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姚紅眉毛就豎起來了,俺儼一隻小母老虎似的。 “鍾主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大家都這麽忙,連鎮長書記也在工地上跑來跑去。你既然負責送水,幹嘛要浪費時間去搞那些沒用的東西。如果有時間的話,倒不如多跑兩趟,現在你們送來的水,遠遠供應不了這麽龐大的施工隊飲用,工地上的人都在節約著喝水呢?”
“姚紅,水來了。”
一漕罐車的水又馬車拉了過來,姚紅就數落道:“你怎麽才拉來水?做飯的時間都耽誤了。”
鍾鐵軍太喜歡姚紅,還是高興地說:“我們也很辛苦,每天跑兩個來回,一刻都沒休息過。”
姚紅開始做飯,半個小時後,大夥吃了飯,休息半小時。崔鍵來到臨時工棚,看到了正忙著給眾人打飯的姚紅,微微一笑。沒想到自己這個建議,讓姚紅帶著個孩子,也跟著到了這片茫茫大山中來做苦力。真是難為她了!
突然,姚紅大喊一聲:“崔鎮長,你看.。”
崔鍵還沒發現什麽,就問:“怎麽了?”
姚紅高興地說:“路上,那車……”
崔鍵這才看到三輛挖掘機從公路那邊開了過來,這時大家也看到了三輛挖掘機向工地的方向開來,陳維新走過來對崔鍵說:“這給我們用幾天多好啊。”
現在崔鍵做夢想的都是機械化挖掘啊,但整個烏林居然一輛挖掘機都沒有,在縣裡他又不認識搞工程的人。他知道,提前一天完工,就是向豐收爭取時間。
他羨慕地看著這些機械化的東西。可是,這些挖掘機現在去什麽地方?崔鍵愣了一下,馬上就向那第一輛車跑去。崔鍵大喊:“師傅,你們這是去哪裡啊?”
那開車的師傅停下了車,說:“前面就是修水渠的工地吧?我們找烏林鎮的崔鍵鎮長。”
“啊,我就是崔鍵啊。你們這是……”
“啊,崔鎮長,我們是到工地受我們老總的委派,到你們的工地幫忙的。”
崔鍵愣在那裡,他想到的是胡磊:“你們是……”
“我們老總說,是周縣長的安排讓我們支援你們。”
崔鍵心裡一陣激動,他馬上掏出手機就給周倩的辦公室打電話:“周縣長,我……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啊。”
周倩笑著說:“看你這個激動的樣子,我本來想幫你個大忙,但是現在只能幫你的小忙了。”
崔鍵激動的喊道:“這就是大忙了,我真想給你磕頭啊。”
周倩笑著說:“那就磕一個吧。好了,我這裡有事,等你的水渠修好了,我給你剪彩。”
放下電話,崔鍵說:“幾位師傅,你們是休息一下呢,還是馬上……”
那師傅笑著說:“我們可不能歇著啊,現在就開始乾吧。”
機器的轟鳴,讓整個工地立刻興奮起來,陳維新來到崔鍵的身邊說:“還是你小子行啊,居然得到了縣長這麽大的面子。”
崔鍵笑著說:“這是我們做的事情得民心啊。”
陳維新笑的更是合不上嘴,要知道這是來援助他們的,而用這些臨時性的民工,他可是磨破了嘴皮子的。
“好啊,你小子居然有這樣大的威力。”
崔鍵沒說什麽,但周倩那笑吟的樣子和暗示什麽的含義,在他的心裡一陣陣地奔湧。這個女人,真是讓他無話可說。他想,自己以後也要為她做點什麽的。
機械化的威力是巨大的,本來人工還需要半個月才能完成的,隻用三天就宣告完成,陳維新從心裡佩服崔鍵這個年輕人,對他說:“這十幾天來,我們烏林鎮的變化是最大的啊。”
崔鍵謙虛地說:“還是老書記支持的結果啊。”
陳維新搖搖頭說:“我在這個幹了十幾年都沒什麽變化,你才來幾個月,一切都發生著變化,就說這水渠吧,沒有你,我連想都不敢想啊。”
崔鍵動情地說:“這也是給我們bi出來的啊。”
八月十六這一天,對於烏林人們來說,是個大喜的日子。海浪河水滾滾而來,如熱流般注入每個人的心田。周倩親自剪了彩,崔鍵居然大膽地擁抱起這個美女書記……
剪彩完畢,周倩就馬上坐車返回縣城,崔鍵拉著周倩的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周倩就說:“有時間到我的辦公室匯報工作啊。”說著上車就走了。崔鍵似乎明白女人話中的暗示……
縣長總共也沒呆上半個小時,但這半個小時就足以看出周倩對他這個年輕鎮長的支持,他覺得自己有回到那個充滿自信的階段了。
當天晚上,鎮裡在機關食堂裡辦了一次盛大的晚宴,鎮裡的領導和各個村的村長舉杯慶祝,崔鍵到烏林後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他也是真的高興,喝的就多了幾杯,這樣的氣氛也是真正的感染人,陳維新在祝酒的時候看著崔鍵說:“我說了。這三個月來,是我們烏林鎮發生變化最大的三個月,我們的社會治安有了明顯的好轉,我們的南嶺煤礦正在穩步的向前推進,這樣下去我們鎮裡的財政就會發生根本性的好轉,最主要的,我們的水渠已經貫通,這就是說,我們的烏林河將來不會乾涸,農田也不會受到天氣的影響,而百姓也不會再為沒有水用發愁了。這一切的標志都是……”
