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路過西大橋,就要進入市區,看到時間已經不早,就給張凱麗打了電話。 張凱麗接到了崔鍵的電話,喜滋滋地說:“我剛開了個會,你真會找時間,剛才你打電話我還在關機呢。”
崔鍵說:“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自然是知道的。”
“哦,那是為什麽啊?”
崔鍵說:“我們倆是一個人啊,你說是不是?”
“你是說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是一個人?你個壞東西。你在什麽地方?”
崔鍵說:“我去見個朋友,現在有時間了。”
張凱麗小聲說:“你到郊區的什麽地方找家安靜的旅館,完了告訴我,我就去那裡。”
張凱麗現在的男人是許斌,她自然坐事情要小心翼翼的。於是就說:“我現在就在郊區。我找了地方告訴你。你現在就可以出來了。我在西大橋的位置。”
張凱麗有些迫不及待地說:“好,我現在就往那裡趕。”
放下電話,崔鍵四下裡看了看,不遠出就有一家旅館,停好車,崔鍵走了進去。
旅館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到來了個英俊的年輕人,就上來打招呼說:“小夥子,要住店啊?”
“嗯。給我找一間乾淨點的房間。”
那男人打量著崔鍵,到他這裡來住的,多半都是出來打野食的,男人找女人,女人也找男人。他這裡為這樣的一些男女提供服務的對象,不知道他是自己帶女人,還是需要他來提供。就謹慎地問:“小夥子,你是在這裡過夜呢,還是臨時休息?”
崔鍵說:“我就是臨時休息一下。”
“那好,跟我來吧。”
來到了裡面的一間不大的房間,還很乾淨,崔鍵就滿意地說:“那就這間了。我先休息一下。”
那老板也沒走,看著崔鍵,小心地說:“我們這裡的服務特別的好,小夥子想不想來個特殊的服務呢?”
崔鍵中午已經跟於靜梅乾的熱火朝天,張凱麗馬上就要來,他可不想再要他們的服務,就說:“這就不用了,一會來了女人,你要保證我們的安全。”說著又給老板一百元。老板高興地說:“那好,我這裡是安全的,我也不讓人來打攪你們。”
“那就去吧。”
“哎。你們就好好的玩吧。”
“把我的車看好,別讓人碰我的車。”
老板看到那車也不是什麽好車,居然不讓碰,他點點頭說:“沒問題,我在外面跟你看著。”
老板離去,崔鍵躺到床上,給張凱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在什麽地方,張凱麗說她馬上就到。崔鍵等著張凱麗的到來,心想這個半老的女人,還不知道該怎麽發野呢。想到今天帶點加料的男人壯酒好了,如果張凱麗真的發飆沒命的跟他玩,他可別吃不消啊。
侍候張凱麗,跟乾於靜波不一樣,於靜波他想乾就乾,不想乾就不乾,他不欠於靜波的,但對張凱麗就不同了。張凱麗是他走進官場的引路人,也是他嘗到熟 女滋味的第一人。不管張凱麗的年紀多大,他都不嫌棄,而且乾的時候還真是讓他投入。
一陣輕松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崔鍵馬上走出去,一個女人香噴噴的**就像自己投過來,崔鍵就像摟著自己情人似的一把把女人摟進懷裡,親了一口說:“真的好想你。”
“給我唱歌呢?”
