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從肖偉的別墅裡傳了出來。一個黑色的身影伴隨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叫聲翻出了肖偉的別墅。
最後林修還是沒能下得了手。雖然他知道那個男人該死,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林修還是沒有一槍打中他腦袋。而是連開四槍,打斷了肖偉的四肢。
按原路快速的回到小旅館,林修的心態不規律的跳動著。想到剛才沒有開槍打死肖偉,林修心裡一陣痛苦,接著抱著腿縮在床邊,雙肩不停的抖動著,但是卻沒有哭泣的聲音。
黑暗裡林修就這麽坐著。。一直到天色大亮。林修才抬起已經紅透了的雙眼。
市警局。
‘李隊。新情況。’小雨有著一絲開心,門也沒敲就進了李隊長的辦公室。
‘怎麽了?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什麽開心的事?’李隊長的額頭鄒著,這些天他吃不好睡不好,晚上都有些失眠了。
‘剛才我路過下面接警中心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我想。。那個家夥又出手了。’小雨說的。
‘什麽?又有人死了?’李隊長頓時條件反射一樣,大驚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沒有。沒有。這次沒死人。隻是有人受傷。’小雨連忙說道。
‘到底怎麽回事。’李隊長焦急的問道。
‘是這樣,剛才路過接警中心的時候聽說今天早上凌晨接到報案有人被槍擊中。我好奇就問了下。原來昨晚有人持槍闖進一個別墅區對別墅的戶主射擊。雖然沒死,但是四肢關節都沒打斷了,案子我想很快就會轉到我們刑事科。畢竟這槍擊案歸我們管。’
‘那你為什麽說是那個家夥?’李隊長聽到沒有人死才呼出一口氣從新坐了回去。
‘這次被槍擊的人你也認識。’
‘誰啊?’李隊長好奇的問道。
‘肖強的哥哥,肖偉。’小雨一字一字的說了出來。
‘肖偉?’李隊長腦子開始轉動了起來。
‘恩。元天社的二號人物,肖強的哥哥,前兩天我們還說到他呢。’
‘既然是那個家夥出手的,為什麽沒死?’李隊長好奇的問道。
‘這個是我詫異的地方,按理說這個家夥對自己的目標不會留活口才對。’
‘隊長。有個案子你要看下。’小雨剛說完,小軍和徐冠華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案卷。
‘什麽事?’李隊長接過案卷隨口問道。
‘在青石路上一個別墅裡發生槍擊案,受害者是肖偉。’小軍說道。
‘這麽快就轉過來了?’李隊長來了精神,翻開案卷。
‘哦?您都知道了?’小軍不解的問道。
‘我剛才上班的時候就聽說了,正和李隊說這個事呢。’小雨解釋了下。
‘保險箱被盜?’李隊長突然大叫。
‘怎麽了李隊?’小雨好奇的問道。
‘肖偉家裡的書房有個保險箱,保險箱被打開了。丟了五六萬塊現金和一些文件帳本。’
‘難道我想錯了?不是那個家夥?’小雨一陣不解?
‘看起來應該是入室盜竊啊。’李隊長不解的看著案卷。
‘受害人的口供呢?’李隊長問道。
‘有同事去拿了。’小軍說道。
‘奇了怪了。是不是那個家夥呢?要真是那個家夥的話,他到底搞什麽鬼?’李隊長一把抓住自己的頭髮扯了扯。
一直到下午,拿口供的警察才回到了警局。
會議室裡‘李隊,我看了下肖偉的口供,當時他在睡覺,突然感覺自己右胳膊疼痛,因此醒了過來,接著左胳膊和兩條腿也被射中,他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黑影就跑了出去,對方長什麽樣他沒看清楚。隻是說凶手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穿著黑色的衛衣,和休閑褲,別的他什麽都不知道了,據說保險箱裡有四十萬的現金,但是凶手才拿走了六萬。’
‘奇怪。。真的很奇怪。要說是他是入室盜竊的小偷,為什麽他又去主臥對主人開槍。保險箱裡四十萬為什麽隻拿了六萬?如果不是小偷而是直接去殺人,為什麽又去開保險箱拿走六萬?’
‘李隊,我有個想法。’小雨想了會說道。
‘說說看。’李隊長扯了扯自己的頭髮無力的說道。
‘我在想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凶手就是殺歐陽天和肖強的凶手,隻是他缺錢了,所以準備殺肖偉的時候從肖偉家裡拿了點錢。為什麽我堅持認為是同一個人呢,理由很簡單,肖偉受的槍傷,四肢都被打中了要害,完全複原的幾率幾乎沒有,即使以後能好點估計也隻能坐輪椅,胳膊也不能用力,從現場報告來看,凶手隻開了四槍。雖然這次凶手沒有撿走彈殼,但是大家別忘了肖偉躺在被子下面,凶手能夠如此快速的射擊,四槍幾乎同一時間命中既定目標,說明凶手把肖偉一切的反應都計算在內了,他開了第一槍打中肖偉的右胳膊關節,然後不停立刻打中左胳膊,說明他已經預料到肖偉被第一槍打中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如此可怕的凶手,我想應該和前面兩個案子是同一個人。’
看著眾多同事看著自己,小雨慢慢的說道。
‘剛才我去了下檢驗科,現在已經確定肖強和歐陽天是死在同一把槍下,兩顆子彈都已經確定是從5.8MM口徑的手槍裡打出,我想不出意外,肖偉身上的四顆子彈應該也是出自這把5.8MM口徑的手槍。’
‘子彈和彈殼都拿去化驗了嗎?’李隊長來了精神問道。
‘已經拿去化驗了。’
‘好。所有人聽著。冠華和小軍去把肖偉別墅附近的監控調回來,然後用三次案件的視頻進行比對,看看有沒有人同時出現在這三個地方,如果有,那麽我想這個家夥就是凶手了。’
‘對了李隊。還有件事,我去給肖偉錄口供的時候他太太正好在邊上,當時一直扭脖子,我好奇的問了下,她說她脖子有點疼,我起了個心眼讓醫生給他檢查了下,檢查結果發現他太太似乎被人用特殊的手法捏暈了過去。這讓我想到歐陽天死的那晚梁璐。肖偉的太太說她什麽也沒聽到,肖偉慘叫了十幾分鍾她才清醒。醒了後她才知道家裡進了賊,梁璐當時也是,我想凶手先弄暈死者同床人才下的手。’一個男警察說道。
‘看樣子真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啊。’李隊長好像看見了曙光。
‘所有人24小時待命,分三個班輪流對監控進行比對。散會。’李隊長下完命令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