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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飄香》新的歷程 一
“您好!崔鍵縣長。 ”朱盼盼一點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朝崔鍵伸出手。崔鍵緩過神來,禮貌性地握了一下,就放開了,這讓朱盼盼大為意外。朱盼盼讓自己給她找工作,現在居然到了縣電視台,這是蘇民給安排的,好對汪道峰下鉤的誘餌。

 左碧嬌把朱盼盼推到崔鍵身邊坐下,微笑著道:“崔鍵縣長,我這堂妹還行吧?”

 崔鍵揚起一臉溫和的笑,“嗯,很不錯,看來寧古還真是個好地方,我好象來得有點遲了。”

 “哎,不遲,不遲。盼盼現在還沒找男朋友呢。”左碧嬌似乎很想促成這樁婚事,惹得李治國在桌子下面連連捅她。

 沒找男朋友,只怕是早已經紅杏出牆過了。她與汪道峰之間的事,胡磊曾親眼見過,絕對是錯不了的。這事李治國也知道,所以他一個勁地想阻止左碧嬌。哪想到左碧嬌心裡一心隻想讓朱盼盼有個歸宿,而且崔鍵如果同意的話,那可是祖上冒青煙的好事。

 畢竟女人想事太簡單,朱盼盼也表示出極大的熱情,很主動地幫崔鍵倒酒。

 今天的朱盼盼穿是也很普通,甚至沒有化裝。一身簡單的職業裝,無一不顯示出一個職場女性的精明。

 只可惜,在崔鍵看來卻是卿本佳人,奈崔鍵做賊?

 朱盼盼早就有心要跟崔鍵有個親密的開往,崔鍵是什麽人,哪個年輕的女人不想攀他,就笑吟地說:“崔鍵縣長,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

 崔鍵不想提到那次在施永的夜總會發生鬥毆的事情,就把申雪抬了出來,就說:“跟申雪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見過面。”

 “是啊,人家申雪現在可是行了。”

 崔鍵說:“你現在也可以啊,縣電視台的記者,也是人人羨慕的崗位啊。”

 想到自己的崗位,朱盼盼高興的同時也有幾分的悲哀,為了這個工作,先後被施永和汪道峰幹了自己,但她想的人卻是崔鍵,而崔鍵對自己還這樣的淡漠。

 左碧嬌笑著說:“我們的盼盼現在也是個名人了,但就是找不到個稱心的男朋友啊。”

 朱盼盼低下了頭,崔鍵明白朱盼盼的心思,就笑著端起杯子,跟三人碰了一下,四個人都把杯中的酒幹了。崔鍵就道:“朱大記者在寧古可是名人,怎麽可能沒有男朋友呢?嫂子可真是說笑了。”

 左碧嬌也笑嘻嘻地道:“盼盼是我們這個家族裡最懂事的女孩子,上大學那會就自己半工半讀了,大學四年的學費都是自己賺來的。我叔叔家兩口子都是下崗工人,還有個弟弟在讀大學,盼盼為了這事,不知*了多少心。”

 左碧嬌就說起了朱盼盼的好,朱盼盼拉了她一下,“姐,別光顧著說,讓縣長吃菜啊!”

 左碧嬌站起來,“看,我都只顧著說話去了,崔鍵縣長,來,喜歡吃什麽自己夾。如果覺得我手藝還行的話,以後常來。”

 崔鍵就感歎,“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好的女人,李大秘書啊,我看你離成功不遠了。楊姐真的不錯!賢內助。”

 李治國就嘿嘿地憨笑,“瞧縣長您說的,我相信你以後的夫人更加好,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女人。”

 崔鍵就借機回答了句,“最優秀的我不敢說,但絕對是我最喜歡的。只不過她啊比起楊姐就差了些,不會做家務。”

 這話說得夠明白的,左碧嬌哪能聽不出來,崔鍵縣長這是在變相地拒絕朱盼盼呢!看來這又是自己一頭熱,只是她想不明白,這麽好的姑娘,怎麽就沒人看得上呢?

 97年的7 月1號,對中華民族來說,是個歷史性的日子,而對寧古縣來說,也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任慧芳和秦嵐兩位女士將這天從香港趕往寧古,參加寧古工業園的開園典禮,而且正式落實已經談定的項目。這讓周倩和汪道峰這兩個黨政一把手高興的什麽似的。之所以選擇7.1,就具有特別深遠的意義,也標志著這兩個集團首次進入大陸投資正式開始。

 周倩在幾次會議上反覆強調說:“過去我們也接待過來自香港的客人,但這次是完全不同的,這是我們高科技工業園的奠基禮,這是份厚禮,我希望這只是個開頭。我告訴大家,不管在什麽地方,誰出了問題,我就拿誰是問。”

 緊接著,整個寧古縣就行動起來,城管,公安,環衛。每個單位,都積極地投入到這次接待任慧芳和秦嵐這兩個女人為代表的投資代表團的工作中來。

 工業園開園就接待很有規模的香港投資代表團,這也讓三河市的領導感到十分在振奮,封域中書記給周倩打了電話,而邱克劍市長也給汪道峰打了電話,他們要求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希望他們的到來,打開三河市經濟發展的新局面,而別看成是單純的一個縣的招商引資。

 崔鍵覺得這無形中給自己一個不小的壓力,雖然他完全相信任慧芳和秦嵐到寧古投資的誠意,但他覺得自己跟她們的關系不是單純的客戶之間的關系,他用什麽樣的方式來接待她們呢?

