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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鍵發愣的時候,肖迪火熱的雙唇立刻貼了過來。 整個人從副駕駛室爬到崔鍵身上,拚命地索吻。崔鍵隻得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兩人就在車裡吻了起來。太瘋狂了,不時有車子從旁邊飛速而過,看到路邊一的幕,幾乎是驚呆了。這是哪個國家的人啊?如此豪放!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肖迪才戀戀不舍地添了添嘴唇,嘻嘻地笑道:“好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太激動了。”
激動也不能在高速上玩浪漫啊!崔鍵很無語,發動車子重新上路。肖迪拿出鏡子,扯了崔鍵紙巾在臉上擦拭著。
崔鍵就問道:“那個李大偉是什麽人?”
“一個流氓記者,這人很痞。經常有人投訴他到下面要紅包。”肖迪收起鏡子,又重新戴上眼鏡,恢復了大記者形象。
兩人很快就進了市區,找了間賓館先住下。
崔鍵回了寧古,相信肖迪的能力,可以擺平這點小麻煩。
剛才連放了兩炮,崔鍵開車的時候,就有點不順手。肖迪還真是個吸血鬼啊!以後得悠著點,這丫頭太瘋了。
崔鍵自嘲地笑笑,回到寧古縣的時候,胡磊,馮武兩人早在等待。
還是胡科那家娛樂廳海闊天空,因為兩人都知道崔鍵有要事,就沒有叫小姐。
崔鍵進來之後,胡磊給他遞了支煙,“大軍,怎麽樣了?”
“這邊的事有人會去弄好的,你那裡呢?”
“朱頂天這幾天經常跟施永一起的,我看這小子準沒什麽好事。”胡磊回答。“還有那個李大偉,見過朱頂天好幾次了,估計這事就他在後面搞的鬼。”
崔鍵吸了口煙,沉沉地道:“這事交給馮武去辦吧!”
馮武點點頭,“我已經叫手下盯著他了。”
萬紫千紅的包廂裡,施永和朱頂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著消魂的按摩。
兩名渾身隻圍了浴巾的小姐,正給兩人捶著背。
“朱少,這回有崔鍵好看了。麻痹,我都差點被他*得坐牢。”施永把臉別過來,望著朱頂天道。
朱頂天哼了一聲,“想玩死他還不容易?這才只是個開始。如果當著這麽多人讓他給一個普通市民道歉,看他以後還有什麽面子。”
“這招真的高。這回他可得顏面掃盡,估計在寧古也抬不起頭了。想想一個堂堂副縣長,居然出這種醜,光是報紙上也夠他受的。”
施永興災樂禍地道。
“不會讓他這麽容易死的,就象你說的,慢慢玩。過段時間把他調到一個別的地方去,看他怎麽死!”朱頂天反手一撈,就把那個按摩女抱在懷裡,直接扯下了人家的浴巾。
那小姐裡面根本就是真空,什麽都沒穿,被他一扯,光溜溜地暴露出來。朱頂天這幾天在萬紫千紅玩得爽了,這裡的小姐基本上被他弄遍了。
在胸前抓了幾下,發現那*軟拉拉的,沒一點彈性,而且這小姐又很主動,一付典型的*樣,他就索然無味。
“媽的,太爛了,沒一點勁。”推開了那小姐。“去叫任國棟換一個來,有沒有新鮮的啊!”
施永穿了條短褲,從床上下來,“我去找,聽說還真有兩個新來的小妹。”然後他就打發了這兩名小姐。
朱頂天在這裡的一切花費,都是施永出來。為了綁上這棵大樹,施永也就不計成本。
同時為了討好朱頂天,他就忘記了任國棟這裡的規矩。剛好任國棟這天不在寧古,去了省裡有事。
施永很快就帶來了兩名新來的服務員,這兩人年紀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個叫小玉,一個叫小靈。兩人都是下崗職工的子女,剛剛高中畢業,也就來了萬紫千紅當服務員。雖然有很多的女孩子在後來的日子裡,受環境的影響,慢慢地改變了自己的初衷,但這都與強迫無關,純屬自願。
小玉和小靈是一星期前來這裡上班的,經過了一周的培訓,今天還是第一次接觸客人。施永是這裡的常客,與浴場經理也很熟。
因此他一出馬,兩名新人就領進來了。
施永把稍為漂亮一點的小玉給了朱頂天,自己就領著小靈去了另一個房間。小玉穿其他的浴場服務員一樣,身上圍著浴巾,但她的裡面穿了衣服。只不過是露肩的,看不出來。
看到這位大爺躺在床上,小玉來到朱頂天身邊坐下,雙手輕輕地搭在朱頂天的身上,賣力的搓了起來。
朱頂天打量了小玉一眼,發現這妞長得還蠻水靈的,跟那些按摩女有種本質的區別。那就是小玉眼中表現出來的害羞與膽怯。
“你是新來的?”
