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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飄香》第八十七章 要債
第二天,崔鍵給侯峰打了張九千九百元的借條,昨晚侯壽山可能也給他打了電話,侯峰一句話也沒有多問,直接把錢拿給了崔鍵。 今天是股票認購證銷售的最後一天,崔鍵到李陽的工作營業廳,加上他自己的,一共買了九百三十張股票認購證。

 因為霍書記他們的身份證都沒有帶來,因此,所有的股票認購證都是以崔鍵名義買的,他也問過李陽,這東西要過戶也很容易,只要有認購證,甚至都不需要本人出面,憑股票認購證就能在證券公司辦理股票交易。

 “李陽,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你如果相信我就聽我一次勸,拿點錢出來也買點。”崔鍵把五百五十張股票認購證用袋子裝好後,對李陽正色的說道。

 “你別看我在銀行工作,可我自己沒什麽錢。讀書的時候用的是老爸的錢,現在不好意思再向家裡伸手,哪有余錢買這個?”李陽苦著臉道,崔鍵一次就向他買了九百三十張股票認購證,他的銷售任務超額完成。對於崔鍵,他是越來越看不懂,加上之前他買了一百張認購證,崔鍵花了三萬元在認購證上了,這東西本質上就是一張廢紙,有必要投入這麽多錢麽?

 “沒錢就去借!如果你借不到,我幫你去借。”崔鍵知道李陽花錢大手大腳,雖然家裡條件很好,但參加工作後,他的開銷反而比在學斜要緊張些。

 李陽最終在崔鍵的勸說下,買了二十張認購證,這次他在崔鍵這裡就推銷了六百三十張認購證,按銀行的提成,他可以拿到一個點,也就是近一百九十元的提成,他自己隻貼了四百多。

 崔鍵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還沒進賓館,在大堂,崔鍵就碰到了周健。對方看到崔鍵,原本沉穩的臉上也顯出一絲激動,沒等崔鍵走過去,就主動迎了上來。

 “崔鍵同志,我代表我們八局感謝你,衷心的感謝你!”周健緊緊的握住崔鍵的手,喜形於色的說道。

 “李兵是條大魚?”崔鍵見他這麽激動,馬上就聯想到了李兵,周健要感謝自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李兵。

 “不錯,他是條大魚,非常大的魚。”周健激動的說道。

 李兵,原名李顯斌,此人我軍中最優秀的飛行員,服役於解放軍空軍第8師22大隊年11月11日,李顯斌駕駛一架伊爾-28轟炸機從杭州筧橋機場起飛,飛行途中李顯斌開槍打傷領航員李才旺,駕駛飛機在台灣桃園機場降落時由於襙縱失誤,機尾撞擊地面,導致尾艙通信員廉寶生死於非命。

 而台灣方面將三人全部封為“反供義士”,李顯斌獲得二百八十萬新台幣的獎金,並加入台灣空軍,以上校軍銜退役。

 這樣的人絕對能稱得上是條大魚,周健真情流露心潮激蕩也屬正常。雖然周健參加國安十幾年了,而八局也是負責外國間諜的跟監偵查逮捕,但他所處的綜合一處卻主要以跟監為主,難得有親自抓人的經歷而李兵這樣的人,就算是放在局裡,也是位有分量的人物,不在於他現在的身份,而在於他曾經的身份能親手將解放軍的叛逃人員抓獲,這得是多大的能耐?他這次想不立功都難,而且這次來上海的整個小組。因為昨天晚上都參與了行動,因此,至少一個集體二等功是跑不了的。

 而這一切,都是拜崔鍵所賜,否則就算是他們找到了李兵,知道他住在萬寶大酒店,對一切如常的李兵也不會上什麽手段,畢竟改革開放之後,來大陸投資的台胞越來越多,來認親的台胞也非常多,總不能每個人都去上手段?最多也就是在剛入境的時候派人跟一下,如果沒有異常就會放棄。

 如果沒有崔鍵,李兵肯定會被放棄,想到這一點,周健每每都會被嚇出一身的冷汗,功與過就在一線之間,而這一次,他高高的站在“功”這一邊。

 除了感激崔鍵,這次周健還要為崔鍵補辦筆錄之事,當然,也不用再去周健的地盤,就在崔鍵的房間,由崔鍵把昨天晚上的話重複一遍,由周健記錄,崔鍵簽名,按上手印後就算完事。

 “以後來北京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到時請你吃北京烤鴨。”周健在離開的時候,緊緊的握住崔鍵的手,親熱的說道。

 “你們的工作興質我也知道一些,我去北京未必就能碰到你。”崔鍵笑了笑,但還是很仔細的收好了周健在北京的地址和電話。

 “我們一年也有半年時間會待在京裡的,今天原本林詩琪也要來的,她要為昨天晚上的事再次向你道歉,但現在她有事離不開,你下午又要趕回去,就由我代表了下次你來北京,再讓她補上。”周健樂陶陶的說道,這次來上海,諸事順利,特別是李兵,更是意外之喜,讓包括他在內的一組人都是鬥志昂揚。