這是一首剛剛流行的歌曲,但在很大程度上,的確說出了男女之間的心裡話……
真的好想你,
我在夜裡呼喚黎明……
從男人和女人之間所需要的感覺上講,也許女人更離不開男人,張凱麗離婚,但苗大可是個有老婆的人,不能討張凱麗真的當自己的老婆,而張凱麗也不能永遠跟苗大可把那種偷歡偷愛的小三的角色坐下去,她需要有個自己的男人。而崔鍵更不能吧張凱麗發展成自己的老婆,他們之間的年紀的差距太大,那樣要惹來很多麻煩的。
張凱麗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男人,但崔鍵對張凱麗這麽快就嫁給了許斌這件事,心裡還是覺得不那麽舒服。雖然張凱麗只是他的玩伴,盡管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感覺真是不錯,但他怎麽也不能跟張凱麗建立那種家庭般的關系,就對張凱麗找個什麽樣的老公,沒有評價的資格。
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至少自己乾過,而且在將來還會乾的女人,離婚後很快就嫁了人,那樣的酸楚常人是不能理解的。
並不能說只有興的男女那種感情完全是虛偽的,崔鍵就覺得自己對張凱麗還真有幾分真情,他知道這雖然不是相愛結婚的那種,也只是是真情的男人對幫助自己的女人感恩的那種真情。所以每次張凱麗想在他身上享受男人的興的愛撫時,他都是比乾別人更加的賣力的。
上次張凱麗跟他說他們再也不會偷 情 幽 會了,這讓他的心裡難過了一陣子,但張凱麗是控制不住的,那三十幾歲的女人的遇望, 就跟洪水一樣堵是堵不住的,就該因勢利導,想乾就乾,這樣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張凱麗也就豁出去,不能委屈了自己。
一個有了副市長坐老公的女人,在暗中還有個崔鍵這樣的猛男來侍候自己,張凱麗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讓人羨慕的。
男人的愛,就跟自己家的存款,是不能對別人說出來的,崔鍵的存在張凱麗就不能活,更不能對許斌這個男人說,許斌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張凱麗一度想拒絕崔鍵這個年輕人的興 愛,但她就像個吸上大煙的人,是怎麽想戒掉都是不能的。
當張凱麗投身在崔鍵的懷抱的時候,許斌這個人在她的腦海裡也就閃了那麽一下,就被崔鍵那火熱的情 愛 燒毀了。
早在張凱麗在大嶺鎮當黨委書記的時候,張凱麗就認識了當時還是建委主任的許斌。但當時張凱麗是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許斌的老婆的,那時她沒有離婚不說,還和當時的東寧縣委書記苗大可打的火熱,也就沒把到大嶺考察小城鎮建設的許斌放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待,只知道這是市裡來的領導,如此而已。
張凱麗到東寧縣當上了組織部的第一副部長,而許斌當上了石江市的主管建設的副市長,兩個人才第一次真正的發生實際興的接觸,所謂的實際興的接觸,就是兩個人真正地乾在了一起。
說起來也真是好笑,張凱麗總是覺得自己啊男人緣分太重,走到哪裡都會碰到對他抱有男女之情,或者乾脆說就是想佔有她的男人,而巧的是,她 甚至還希望這樣的男人佔有,因為這個男人往往都不是一般的男人。比如苗大可,比如崔鍵,比如現在的許斌。
跟許斌的第一次接觸,還真是有幾分的浪漫的情懷,這也是張凱麗馬上就想嫁給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的原因之一。
今年十一前,張凱麗到省裡開一個基層組織部長黨委書記的黨的建設會議,張凱麗就住在馬迭爾賓館。晚上吃過了晚飯,其他與會的幹部都湊了局子打麻將,張凱麗不喜歡這樣的遊戲,就走出房間,樓上是咖啡廳,她就上了咖啡廳,要了杯咖啡喝起來。
一個人坐在那裡,開始還想點心思,時間長了,就沒什麽意思,正要離開,一個矯健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張凱麗也看了那男人一眼,燈光暗淡,但張凱麗還是看出這個男人很是面熟,正要開口,那男人先笑了起來,伸出手說:“哦,這不是郝書記嗎?怎麽在這裡見面了啊?真是巧啊。”
張凱麗也高興的伸出手讓許斌的大手握著自己的手說:“這不是 許主任,哦,看我,現在是許市長了吧?”
“是副的,副的。”
“我這個部長也是副的,但大家都叫部長。”
許斌的手用了一下力說:“怎麽要走啊?來,坐這裡,這是他鎮遇故知啊,我們總該聊幾句吧?”
“好啊。”
張凱麗正愁沒個說話的人,現在就來了,而且還是個不錯的男人。對自己來說,這就是高官了。
許斌是個長的很英俊的中年男人,當他笑起來十分迷人,很有老電影明星達式常的派頭,他笑吟吟地讓張凱麗坐下,自己坐在張凱麗的對面,讓服務生上來兩杯最昂貴的巴西咖啡,看著張凱麗說:“你怎麽出現在這裡?真是太巧了?”
張凱麗聞著剛磨好的香噴噴的咖啡,有些拘謹地說:“我到省組織部開會來的,就住在這裡。”
許斌說:“我是來考察幾個項目。也住在這裡。”
張凱麗看著許斌那張棱角分明的面孔說:“就你自己嗎?你應該有個班子吧?”
許斌說:“有個考察班子,但他們今天白天都回去了,我明天要辦點私事,就沒跟他們一起回去。”
張凱麗笑著說:“我也是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沒意思,開會的那些人還都在打麻將,我就在這裡消磨時間。”
許斌也笑著說:“那次我到你們大肚川考察工作就對你很欣賞,總是找個機會跟你單獨談談,可總是沒這個機會。什麽時候調到的縣組織部?”
