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了朱盼盼的QQ,一起朝崔鍵住的酒店趕來。進酒店的時候,朱盼盼象小**一樣挽著李治國的手臂,胸前那對翹挺緊貼著那裡,令李治國一陣心猿意馬,走路的時候,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朝朱盼盼光潔的脖子處瞟了又瞟。
到了酒店的房間,李治國去敲門,“崔鍵縣長,我李治國。”
崔鍵打開門,“這麽快?”當他看到朱盼盼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盡管朱盼盼這個女孩子長相不錯,因為施永的關系,一直在他心裡留個陰影。
朱盼盼是個記者,口才很好,將崔鍵的表情看在眼裡,她也不在意,依然笑嘻嘻地喊道:“崔鍵縣長,新年快樂!”
正所謂開口不打笑臉人,朱盼盼的甜密笑容,博得了崔鍵的好感。看在李治國的面子上,他也不跟朱盼盼計較。沒想到自己叫他來吃飯,他倒帶了個尾巴過來。看來是老婆不放心啊!崔鍵當然明白其中的原由。
左碧嬌是不可能跟著過來的,所以就由朱盼盼出面了。但這個朱盼盼歷來野心比較重,今天絕不可能只是為了陪姐夫應酬這麽簡單。
崔鍵叫了李治國,陳維新,隻為聯絡一下感情。朱盼盼的出現,絕對是個意外。
下午四點,馮武準時出現。來到通程賓館的房間,看到李治國後,他打了個招呼,“李局長也在,新年好!”
當他看到李治國身邊那個漂亮的妞,就閃過一絲微笑,李治國什麽時候也玩起女人來了?他不是妻管嚴嘛。
“唐局新年好!”李治國跟馮武打招呼的時候,朱盼盼笑得很燦爛的走過來,伸出纖纖玉指,“唐局長,您好!我縣報記者朱盼盼。這是我姐夫。”
朱盼盼這女孩子心機重,表明身份,可能有很多種意圖。自從與汪道峰分手之後,她一直就在物色。普通的男人她肯定看不上,象崔鍵這個圈子裡的,逮到一個是一個。
他們都是精英,別人想認識還找不到門路呢?能有這樣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馮武就與她握了手,現這手滑嫩得就象小孩子的屁股一樣,摸上去挺舒服的。
原來是李治國的小姨子,馮武笑了笑,“大記者的名字,我倒是常在電視上見過,久聞大名。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
崔鍵聽得出來,這話是假的,不過朱盼盼在寧古也是小有名氣,他聽說過倒有可能。
下午五點半,幾個人就在近水樓台集合。也不知道胡磊這小子從哪裡聽到的風聲,在電話裡叫道:“靠,你們幾個家夥真沒勁啊!吃喝這種事也不叫上我?拒絕跟你們做兄弟了。靠!”
馮武就哈哈大笑,“誰叫你小子跑那麽遠,你這叫脫離組織,脫離革命隊伍,現在我們在音姐這裡,給你八條腿,你也跑不過來。哈哈……”
“馮武我警告你啊,不要打音姐的主意,如果讓我現你們這對奸夫y婦,剁了你小。不過,不過……話又說回來。看在你我兄弟一場,允許你搞進去,但不許射在裡面。我回來還要用的。”
擦馮武朝他罵了句,“畜生!”
然後胡磊就叫崔鍵接電話,“崔鍵,我在省城呆不住了,你的小飛妹妹吵著要下沙縣,我讓冰冰陪她去瘋去了。你怎麽感謝我?”
“哦,你是不是要調馮武那小子去沙縣?日,還真不把我當人啊。不行,我得馬上趕過來,把寧古那邊的事了結了,把產業搬到沙縣去。鐵三角少了我怎麽行?你們玩二人轉啊?”
“隨你吧!反正你是自由主義。”崔鍵笑著掛了電話。
近水樓台今天本來是不營業的,但今天還是特意留了幾個人,漂亮的迎賓就看不到了,音姐穿著藍色的羽絨服,很長的那種,腳上是一雙很漂亮的黑色靴子。
進了包廂,她就脫去外套,把嬌好的身材展示出來。三十歲的女人,那身材真是熟透了,就象一摸就能捏出水的味道。
音姐的身材,透著兩個詞,飽滿,豐韻。陳維新看得有點咽口水的味道,只不過音姐看好的似乎是馮武多一點。
她這衣服一脫,就把幾個陪酒的女孩子也比下去了。那幾個女孩子雖然也不錯,但是沒有她那種女人味。有一個好象還只有十九歲,有點青澀的味道。
包廂裡的幾個人,崔鍵,馮武,陳維新,李治國,朱盼盼,然後就是三個陪酒的女孩子。這三個女孩子是今天下午特意喊過來的,姿色一般,充其量只能應急時用。
最大的看點,還是音姐和朱盼盼。
音姐屬於歡場中混過的女人,骨子裡就帶著媚勁,朱盼盼呢?雖然不與風塵為舞,但她的心思活絡,天生就是風情萬種的苗子。如果將她放到舊社會的那種院子裡,絕對是頭號花魅的角色。
大家落坐的時候,李治國坐在崔鍵下,朱盼盼就靠著他的旁邊緊挨著的位置。其他的三個女孩子分別坐在崔鍵,馮武,陳維新的旁邊。
崔鍵看了看,便對音姐道:“這大年初一的,也叫人家來陪酒,還是叫她們回去吧!”