 也許大家都知道他過去和任慧芳是什麽樣的關系,但大家看到的是經濟利益,由於粉碎了匿名舉報信的陰謀,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年輕的副縣長還真是不好惹乎的,於是一切都是對崔鍵的讚揚的聲音。這就加重了崔鍵的心裡負擔。

 這天周倩給他打電話,以個人名義邀請他吃頓飯。而且來電話的時候已經是近午夜時間,崔鍵明白,這是要避開大家的耳目,這個時候,大家可沒什麽心思盯著別人了。

 崔鍵跟胡磊在一起閑聊,也就是煤礦和啤酒廠那點事兒。煤礦現在跟他沒什麽關系,完全由烏林鎮政府操作,而啤酒廠現在乾的紅紅火火,他也就了解一下而已,那邊的一切也就用不著他來操心。

 兩個人坐在茶座上,喝著啤酒,胡磊說:“把蘇民扳倒,這可是個大勝利啊,我們乾點什麽事兒也就順利多了。”

 崔鍵知道,胡磊始終盯著工業園附近的地皮,那可是眨眼就成巨富的機會,現在這是人人眼中發熱的地方,但誰也不敢先開這個口子,崔鍵說:“現在這些事還不夠你乾的啊?等有機會在工業園建個大型的啤酒廠,這才是正路,別想搞倒賣地皮的主意。”

 胡磊說:“只有你有這個機會,我就讓你成為巨富。”

 崔鍵馬上說:“你可別把我往火坑裡推。你還是想想啤酒廠擴充的事情,跟哪家大型啤酒企業搞個合資,這才是正經。”

 胡磊說:“這就要你來出面了。”

 崔鍵剛要說什麽,手機就響了,崔鍵看到這個時候周倩打來電話,就知道一般不是工作的問題,就避開胡磊,到了一邊接:“周書記。”

 周倩語調輕松地說:“你在忙什麽?”

 崔鍵說:“我在外面跟一個朋友瞎扯,怎麽,有什麽吩咐嗎?”

 周倩語調輕松地說:“我喝了杯咖啡,精神了,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陪我坐坐?”

 崔鍵馬上說:“可以啊,到什麽地方?”

 周倩想了想說:“有沒有晚場的舞會或者電影什麽的,我們去那個地方放松一下?”

 崔鍵知道電影有的時候是通宵的,至少放錄像的地方有的是,就說:“有的,有豪華的放映廳,那裡都是通宵的。”

 周倩說:“你開車來接我吧。”

 崔鍵答應一聲就掛看電話,然後對胡磊說:“來工作了,讓我趕緊寫個東西明天報給市裡,我要回去了。”

 胡磊也沒多問,就說:“我也找我的冰冰去去了。”

 “你給該死的,別把人家折騰死。”

 崔鍵說著就下樓,但他想,自己如果真的想乾哪個女人,才真的能把誰折騰死。

 已經是盛夏,夜晚的周倩,充分顯示出了女人的味道,短裙,長發,馨香,風情,讓崔鍵看的發呆,他想,這就是自己的上級,一個縣的縣委書記嗎?

 “大軍,你看什麽呀,就像不認識似的。”

 崔鍵馬上說:“認識,認識,怎麽能不認識,只是……只是覺得太新鮮了。”

 周倩好奇地問:“有什麽新鮮的?”

 崔鍵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周倩都不會介意,就說:“你現在真有女人味。”

 “看你說的,就像我平時沒有女人味似的。”

 崔鍵馬上說:“有,有,平時也有,只是現在更濃一些。”

 上了車,周倩坐在崔鍵的身邊,說:“你說的也是,天天跟你們這些人鬥啊,鬥的,都忘了自己是女人了,也難怪你剛才那麽說啊。你想把我弄到哪裡啊?”

 崔鍵說:“我們去看午夜場的電影吧,你不是說要去看電影嗎?”

 “是啊,好多年都沒看電影了,也順便看看現在這些電影都拍了些什麽東西。”

 “你當上了副縣長,乾的不錯。知道你乾的最漂亮的事是什麽嗎?”