小玉點點頭,看到這位大爺手上,脖子上全是金燦燦的鏈子,便知道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新來的好!”朱頂天就伸手過去,去撩人家的浴巾。
此刻的朱頂天,哪裡還顧及小玉的死命掙扎?象這樣的事情,他做又不頭一次做,尤其是這種場合下,真出了事,小玉也無從申訴。因為這種地方,出來混遲早有這麽一天。不想賣也*著你賣。
一個煙花女子,你說人家強迫你,說出來誰信?
因此,朱頂天在這種地方,特別大膽。而且他的身份又特別,就算有事,一般人也要給他三面薄面。
小玉畢竟只是個十九歲的小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小玉畢竟是沒有什麽社會經驗的女孩子,看到自己傷了人,當時嚇得呆在那裡不敢動彈。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趁朱頂天蹲在地上之際,驚惶失措地朝門口跑去。
“麻痹!臭表子,敢踢老子。”朱頂天也不是個二百五,看到小玉就要跑出去,惱羞成怒,抓起床頭的台燈,朝小玉砸了過去。
小玉剛到門邊,聽到腦後有風聲,還沒來得及逃跑,腦後就被重重的一擊,身子一軟就倒在包廂裡。
朱頂天本來就長得牛高馬大,屬於很健壯的那種人。一米七八的個子,看起來很彪悍。兩步走過去,一把將小玉橫腰抱起,直接丟在床上。
被砸暈過去的小玉,已經不醉人事,朱頂天可不管那麽多,很不解氣地狠狠抽了兩嘴巴,
小玉推開他的身子從包廂裡衝出來,然後縱身一跳……
寧古縣出事了。
萬紫千紅門口停著好幾輛警車。
圍觀的群眾很多,大家指指點點,圍繞在萬紫千紅周圍遲遲不肯離去。
一輛救護車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小玉很快被送到了醫院。萬紫千紅一些相關的人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
任國棟正在省城,聽到浴場部經理給他打的電話,立刻就在那邊跳起來。“搞什麽鬼,不是一再交待,任崔人都不允許破壞那條原則嗎?到底是怎麽回事?”
浴場部經理是一名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子,她把當時的情況跟任國棟做了匯報,然後問怎麽辦?
任國棟拍著桌子跳起來,“朱頂天和施永這兩個鳥人,非得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找事。”然後他想了一下,對那名經理道:“警方問你,你就如實說吧!他們不仁,別怪老子不義。”
施永和小靈在另一個包廂,本來他也想把人家給辦了,只是那個小靈死活不從。施永是知道任國棟的規矩,因此他也沒有非得把人家女孩子給怎麽著了。
既然人家不願意,他也沒勉強。只是讓小靈給他按了按摩,他最多是趁機揩了把油。兩個人在包廂裡一邊聊天,一邊按摩,沒想到外面有人大喊,“有人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施永從包廂裡出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朱頂天的包廂。
朱頂天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朱少,是怎麽回事?”
施永看到門口那盞摔壞的燈,還有床上斑斑血漬,就知道事情壞了。沒想到朱頂天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幹嘛?我再休息一會。”
“出事了,那個女孩子跳下去了。”施永也有些慌亂。
朱頂天不屑地哼了聲,“跳就跳吧,有什麽大不了的,一個按摩女而已。”
“可是你不知道,任國棟這裡有規矩的,你是不是用強了。”
朱頂天坐起來,手點還點著支煙,“老子用強怎麽啦?他任國棟開的ji 院,不就是讓人消遣的嗎?”
施永還想辯的時候,門口衝進來幾個警察,“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施永心的涼了一大截,莫不是那個女孩子死了吧!
“靠!你們是誰?”朱頂天看著幾名衝進來的警察,不慌不忙地穿起了衣服。
這時,一個三十左右的警官走進來,看著包廂裡的幾人一眼,冷冷地道:“拷起來,全部帶走!”
“唐……唐隊長。”施永正要說什麽,馮武擺擺手,“有什麽回局裡去說吧!”然後馮武就轉身要走人,朱頂天就跳起來,“你們敢抓我?知道我是誰嘛?我要給你們局長打電話。”
“不用打了,局長就在那裡等你。”馮武看了朱頂天一眼,命令道:“帶走!”
兩人警察立刻上前,把朱頂天和施永拷了起來。然後有人拿出兩個黑袋子,將兩人的頭蒙上,帶出了浴場包廂。
一路上,朱頂天還在跳著罵道:“馮武,你小子有種,咱們走著瞧!”
馮武哼了一聲,“朱頂天,但願那個女孩子沒事,否則你就等著坐牢吧!”
“你嚇唬誰啊?不就一個按摩女嘛。老子見多了。”朱頂天被兩名警察連拉帶推,很快就押到了警車上。
崔鍵剛才還在想著怎麽整整這個小子,沒想到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真老天有眼,黃天不負有心人。
接到馮武的電話時,他就趕往了三河市,在封書記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三河賓館。
朱志方接到封書記的電話,說崔鍵願意承認錯誤,自我反省,這會正來給他賠罪,並向當事人道歉。
朱志方就一臉陰笑著,躺在椅子上對著電話笑道:“好啊!”
