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J省,華夏人第一反應就是在J省有一座青湖監獄,這座監獄成了J省的標志,裡面關押了整個華夏所有的重刑犯。這些重刑犯有些是等手續即將被執行死刑的。也有一些被判死刑卻因為各種原因還沒有執行死刑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普通人被關押在這裡。
清晨,陽光依舊溫暖的照射在大地上。一輛押運車緩緩的駛入這座監獄高大的大門。透過窗戶,林修看到外面那一個個鐵絲網。那一個個哨亭。還有那些手持武器的警衛。一切都顯得有些沉重。
很快車停了下來,林修從上面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經過病房裡的幾天時間的鍛煉。林修總算能在地上慢慢的行走。可能是那天的猛然的巨疼讓他有了心裡陰影,林修一直感覺右腿似乎比左腿更疼些。所以走路有一些跛腳。
看著面前的辦公室大門,林修身邊的持槍警衛敲了敲門,隨後得到一個粗狂的聲音確認後,兩個警衛帶著林修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右邊一半是會客的,左邊一張辦公桌後面,一個魁梧的男人坐在一台電腦後面,眼睛死死的盯在電腦上面。此時電腦上發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加快的聲音。
魁梧男人看也沒看進門的林修,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而身邊兩個警衛似乎也熟悉了這個監獄長的習慣,站在林修身邊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
林修無聊的看了看四周。看到有一張帶頭日歷的鍾。仔細的看了下時間。猛然發現這鍾表的時間似乎有些不對,定神一看。在一想。林修終於明白。原來自己在那軍營或者說研究所裡待了足足有八個月了。想想也是,這八個月林修昏迷了很多次,加上從新學習走路等等。算算八個月似乎並不多。
看著林修腦袋四處亂看,他身邊一個警衛踢了他一腳,然後離開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好像剛才踢人的不是他一樣。林修心裡一陣疑惑。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監獄長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接著開始嘶喊。讓林修一陣奇怪。
嘶喊的聲音突然終止了下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就在這個時候,監獄長站了起來,低頭對身下說道‘你可以回去了。你說的事我會幫你辦好。’
接著在林修詫異的目光下,一個身穿格子囚服的短發女人從辦公桌下面爬了出來,女人看了眼林修,隨後有些扭捏的飛奔了出去。
此時林修的腦子一陣短路,稍微理了下,本來驚奇的臉頓時平靜了下來。
‘你就是新來的那個連環殺人犯?喲。喲。不得了啊,還是特種兵呢?凶殘的豹子。英文縮寫FL。都死了。額。還有一個殘廢呢。一群短命鬼。我還以為塞過來一個多厲害的人呢,看你的樣子。嘖嘖。還真是讓看到的人沒有食欲啊。’監獄長翻著林修的資料,接著又抬頭看了看林修的樣子說道。
而林修的眼睛在他說完話的時候一紅。不是因為這個監獄長說自己現在的樣子醜,而是他侮辱了FL小隊。甚至還有那些死去的兄長。經過八個月的磨練,林修報仇的心似乎淡了不少。起伏的心也平靜了不少。但是這個監獄長一下子把林修內心幾乎快隱藏起來的復仇心理勾了出來。而且是哪種非死不可的仇恨。
‘道歉。’林修的聲音有著一絲低沉,配合著他臉上的青筋,似乎有些嚇人。
‘什。什麽?道歉?哈哈。哈哈。我一下子就看到你一個優點啊,會講笑話。哈哈哈。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青湖監獄。你知道我是誰嗎?青湖監獄的監獄長。是這裡的天。懂嗎?’這個監獄長似乎感覺林修說的話很好笑。接著站力氣來,收拾了下一直沒收拾的下半身。接著走到低頭的林修面前。拍了拍林修的臉說道。
‘碰。’沒等林修有動作。這個比林修幾乎高出一個頭的魁梧男人一腳就把林修踹飛了出去。
‘好大的力量啊。’倒在地上的林修第一反應不是疼痛,而是驚訝這個男人的力量,比公司裡的樂奇還要強的力量。林修似乎什麽事也沒有,隨後淡淡的起身挑釁般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接著看著這個監獄長。說實話雖然力量很強,丹是對林修的傷害似乎不大。林修感覺自己的身體抗擊打能力似乎達到了一個變態的程度。這麽劇烈的一腳,竟然只是給自己帶來一陣細微的疼痛。還比不上走路時腳板底帶來疼痛的一半。
監獄長看了看林修,見林修挑釁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似乎在說自己的力量很小。完全不夠他塞牙縫的呢。
接著出現一幕讓林修驚訝了,這個監獄長似乎沒有看到林修挑釁的一幕,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面。然後對兩個依然目不斜視的警衛說道。
‘帶他去一號小屋。先關他七天,消消他的銳氣。’隨後不管不顧的接著看起了島國的愛情動作片。
‘是。。’兩個警衛行禮,然後駕著有些不解的林修走了出去。
林修也沒反抗,在他看來這個監獄長似乎有著一絲不尋常,這麽簡單的挑釁動作他竟然毫無反應,這說明什麽?他無知,不知道這是挑釁動作?這明顯是不可能。那麽就是他更本不在乎林修的挑釁,在他看來自己就是一個長的有些醜的螞蟻而已。但是問題是,一個殘疾了的醜螞蟻竟然敢挑釁自己,那麽自己為什麽不順手捏死他呢。林修把自己換到這個監獄長的位置上想了半天也想不通。
看著林修被架了出去。還在看片子的監獄長把電腦的聲音放大了一些,接著從辦公桌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手機站了起來。走到了辦公室外面警衛們公用的衛生間。看來看隔間,發現沒人後,他就這麽站在門口點了根煙,隨手播了個號碼。
‘喂。人看過了似乎比預計的要好一些。看起來精神狀態不錯,挨了我三分力一腳屁事沒有。不過看起來他的腳似乎有些問題,走進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您確定沒問題?’監獄長對著手機說道。
‘第三階段了?這麽快,從注射到現在才七個月,八個月不到就進化到第三階段了,這是不是太快了點。?電話裡的人說的話讓監獄長一驚。
‘那會不會脫離我們的控制?這樣繼續下去,我想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完全恢復甚至超過以前的狀態,然後只要稍微細心點的話,他就會發現自己的不對,或許他已經發現自己不對了。’
‘好的,放心。我會看好他的。那麽國王找了嗎?’監獄長突然問道。
‘要抓緊了,要是讓黑棋那邊知道我們的情況, 估計這世界就要亂了。’
‘好吧。我知道。收線了。’說完最後一句話這個監獄長掐斷了電話,然後將煙頭丟進小便池裡,哼著音樂離開了洗手間。
而林修則被帶到一間黑屋裡,黑屋子裡只有一張床,一條被,別的什麽也沒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普通人或許會發瘋,但是林修不會,首先他的意志是被鍛煉過的,接著是他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練練自己還有疼痛感的腳。
而外面向夕似乎失去了尋找林修的信心。那個出現在自己生命中很短暫的男人,在闖入自己家裡的那一刻似乎也闖進了自己的心裡。這麽多年沒有哥哥的消息,而突然哥哥的戰友的突然出現讓她暗淡的心徹底亮了起來。但是發亮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短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給自己動力的男人便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
整整八個月,向夕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次警察局,但是得到的消息一直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一直不怎麽關注新聞的她開始每天買報紙,既希望,又害怕在報紙上看到林修被處以死刑的消息。
時間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向夕脆弱的身子終於倒了下去。
看著眼前的點滴,耳朵裡全是旁邊小美的嘮叨聲。接著不知不覺的走神了,腦海裡又想到那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