 “沒關系的,請你替我轉告她,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她的道歉我接受。”崔鍵知道林詩琪再次道歉是因為踩了自己一腳,昨天晚上回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腳背腫起老高,後來在熱水裡泡了半個小時,到今天早上才開始消腫。

 下午,崔鍵準時登上了從上海開往古南的列車,他們在省城轉車,於第三天早上,也就是農歷臘月二十三,才回到東寧縣。

 崔鍵回到鎮政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霍書記和袁立匯報自己在上海一行的收獲,雖然現在飼料廠和養殖場的事都由崔鍵負責,但是向領導多請示多匯報,絕對不會是件錯事。別看飼料廠和養殖場的規模好像不大,但一旦搞起來了,坐大了,可就關系到全鎮群眾的收入問題了。

 霍書記對崔鍵的匯報很重視,碰到有疑問的地方,他就會插嘴問一句,崔鍵到上海其實只有一件事,為飼料廠訂購設備飼料廠的技術並不複雜,重要的就是設備,只要設備沒有問題,生產就不會有問題。

 與霍書記相比,袁立在聽取崔鍵的匯報時就要顯得漫不經心得多,崔鍵一邊匯報上海之行取得的成果,他就在一邊看著文件,同時還拿了枝筆,在上面寫寫劃劃但崔鍵卻發現一個細節,自己在匯報到與中正機械製造設備廠談判時,袁立的動作明顯遲緩了許多,等到重要的部分一過,他手中的筆又動個不停。

 “鎮長,這次飼料廠光是設備就花了三十九萬五,等到正式投產,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可你也知道,我手頭上總共才四十萬,飼料廠要是用去了大頭,養殖場可就沒辦法搞了”崔鍵滿面愁雲的歎道。

 “這點事還難得住你?辦法總比問題多嘛,養殖場那邊你多想想辦法,既然是集資辦企業,現在資金不夠,可以再次集資嘛。”

 袁立淡淡的說道,現在飼料廠和養殖場是霍書記一手在抓,雖然他是鎮長,但是袁立卻從不過問飼料廠和養殖場的事,崔鍵願意匯報,他就聽聽,不願意匯報,他也不會去找崔鍵發火。

 大肚川其實也辦過不少企業,像磚廠瓦廠碎石場等,但沒哪一個能挺到現在,除了一個酒廠堅持下來之外,其他的企業最後都是倒閉完事。為此,欠下了一屁股債,當然,也有其他單位和個人欠了大肚川的錢。

 “鎮裡明年能不能支援點資金?畢竟這是全鎮的致富工程,如果鎮裡一點錢也不投進來,恐怕也不好。”崔鍵愁悶的說道,四十萬資金看起來很多,但實際上卻不經花。

 “崔鍵,我這個鎮長不好當啊。你可知道現在鎮裡有多少外債?五百五十多萬!你要是能要回來,我馬上解決飼料廠的資金問題。不,哪怕你能要回來一半,甚至五十萬,我就給你解決飼料廠二十萬!”

 袁立長籲短歎,最後卻是話風一變,想要崔鍵給鎮裡去要債。

 崔鍵現在確實是進退維谷,飼料廠和養殖場的資金肯定是不足的,要在全鎮再搞一次集資,不用想,結果也會很黯淡。老百姓可不是傻瓜,他們有著自己獨特的精明,前期的投資沒有見到效果,誰會傻得再給你投資?

 崔鍵卻想到了那五百五十萬的外債,如果能全部要回來,哪怕只要回來一半,鎮裡又能辦多少事?

 “鎮長,那我試試?但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能要回五十萬,鎮裡就要借二十萬給飼料廠。”

 崔鍵特別強調了這個“借”字,飼料廠已經在籌備,再讓公家的資金進入,到時候在管理上,就會變得很複雜,也很麻煩。

 “這沒有問題,崔鍵,這些債很多都是陳年舊債,我可以給你交個底,要回五十萬,就算基本完成任務,要到一半,你的任務就可以算圓滿成功。”

 “感謝鎮長的信任,我一定全力以赴。”

 崔鍵說這話的時候發了幾分的狠心。

 於靜梅的婚期剩下沒幾天了,崔鍵還在琢磨著該給於靜梅買個什麽禮物。雖然自己答應給於靜梅一萬元錢作為賀禮,但小東西還是要買點。

 從上海回來的第三天,是個星期日,崔鍵也沒到單位,就開著車向石江開去,他到石江有兩件事要辦,一個是給於靜梅送錢和送禮,第二個是到古力軍那裡看看還有什麽可以淘到手的寶貝。從古力軍那裡弄到的粉彩大鼎和其他的幾件玉器和陶器還沒打封,他要找個機會換個大房子,最好先在城裡買座房子,把自己掏到的寶貝放在新房子裡,雖然達不到古力軍的規模,但新房子擺設這樣的藏品,那才是夠檔次。這也是他在購買股票認購證和飼料廠沒有把自己的錢都拿出來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他不能讓大家知道他還是有錢的,那樣他就會成為被大家盤剝的冤大頭。工作是大家的,需要大家出主意才是。他現在到是對討債很感興趣。