崔鍵知道陳維新想說這些是自己的功勞,他馬上站起來說:“陳書記說的對極了,這一切的變化,都歸功於我們烏林鎮有一個堅強有力的班子,有一些敢於勝利的幹部。現在我提議,我們在坐的所有的人,乾一個。”
“乾……”
“喝。”
整個食堂已經成了歡樂的海洋。崔鍵幹了一滿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杯子裡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上了礦泉水,他看到不遠處的姚紅在笑吟地看著自己。
崔鍵是最後一個離開宴會現場的。當大家都離去時,他才默默地向自己的住處走去。他住的地方離河邊不遠,當他走到河邊時,聽到那汩汩的水流聲,他竟然有幾分的陶醉。他還從未這樣關注過河水,雖然這是一條再普通不過的河流,卻是自己一個踏實工作的見證。
他自打到了大嶺鎮,就沒怎麽乾個具體的工作,現在終於幹了一件真正讓人接受的事情了。
這時,他突然聽到不遠處一個女人的驚呼,他細細一聽,這不是姚紅的聲音嗎?這是怎麽了?
他大步地跑過去……
一個人的命運很有可能因為另一個人的出現而改變,而改變姚紅這個一度陷入困境的女人命運的,就是崔鍵了。
政府大樓經過胡磊出資改造後,煥然一新,這也是崔鍵給機關的人做出了貢獻,走進大樓,不再顯得那樣的陰暗,那嶄新的地面和粉刷一新的牆壁,讓上班的人不再感到心情壓抑,而是產生一種向上的心裡。雖然沒有人當面說什麽,但誰都看的清清楚楚,這一切都是崔鍵帶來的變化。
過去的幹部們到了中午大部分就回家吃飯,而現在成立了一個食堂,而食堂的飯菜真的非常可口,更讓大家滿意的是,姚紅這個食堂的大師傅居然是個漂亮的少婦,連她做出的飯菜,都有一股讓人著迷 香味。
幾乎誰都喜歡這個能乾漂亮的少婦,而姚紅自己就更是感激崔鍵給她提供的機會。
但她回到家裡後,就陷入到極度的痛苦中。
崔鍵可以改變她的生活,可以改變她的心情,但還不能改變一個失去丈夫寄人籬下的命運。最讓姚紅痛苦的,是回到家後那公爹充滿銀 欲 的目光,姚紅總是感到,自己的這個家有出事,而且就出在這個公爹的身上。
這些日子以來,姚紅變了,變的不再那樣的悲傷,而是每天都高高興興的,上班,下班,這讓劉裕和這個還只有五十幾歲的男人心裡不那麽的舒服。如果自己的兒媳還是過去那樣,他覺得倒是沒什麽,現在他在想,這個女人開始變的騷性了,開始勾男人了,因為她開始天天接觸男人了。
他不允許兒媳這樣,如果兒媳讓別的男人乾著,不如給自己當發泄的東西。他開始尋找這樣的機會。這天終於出現了。
姚紅在宴會上也喝了幾杯,她本來就不會喝酒,喝了一點就渾身發熱。回到家,喂了奶,將孩子哄睡後放在床上,自己打了盆水去擦身子。
雖然婆婆在家裡為了生活時常把家裡多余的房子出租出去,也有不安分的人想跟她幹什麽,但她只是個誘餌,從未讓人得手過,自打那該死的男人死了,她的身子還是乾淨的,**就沒人摸過,下面的東西就沒人進去過,她也想,但是就是沒有讓自己滿意的男人,如果有,她也會主動讓人弄,讓人上的,只是沒有,這對一個漂亮的少婦來說,真是個遺憾的事。
但她也總是覺得,自己的公爹對自己心存意,但想幹什麽,他還沒那個膽子。但是今天一切都變了,就在她在自己的房間裡擦身子的時候,沒想到一個人從背後衝出來,一把抱住了姚紅的腰。姚紅情急之下正想大喊,對方顯然料到了這麽一手,一隻粗糙的大手遮住了她的嘴。掙扎中,姚紅驚異的發現,這個欲對自己不軌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公公。
劉裕和這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那樣子看上去雖然不在年輕,但對自己的兒媳的銀欲卻早就在升騰。一個男人到了五十幾歲,自己的老婆已經毫無新鮮可言,那老幫子也沒什麽乾頭了,而家裡有個新鮮的,嬌嫩的兒媳就 不一樣了,那身上的東西雖然平時看不到,但他總是在偷窺自己的兒媳的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就想著隔壁的年輕女人,自己的兒子死了,這個女人還在自己家,怎麽能不勾一個憋的難受的男人的欲 火?那**是什麽樣?那身段是什麽樣?下面的東西又是什麽樣?