 崔鍵看到周倩向自己射來溫柔的目光,崔鍵說:“是我到香港的招商引資。”

 周倩搖搖頭說:“是你扳倒苗振鐸和蘇民這件事。如果說扳倒苗振鐸還不是你自己的功勞,借助了外力,而扳倒蘇民就是你最大的成功之處。”

 “啊,這跟我可……”崔鍵叫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事情。蘇民的老婆怎麽就跟小流氓鬼混到那樣的程度?而且還……還成了事件的製造者?這怎麽混合乎她的身份?一定是有人搞了鬼,而這搞鬼的人就是你。”

 崔鍵勃然變銫,剛要停車,周倩就把手放在崔鍵的手上,溫情地說:“我不是在批評你,我說你乾的好,就是真好,蘇民也在跟我搞對立,但我總不能用太大的力氣對他下手,而你來做,就是再好不過了,他是苗振鐸的余孽,而且苗振鐸倒台,他也不老實一些,你沒發現我是支持你的嗎?別說不是你乾的,其實沒人告訴我,就是別人是不知道的。”

 崔鍵暗自想,這女人還真是厲害,他讓胡磊做的事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料周倩還真的分析到了。

 第二天上午崔鍵召集幾個主要部門開會,要求各個部門加大執法力度,不能出現死角,那裡出現問題就找哪裡的負責人算帳。崔鍵下午坐著車,繞著城裡轉了一圈,最後來到菜市場。今天的菜市場很熱鬧,城管隊,環衛局等好幾個部門的執法人員都在。

 一輛邊三輪上,坐著兩個戴著帽子的城管隊員,胳膊都帶著城管兩字的紅袖章。“媽的,好久沒有搞這麽大的行動了,看看今天能不能混頓飯錢。”

 一個臉上長滿了青春痘的男子,扯了扯紅袖章,對身邊一個稍微矮點的同事道:“老肖,開工了。”

 那個叫老肖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還有一支筆,拉了一下帽子跟在青春痘身後,兩人朝菜市場路邊的擺攤小販走去。

 小販中不知有誰喊了一句,“城管來了!”

 瞬時,那些擺在路邊販菜的小販,驚惶失措提著籃子,簍筐沒命地奔跑。

 “麻痹!還想跑!”青春痘撒開了腿,朝那些菜販子追去。這邊姓肖的城管拿起對講機呼叫著同伴,“你們快從那邊堵住,別讓他們跑了。”

 馬路那邊的另一頭,開來了幾輛邊三輪,七八個城管隊的紛紛從車上跳下來,有人拿裡拿著警棍,叫喊著朝那些菜販奔了過去。

 “站住!”一個城管舉起警棍,照一名中年男子當頭一棒。那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蹲在地上。城管隊員也沒去管他,繼續追趕那些逃跑的菜販。

 “誰跑就打斷誰的腿!”有人扯著嗓子大喊。於是那些菜販被嚇呆了,一個個象施了定身法似的,愣在那裡不敢動彈。

 十幾名城管隊員將小販們趕到一團,讓他們將雙放在腦後蹲下。“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在馬路邊擺攤。你們就是不聽。今天每人罰款五十塊。”

 姓肖的男子一邊開罰單,一邊喊道。

 “五十塊!你們還不如去打搶。我們賣一天的菜也沒有五十塊。”那個被打的中年男子叫起來。

 “麻痹,老子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姓肖的踢了那男的一腳,“少哆嗦,給錢。”

 這些小菜販,賣一天的菜也不過二三十塊利潤,現在每個人要罰五十塊,自然就沒有人願意給。

 “別跟他們哆嗦,沒錢的把東西拿走。”幾個城管連罵帶打,開始搶小販手中的器具。兩邊的人開始爭奪起來,這邊城管拿著警棍抽人,那邊菜販哭喊連天。

 稍有不聽話的,就是一頓毒打。那個中年人只是護著自己的稱和盤子,沒敢還手。青春痘走過來,抓起他的稱杆猛地朝膝蓋上一挎。

 稱杆應聲而斷,中年人發了瘋似地衝上來,“你們這些土匪,我跟你們拚了。”

 那時快,那時慢,中年人的手指已經抓到了青春痘臉上。青春痘顯然沒料到這一手,臉上立刻劃了一道紅紅的印子。

 麻痹,居然敢造反?

 幾個城管隊員,拿起警棍,劈頭蓋腦抽下來。只聽到啊喲一聲,中年人很快就被他們打倒在地上。這些人還不死心,七八個人朝他狠狠地踢來踹去,手中的警棍一頓亂舞。

 一頓棍子下來, 眼看那中年人只有了進氣,沒有了出氣,姓肖的那人才道:“算了,再打可能要出事。”

 青春逗很不解氣,又朝暈死過去的中年人臉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才罷手。

 這些平時就膽小的菜販,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城管隊員把自己的菜和工具都收繳了,一個個縮在那裡不敢動彈。

 “媽的,這些破玩藝有什麽用,扔河裡算了。”看著車裡那些稱啊,簍筐的,一個城管隊員建議道。

 青春痘從身上抽出支煙,點上了,“那就扔河裡吧!拿回去也費事。”

 於是,幾個人就七手八腳,將小販們的稱給折了,然後丟進旁邊的河裡。那些好點的菜就留著,看得不順眼的通通扔了。

 “那邊還有幾個。”姓肖的朝菜市場門口指了指。幾個城管隊的望去,菜場門口屬於非正式攤位,幾個人交換了眼銫,一齊朝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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