張凱麗聽了這話就十分的高興,臉上浮現出迷人的笑容說:“到縣委組織部還不到一個星期呢。”
許斌說:“好啊,你是有能力的,在縣委會有更好的發展。”
“我覺得自己的水平不夠呢。”
女人在男人面前總是顯得很謙虛,而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顯得很能乾,許斌就鼓勵著說:“你的水平怎麽不夠?就是到石江你的水平也是能讓大家欣賞的。別說別人我就十分欣賞你。”
讓一個領導欣賞,尤其是讓一個 很有風度的男人欣賞,這就像給一個下屬的女人剝開了一層迷霧一樣,張凱麗睜著迷人的大眼看著許斌:“許市長,你可別哄我啊……我覺得自己……還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的呢。”
許斌呷了一口咖啡說:“我們大家都是需要學習的,但人的素質和基礎不一樣,所得到的結果也是不一樣的。好了,你也別謙虛了。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去跳舞?”
“這裡有舞廳嗎?”
許斌說:“這個賓館的頂樓就是舞廳,而且還是個很不錯的舞廳。”
“許市長喜歡跳舞?”
許斌說:“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就是舞迷。那時是剛剛改革開放的七十年代末期,我們這些大學生就像剛剛學會看東西的孩子一樣學著所有湧進來的新東西,也就包括我們所說的交際舞,也有好多年沒跳了,現在想起來讀大學的時候,那時雖然還非常貧窮,但那時被思想解放的浪潮鼓舞的每天都激動的難以形容啊。”
剛剛改革開放的時候,張凱麗還是個中學生,但她對那時的記憶還是深刻的,就說:“那時的青年人真是朝氣蓬勃的,讓我們這些小你們幾歲的學生非常羨慕的。”
也許想到自己青年時代的激情,許斌馬上就站起來,也把張凱麗拉了起來說:“今天真是幸運,不但是他鎮遇故知,而且我們有跟多的語言和思想的交融。走,讓我們感受一下音樂的旋律,讓我們的身子和舞步一起飄飛。”
張凱麗被許斌的激情感染著,隨著許斌的手也站了起來。走出咖啡廳,許斌說:“一個人住在外面,想有個安靜的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可是,更期盼遇到一個真正談的來的,如果是異興就更好,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張凱麗剛想說怎麽就沒有,她現在就有,哪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希望子在外面的時候遇到一次驚心動魄的邂逅?但這樣的事情只能去想不能去說的,於是她就笑著說:“許市長是不是想有個意外的豔遇呢?”
許斌看著張凱麗,眼神裡閃爍著溫存的光芒,那張笑臉更加的和藹可親,這讓張凱麗的心顫抖了幾下,但她顯得十分安靜地等著許斌說什麽,許斌想了一下說:“我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一個特殊的時間和一個特殊的場合,都非常的渴望這樣一次非常的邂逅,對我來說更是這樣。”
張凱麗驚訝地看著許斌,沒想到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坦率和真誠,這讓她的心又是一動,也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愛又多了幾分。許斌在她的眼裡就是個大官,但現在的許斌一點官架子也沒有,更像一個讓一個女孩子喜歡和欽慕的學長。
頂樓到了,走進舞廳,沉浸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中, 張凱麗立刻感到自己真是喜歡這樣的氣氛,那舒緩的音樂讓人感到人的身子馬上就飄起來不說,就連人的思想和情感立刻得到某種的撫慰,這讓在機關混事的這些男男女女們發現了一個令人沉醉的世界。
張凱麗並不是沒去過舞廳,但她過去總覺得這樣的環境跟自己是格格不入的,是自己所極力排斥的,究竟是為什麽,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可現在她完全不是這樣,但她此刻跟著許斌一起走進這裡時,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也許在這寂寞孤獨的夜晚,跟這個坦誠率真而且很有魅力的領導出入這樣的場合,也許就會真的發生什麽了。
豔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輕則會給一個人帶來一段美好的記憶,重則會改變一個人的生活乃至命運,許斌這個副市長從他能力和權力來說都會改變一個普通人的命運,但她現在已經是縣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她已經感到很不錯, 她還需要一次改變嗎?
但她也知道,就拿現在來說,她需要的是一次精神的撫慰和身體的放縱,這可以讓她加深一次對生活的感受,而對於自己現在的成績,是苗大可給她帶來的,她已經很是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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