 婚禮臨近,於靜梅忙的要死,崔鍵把於靜梅約了出來,崔鍵拿出一萬元的大紅包說:“你買輛電動車,還有點富余,還可以買兩件衣服,還有,這是一對耳環,是金的,這個不會讓你家的那頭牛起疑心。”

 “你還給我買了這個啊?”於靜梅高興地說。

 “我讓你帶上後就會想起我來。”

 “我騎上電動車也能想起你來啊。”

 崔鍵說:“你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這些日子我要給鎮裡討債。”

 “討債?討什麽債?”

 “鎮裡有幾百萬的錢都被外面的人和企業用著,可就是要不回來,鎮裡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

 “這可是難辦的事。我現在印刷所的錢有的還沒收回來。”

 “用你的牛啊?”

 “這小事還用他?好了,我今天真是不能陪你了。家裡來了好多的親戚,我要照料他們。”

 “我知道,這個時候再跟我纏綿坐 愛,那可就不是個個好媳婦了。”

 “別急,我會既坐個好媳婦,又坐你的好情人。”

 “這就要走啊?”

 “那我讓你親一個。”於靜梅湊上自己的臉蛋。

 “光是親可不行。”

 於靜梅歎口氣說:“真是不知足。那好,我就讓你摸摸吧。”

 “這還差不多。”

 崔鍵把於靜梅拉到自己懷裡,解開於靜梅的褲子,手就伸了下去,在於靜梅的兩腿之間的肉縫裡摸了個夠,於靜梅也給崔鍵擼了一會,崔鍵好長時間沒發泄自己的東西了,現在讓於靜梅給擼了出來,也有幾分的痛快,就笑著說:“還是有個女朋友好啊,想什麽時候用,就什麽時候用,用人家的女人,總不那麽舒服。”

 於靜梅就笑著說:“你還想怎麽舒服啊?”

 “你還不知道啊?在這裡出來那才叫舒服的。”

 於靜梅用濕巾擦著崔鍵軟下來的東西說:“你還想怎麽樣?你想出來我給你弄出來,我這幾天不能乾這個,知道吧,不然我都不知道以後的孩子是誰的。”

 崔鍵說:“那也是,也好,今天也不錯。”崔鍵摸了幾下於靜梅濕漉漉的下體說:“那你就走吧。過了這幾天我可要好好乾你。”

 “乾你。”於靜梅說:“我真的該走了。過了這幾天,我就有時間了。過年期間我要到大肚川去看看親戚,我們再約會吧。”

 崔鍵點點頭說:“我初五回來。我等你。”

 “好,我初五去串親戚。”

 分了手,就去看了古力軍,談了些收藏方面的知識,崔鍵就打道回府。他還在想著要債的事情。自己的錢要回來是理所當然的,只是現在似乎倒了過來,欠債的成了大爺。他準備好好的好好考慮一下,就城裡追繳欠款工作小組,把自己負責的幾個部門的人組織起來,一定要在年前討回五十萬。

 都說政府機關的消息像風似的,崔鍵這次算體會到了,他到財政所去拿欠條,徐銳把厚厚的一遝欠條交給他,裝訂在一起都可以成一本書了。

 “崔鎮長,這件事我看全鎮也就只有你能辦了。”

 徐銳滿臉喜色的笑道,好像是真為崔鍵樂開似的,實際上他卻是暗自竊喜,這次活該崔鍵倒霉,竟然會被派到這樣的差事,他當財政所長有五六年了,從來沒見哪個人能把這次欠條變成現錢的,以前沒有人坐到,現在也不會有人坐到, 將來也沒人能坐到。當聽到這個消息時他就在想,崔鍵有沒有可能在這件事上摔個大跟頭?

 徐銳的話比他的腎還要虛,崔鍵豈會當真?現在把自己捧得這麽高,就是想看到時自己摔下來的笑話?

 “要說辦這件事,我覺得徐所長是最適合不過,袁鎮長讓我物色幾名組員,徐所長要不來助小弟一臂之力?”

 崔鍵揶揄道,他翻了翻這些欠條,這些帳很繁雜,多的有幾十萬元,小的幾十元,多是本縣人欠的,也有外地人欠的,有公家欠的,也有私人欠的,有從財政所欠的,也有從鎮裡買東西欠的,大多是陳年舊帳。瞅著下面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也許每張欠條都有一個故事,一本書豈能裝得下?

 “我還是算了,別的事我也許還能出點力,這事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徐銳慌了,崔鍵真要是把他調進討債小組,他哭都來不及。他連忙改變話題,看崔鍵的笑話以後有的時間,但現在絕對不是刺激他的時候:“對了,霍書記讓我坐了關於男人壯酒銷售的帳目,還要請崔鎮長填一下數字和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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