啊,今天,他總算看到了,看到了也就控制不住了。
“放開我,你這是幹嘛?”姚紅愣了好一會兒,才掙扎起來。
“哼,我就是想……想摸,玩玩,怎麽,你還拒絕嗎?”
“你不能這樣啊。”姚紅推脫著。但她裸露的身子就在劉裕和的眼前,自己的**已經被這個老男人摸在手裡。劉裕和一臉的壞笑,而且摸的真是過癮,這樣的**真是個好**啊。
“我怎麽就不能這樣?別人摸得我就摸不得?”
“你胡說些什麽啊?”姚紅聲音激烈起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天天打扮的跟個雞似的,是不是在勾那個鎮長?”
劉裕和的話讓姚紅氣憤,崔鍵是她心裡的救星,是她的恩人,是她的偶像,她不能讓人這樣汙蔑,尤其是劉裕和。
“你怎麽這樣?人家是幫了咱們的,我現在有了工作,都是人家的……”
“胡說八道,我看你這個騷 bi ,我讓你現在侍候我……”
劉裕和的力量是姚紅這個女人不能比的,眨眼之間,劉裕和就把她抱在懷裡,手向她摸去,也直接掏出自己下面那個肮髒的東西。
一個志在必得,一個誓死不從,兩人在屋子裡扭成一團。吵鬧聲傳到了隔壁的房間裡,小孩哇哇地哭了起來。婆婆從另一個房裡出來,抱過孫女,瞟了一眼姚紅和自己的丈夫就出去了。
“婆婆!救我!”
姚紅叫了一聲,可憐婆婆象沒長耳朵一樣,抱著孫女離開了。
“為什麽會這樣?公公,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兒媳婦。”姚紅哭喊著向公公求饒,沒想到那婆婆更是可惡。
“你這個狐狸精,臭表子,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就以為我們不知道?告訴你,你生是我們劉家的人,死是劉家的鬼,這輩子別想著再嫁人。我劉勤壽就是把你強 了,也不讓你跟別人鬼混!別以為有鎮長給你撐腰,你就能飛起來了。”
姚紅瘋狂地反抗起來,劉裕和見降不住姚紅,順手抽了姚紅一巴掌。“騷表子,給別的男人喂奶都行,給老子睡一下就不肯了?告訴你,今天不肯也得肯,我都跟你婆婆說好了,讓你給劉家添個男丁。”
姚紅霎時頭大了,好無恥啊!公公婆婆居然串通好了,讓自己給劉家生個男丁,可我是他們的兒媳婦,怎麽可以這樣?姚紅尖叫一聲,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本能地朝公公下身的部位踢去。
劉裕和的興致正濃,看到姚紅踢自己的襠下,那還得了,自己這個東西雖然用了大半輩子,但也沒操過好bi,現在這個女人已經不是自己的兒媳,兒子死了,就該是自己家的女人,這樣一急,勁兒就大了許多,一把把姚紅拉過來放倒,自己的身子就順勢壓了上去。
“你這個小賣bi的?跟我說,跟那個鎮長是什麽關系?他居然讓你到那鎮裡上班,那是一般的人去上的嗎?”
姚紅氣急地說:“那是鎮長一心想幫助我們家,你怎麽能這樣想?”
劉裕和惡狠狠地說:“我不能不這樣想,兒子不在了,你還是我們家的人,我就要管住你,你還是我的……”
姚紅又恨又氣,她早就不想在這個家多呆,她就是這老兩口的眼中釘,她乾點什麽他們都要干涉,可她才不到二十五歲啊,她怎麽能這樣過下去?她必須逃離這裡。
劉裕和的得手不是把自己的東西插到姚紅的穴裡,他現在沒這個本事,但他把自己的東西塞到這個新鮮光亮的女人的大腿根,看到實實在在女人上上下下的東西,而且還摸到了,就算滿足了,他臉上銀笑著說:“媽的,還是年輕女人,真***好啊……”
就在自己得意忘形的時候, 突然,姚紅拿起手邊的一把小凳子,打在劉裕和的腦袋上,劉裕和一蒙,姚紅猛地推開劉裕和,趁機衝出屋子,發了瘋似的朝外面跑去。
後面傳來劉裕和的大罵:“你個小騷bi,還敢打我,看我不……”
姚紅沒有回頭,她眼前無路可走,一切都是這樣的黑暗,崔鍵,別了,雖然沒有和你親密一次,但你的恩情我帶走了,這樣想著,大步跑到河邊,撲通一聲巨響,跳入了烏林河中。身子激起浪花,很快就消失了。
如今的烏林今昔對比,水勢雖然不是很急,卻有一個多人深,淹死一個本來就想死的人,那是太容易了。
崔鍵正在河邊看著流淌的河水,心裡正在高興著,突然看到一個女人從一間屋子裡跑出來,一看,這不是姚紅的家嗎?他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了,就看到姚紅一下子就跳到水裡。
他馬上大喊起來:“姚紅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