崔鍵和封書記在三河賓館的貴賓房見到了這位副市長,因為在封書記的一再求情下,對崔鍵打人一事進行了從輕處罰。也不用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電視台的記者公開道歉。
所在,這次就在賓館裡,跟李大偉親自說聲對不起,然後賠償人家的醫藥費,這事算是私了。
“朱副市長。”
“朱副市長。”封書記兩人來到朱志方所在的房間,朱志方正看著牆上的一副畫,好象沒聽到兩人的聲音。封書記就站在那裡,靜靜等待著朱志方的反應。
當官的都喜歡裝,官越大越喜歡裝深沉,朱志方背著雙手,好象是陷入了深思,完全沒有理會到身後兩人。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他才緩緩地轉過身子,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崔鍵身上。朱志方那種目光,幾乎完全忽略了封書記的存在。
他在打量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能讓封域中三番五次,不顧臉面來求自己。崔鍵站在那裡,昂道挺立,臉上很平靜。
崔鍵沒有進入體制的時候,象朱志方這樣的人見多了,而且每一個都比他官大。能進入省長家串門的,絕對不是他這樣的小嘍嘍。朱志方的這種姿態,與夜郎國王沒什麽兩樣。
沒見過大人物的人,才喜歡裝大,玩深沉。朱志方本想給這個年輕人一點壓力,展示一下自己的官威,殊不知自己已經被崔鍵看輕了。
朱志方原本準備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年輕人,忽然發現崔鍵眼神中,那種無法壓抑的正義與無畏。從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無法降服這個年輕人。
朱志方的秘書在門口喊道:“副市長,他們來了。”
他們自然指的是被崔鍵打了的記者李大偉,這是朱志方安排的一步棋,為的就是要看到崔鍵屈服,認輸,服軟。
不是李大偉一個人嗎?怎麽是他們呢?朱志方略一遲疑,門外就走進來一男一女,這兩人正是那天揭劉曉軒短處的兩個記者。當時那個女的藏在暗處,崔鍵也不曾見過。
封書記就立刻道:“您這也是為樹立幹部形象,從大局著想。”這馬屁拍得正得好處,朱志方點點頭,“小崔鍵同志,這事真是委屈你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崔鍵倒是一臉輕松,淡然笑之,“朱副市長明察秋毫,我以後一定嚴於律己,絕不重犯。”
正說著,朱志方的手機就響了。朱志方接過電話喂了一聲後,本來強裝在臉上的笑容霎時拉了下來,臉色陰沉得十分嚇人。
聽到這個電話,朱志方再也沒什麽心思管其他的事,匆匆揮退了眾人,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良久,有人遠遠聽到他在房間裡吼道:“滾——”
面對這種突然的變故,馮書記完全是蒙在鼓裡,崔鍵心裡卻如明鏡一般。剛才肯定是朱志方接到了寧古那邊的消息,朱頂天的事終於有人傳到他耳朵裡了。
第二天,寧古縣可就熱鬧了,任鐵林辦公室的電話成就熱線,一些為朱頂天說情的人絡繹不絕。
小玉的家屬,組織了幾十個人,守在公安局的門口,要求政府給他們一個交待,有人甚於要求公安局把凶手交出來。
這些人都在氣頭上,把凶手交出來朱頂天還能好過?而且公安局也不會這麽做,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市政府這邊,也多了一些上訪的人,好在這些人沒有鬧事,只是帶著上訪的心態。政府這邊只能派辦公室主任去安撫。崔鍵就站在窗口,看著這些鬧哄哄的人,琢磨著這事該如崔結束?
任鐵林真的頭大了,一邊是副市長,一邊是受害人家屬。
秉公辦理,朱頂天這牢是坐定了,這樣一來必然得罪朱志方。酌情處理,這邊受害者的家屬肯定不會答應,非鬧個雞犬不寧。
從周書記辦公室出來,任鐵林又來到常務副縣長辦公室。崔鍵正站在窗口,看著下面的受害者家屬。秘書潘傑進來報告,“崔縣長,任局長來了。”
“讓他進來吧!”崔鍵淡淡地道,轉身回到了坐位上。
任鐵林行色匆匆,臉色不大好,肯定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接到這樣一個燙手山芋,放在誰那裡都是個禍害,任鐵林仿佛一夜之間老了許多。
更要命的是,昨天晚上聽說,還有人修理過朱頂天。馮武是崔鍵的人,這件事基本上是馮武在處理,人家刑偵大隊都不出面,能避就避,可自己這個局長不能避。
任鐵林現在是公安局局長兼副縣長,正因為馮武是崔鍵的人,他才向崔鍵討個主意。對於崔鍵這個人,任鐵林的心思也很複雜。
一是摸不清他的背景,二又不能得罪,一直以來,任鐵林與崔鍵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任鐵林升為副縣長之後,心裡就多了些想法,進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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