馮武知道崔鍵不喜歡,便叫音姐把人打了,每人二百塊錢。原本還以為大年初一開個好漲,三人都做好了新年第一炮的準備,沒想到客人居然不要她們陪酒,白給二百塊錢的紅包,這三個女孩子挺高興地出去了。
“都是自己人,不要搞這麽多花樣,大家隨意點好了。”崔鍵朝眾人笑了笑,端起杯子道:“來!今天把你們都叫出來,真不好意思。這杯酒我敬大家,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事事順利,步步高升。兩位美女呢,祝你們永遠年輕。”
音姐就含著笑,柳葉眉毛一揚,風情萬種地走過來,“這位哥好口才,我都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唐局你也不介紹一下,都上老娘的**上,還當我外人啊?”
音姐的暴料,讓馮武很不好意思的,沒想到她居然把兩人的關系給挑明了,這女人啊,看我晚上怎麽收拾你!
看到崔鍵的懷疑的目光殺過來,馮武立刻就告饒了,“不好意思,剛勾搭上。來!大家喝酒。”
果然有奸情啊!陳維新可有點鬱悶了,目光在音姐高聳的地方瞄了幾眼,只是笑了笑,還真是個尤物,看來沒自己什麽事了。
喝完了酒,馮武就給乾脆拉著音姐坐到自己身邊,“看清楚了,這位是我們的老大,崔鍵,沙縣現任縣長。你以後就叫崔鍵吧!”
“崔鍵,謝謝你來捧場。”音姐又端起杯子,嬌聲嬌氣地道:“還真沒看出來,年紀這麽輕居然就當上縣長了,我最敬佩有能力的男人。怎麽樣?崔鍵,給點面子吧!我們喝一杯。”
都是熟人,她又是馮武這小子的**。崔鍵就與她碰了一下,沒想到音姐敬酒的時候,把胸也碰過來了,故意在崔鍵手臂上擦了幾下,媚笑著道:“唐局叫我把這裡關了,打算跟你去沙縣混去,你可不許拒之門外哦。”
看來馮武是真心喜歡這尤物了,崔鍵對這種事,原則上不反對。音姐去也行,只要不能自己惹事,就由她展吧!
他就淡淡地道:“這事你問馮武就行了,他怎麽安排你們自己商量。”馮武自然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也端起酒杯敬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剛剛應付完這邊,朱盼盼又端起杯子,“崔縣長,難得有這個機會,我敬你。祝你官運亨通,平步青雲。”
朱盼盼的這妮子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剛才頻頻朝姐夫使眼色,暗示李治國多多獻殷勤,討好一下崔鍵。沒想到李治國象個木頭,不怎麽會說話。於是她就站出來敬酒了。
崔鍵就看了李治國一眼,“李局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自己這小姨子也不好好關照一下,怎麽就跑來折騰我了?來!今天我高興,你們兩個就一起算了,免得敬來敬去的,搞車輪戰術我可吃不消。”
“喝完這杯酒,你就把這小姨子好好照顧好了,免得她回去打小報告。”
李治國紅著臉站起來,端著酒杯歉意地笑道:“你知道的,我這人不會拍馬屁,實在。我也不說別的,本來今天應該是我請你們,既然崔鍵縣長看得起我,不如把我也調沙縣去怎麽樣?”
“還有我!崔縣長,我們可是一條戰壕裡出來的,馮武也走了,胡少也走了,獨獨留下我,就太不公平了。”陳維新也端著杯子站起來,一付誓死相隨的模樣。
崔鍵就笑了,“你們以為這是幹嘛?拉幫子佔山為王?扯虎皮當大旗的時候?先不說我沒這個能力把你們全部調走,就算有,周書記會怎麽說我?忘恩負義,挖牆腳。”
“老陳你別跟著起哄,你的家在寧古,去沙縣那地方,你肯定不習慣。來!不說了,大家喝酒,今天就圖個痛快!從現在起,不談公事,再談公事者自罰三杯。”
大家聽到崔鍵這麽說,紛紛起立,杯子碰在一起,包廂裡響起愉快的笑聲。
喝了幾輪的時候,馮武朝音姐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出了包廂,來到隔壁的一間房裡,馮武把她按在牆上,用力抓了幾下那高聳的胸部,“你今天幹嘛把我們的事說出來?想害死我啊?”
音姐不悅地道:“幹嘛老偷偷摸摸,找個**有什麽稀罕的。我還不是怕你就這樣走了,不帶上我。告訴你,如果敢不帶走我,我就去偷人!”
