你可以幫他實現所有物質上的**,這樣他會放棄嗎?”楊問天搖頭道。
“是啊,你說的是對的,我也知道,可是……”
“呵呵,其實也可以想象,你們在一起時一定度過很多浪漫而又溫馨的時光,先不說別的,僅僅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優雅而又美麗的尼婭瑟女士你,恐怕誰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尼婭瑟臉上不由浮現一抹紅暈,不過隨即就品味出了楊問天這話裡所含的別樣的意思,頓時表情略略一變,然後用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道:“哦,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什麽,我和萊士多之間僅僅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樣,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任何關系,請你一定不要過多聯想。”
楊問天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尼婭瑟在話一出口之後也覺得自己不該解釋的這麽清楚,畢竟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什麽人,自己這麽著急解釋反而顯得兩人有那麽一絲曖昧。
想到這,尼婭瑟臉不由更紅了,為了掩飾一下尷尬,她隨手舉起酒杯,飲下一口紅酒,結果這個度沒掌握好,從飲酒變成了灌酒,不但酒液從嘴邊溢出,更是嗆得連連咳嗽,頗顯狼狽!
“啊!你沒事吧?”楊問天關切道。
“沒……啊……”
尼婭瑟一手捂著嘴一手連連衝楊問天擺手,臉變得更加紅了,更有一縷酒液從她的嘴角滑過,滴落在連衣裙上,不僅如此,也許是因為剛才擺手的動作太急,她一不小心打翻跟前盛放著菠菜湯的瓷碗,湯汁不但將桌布染的一片狼藉,更有大量湯汁流到桌下,潑濺到她的連衣裙乃至腿上。
尼婭瑟連忙慌亂的站起身,後退了一步,然而也不知是有點醉意還是手足無措的緣故,她被後面的椅子給絆了一下,頓時發出一聲驚呼,同時身子也向後跌去。
“完了完了,這下醜丟大了!”尼婭瑟心中不由一聲哀歎。
就在尼婭瑟以為自己要跌個四腳朝天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背後被一個堅實的臂膀給圈住了,緊接著一個寬厚有力的胸懷將她包圍起來,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幾乎眩暈,與此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席卷而來,讓她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就這麽永遠的呆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裡,再也不要離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