“你敢”馮武暈死了,真受不了這搔蹄子。不過自己不正是喜歡她那風搔的勁?伸手在下面掏了一把,“靠,都濕成這樣了。”
音姐白了他一眼,“晚上不留下來陪我!要不淹死你。”
大家在近水樓台喝到九點多,回城的時候已是十點半了。音姐也跟著馮武出來,八成是想找個地方去。
崔鍵就先回了賓館,也不管這些家夥。李治國眼睛時不時朝朱盼盼胸部瞟去。由於喝了酒,身體就有點熱,朱盼盼把外套也脫了。
李治國越看越覺得這小姨子那模樣太勾人了,心裡就泛起了漣漪。車裡又沒有外人,一隻手就忍不住朝朱盼盼正在開車的手摸去。
“姐夫,你怎麽啦?”朱盼盼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扭頭看到李治國那種充滿遇望的眼神,臉突突地一紅。難道姐夫看上我了?
“我……”李治國也不知道該怎麽表態這種心情,只是兩隻手都伸過來,緊緊抓住朱盼盼的手,把頭也湊過來去親朱盼盼的臉。
初二,崔鍵到周書記那裡拜過年後,又匆匆回了三河市,晚上買了四條大熊貓煙,兩瓶茅台酒,一萬塊錢,風塵仆仆趕到了封書記家。
看到崔鍵,封書記就格外的高興,好家夥,看來沒有白培養他啊!你看這酒是好酒,煙也是精品好煙,還有個紅包,厚厚的,至少不下一萬。
接慣了紅包的官場老手,瞟一眼就知道裡面裝了多少,封書記哪能看不出來?當一屆書記,送禮的不知多少。
“你這是幹嘛?人來了就行,幹嘛拿這麽多東西,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封書記的態度很和靄。不一會兒,封書記老伴也出來了,朝崔鍵笑了笑,叫保姆倒了杯茶。
來家裡的客人太多了,她也記不清誰是誰,看崔鍵這麽年輕,心道又是哪個求官的,找後門來了。這種事,她是不管的,打了個招呼又進房間去了。
禮送到,意思到了就行,崔鍵也沒有封書記那裡久坐,半小時左右就出來了。在市裡,除了封書記外,還有一個人家裡絕對要去,那就是邱克劍家。但邱克劍家是南方人,年前就回去過年了,於是就來到舒秘書長家。舒秘書長上次幫了忙,雖然請了他一次飯,但後來給他錢他卻沒收。
應該說自己還欠他一個人情吧!但是舒秘書長這種人,就算不討好,也不能得罪。很多的時候,想見封書記,就得先過舒秘書長這一關。
舒秘書長的職務,就象以前的太監,不管大哪個大臣要見皇上,總得太監們給傳個話。人家要是不給傳,你一個月,二個月等下去也無濟於事。
而崔鍵把舒秘書長這種人定為中性,不可近交,也不要疏遠。
去舒秘書長家的這份禮也備得不輕,跟封書記那份差不多,同樣封了個一萬的紅包。因為崔鍵跑完這一趟,就要回沙縣了,他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
晚上約了舒秘書長,舒秘書長住市委家屬區第八棟三樓,剛到他樓下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包什麽東西從樓上扔下,“砰”
一大包東西摔在地上,剛好落在崔鍵腳邊不遠。崔鍵看了一眼,是一個塑料袋裡裝的兩條煙。那種五塊錢一包的白沙,還有一腿羊肉。估摸著是那個鄉下人跑來送禮的,沒料到被人從樓上把東西扔下來。
崔鍵嚇了一大跳,看清是這些東西後,朝樓上看了眼,好象就是從三樓舒秘書家扔出來的。正要上樓,就看到個老實巴交模樣的農民伯伯,帶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從樓上下來。
“說了不要來的,他不會幫我們的。現在好了,人家把東西都扔了。送給他還不如拿回去喂狗呢。”小夥子很不樂意地嘀咕著
走在前面的那個農民伯伯苦著臉,一言不地下樓了,來到那袋禮品面前,把煙拿出來,又撿起那腿羊肉,歎了聲氣走了。
崔鍵爬上三樓,按了門鈴後,鐵門打開,一個長著大餅臉的女人在門口看了一眼,挺不高興地問了句,“找誰?”
這女人給崔鍵的印象是, 好大一漲臉,臉上抹了很濃的粉底。一眼望過去,臉上是白的,可到脖子那裡就顏色變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色差,讓人看了很鬱悶,很想吐的味道。
聽這女人的口氣,應該就是舒秘書長的老婆。看到這個女人,崔鍵就無由地同情舒秘書長,也為自己感到幸運。
天啦,找了這一個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他晚上是怎麽睡著的。如果換了自己,寧願從這三樓跳下去,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隔著鐵門,崔鍵回答,“舒秘書長在家嗎?我是沙縣的。”
舒秘書長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崔鍵的聲音,就叫了一聲,“崔鍵啊,你倒是挺快,這麽會工夫就到了。”
那女人這才打開門,丟下句,“進來吧!”然的就轉身回客廳了。
崔鍵進門之後,很快就現這個女人除了臉大之外,屁股也比較大。走路的時候,那兩團肉一聳一聳的,看得挺惡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