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一個漂亮高雅女孩,居然下決心去南方做繼女,這是一種什麽心理促使她這樣選擇?崔鍵突然想到自己當初走投無路的情景。
現在的陳芸不是走投無路,但她在鎮裡只要不把自己變成於靜波那樣的女人,她就毫無發展。但她想變成於靜波那樣的女人,豁出來跟男人玩樂,讓他們襙著,這些人又沒進入她的眼裡。古代有的是名繼,陳芸似乎就是要到經濟發達的地方當個名繼,只要賣上幾年自己的身子,她看會成為一個真正有錢的女人。
崔鍵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只是看著陳芸,陳芸這一走,似乎是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一股悲傷湧進胸懷,舉杯說:“老妹,、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你的離開會讓我很難受,我會想你的,我只希望你到了新的地方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如果真的覺得不行,就回來。”
陳芸搖搖頭說:“我雖然是個平凡的女人,但我不過平凡的日子,所以我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回來的。好了,你也別勸我了。我知道你快當副主任了,我在這裡提前祝福你吧。”
兩個人撞了一杯,都幹了。四目相望,今天崔鍵沒有一點想摸陳芸的心思,如果在平時,他不但會上去就掀開陳芸的衣服,摸她的乃子,更會壓到陳芸,好好的襙她,即使是強行的他也乾。但他現在卻不能這樣,他的心很難受的樣子,為了陳芸,也為了自己。
酒沒少喝,但是沒多,崔鍵想到來的時候在車上陳芸專心聽歌的情景,就對陳芸說:“我們去夜總會唱歌吧。”
陳芸高興地說:“你答應今天陪我好好玩玩的。”
崔鍵說:“是啊,所以我們現在就去唱歌跳舞。”
陳芸說:“就我們倆?”
崔鍵說:“是啊,你還想找誰?”
陳芸搖搖頭說:“誰也不找,就我們倆。我們摟著跳舞。我會很動情的。”
崔鍵摟了一下陳芸,也動情地說:“小妹,你讓我很心疼。”說著抹了一下眼睛。
如果說就在這之前崔鍵對陳芸還抱著幾分獵豔的成分在內,而現在的心情卻是把陳芸當做自己的妹妹,一個能說出自己真實心裡的知己和小妹。他的確為陳芸心痛,但陳芸已經做出了決定,在這改革大潮洶湧澎湃的熱浪中,在這金錢的襲擊和不公平的待遇的拉大的過程中,每一個有頭腦的人,似乎都在思考,也都在選擇。
歷朝歷代的確都是非常出名的繼女,而這些女人往往跟銀蕩和墮落聯系在一起。而到了改革開放的今天,似乎給這些女人注入了一個嶄新的含義,那就是為了錢幹什麽都沒問題,笑貧不笑娼,所以錢在當今的社會是最大的紅利,其他的什麽都可以為它讓路,哪怕是女人自己的身子。
陳芸舉出了於靜波這個例子,這讓崔鍵理屈詞窮。是啊,這樣一些女人為了自己的升遷,什麽事情都乾得出來,劈開大腿讓男人襙著,這已經是屢見不鮮的事情了。為了往上爬,女人似乎早就不在乎這些,或者說她們這輪競爭中,演繹的就是成功的角色。
陳芸安靜地坐了一會,她知道崔鍵在思考著什麽,這個特別的男人似乎被她大膽的舉動震撼著,而她自己說出自己的心思,也就輕松了一些。
崔鍵說:“我們走吧,到金碧輝煌夜總會。”
陳芸點點頭,她也想到那樣的地方好好的唱唱歌踢踏舞發泄一下。也許自己將來就要做一個舞女那樣的人,也許是她在今天真誠地接待的最後一個男人。她將來也許就是那樣含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但崔鍵是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喜歡的男人。
夜總會已經開始營業,下午的時間到這裡來的人還是比較少,陳芸跟在崔鍵的身邊恰如於對戀人,崔鍵雖然不陳芸的年紀大一些,但了崔鍵這個年紀的男人似乎大多是成功的男人,而年紀不大的女孩跟崔鍵這樣年紀稍許大些的男人,似乎又是最實際的選擇。
金碧輝煌真像所說的那樣,真是金碧輝煌,到處都是金燦燦的顏色,陳芸忽然發現,自己到了這樣的地方一下子就亢奮起來,也許這輩子自己就是做舞女的料子,但是她想,在這樣的地方混幾年,掙到足夠多的錢,她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
崔鍵要了個包廂,對陳芸說:“你今天想唱什麽就唱什麽。”
陳芸微微一笑說:“我今天就給你亮開喉嚨,讓你覺得你有一個也算是才華橫溢的小妹。”
音樂響起,陳芸拿起麥克,深沉地唱了起來。
起初不經意的你
和少年不經事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想是人世間的錯
或前世流傳的因果
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換取刹那陰陽的交流
來易來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聚難聚
……
崔鍵忽然被陳芸感動了,陳芸那低沉的音調真的很有穿透力,她也的確在用情和心在唱歌。亂吃東西,這樣的女孩發誓要當一個有名的繼女,那將有多少男人要被她迷住啊。
陳芸唱了這首滾滾紅塵,再也忍不住自己那澎湃的感情,撲在崔鍵的懷裡,這給崔鍵嚇一跳,但崔鍵突然想,既然陳芸馬上就要做繼 女,他何不在這之前好好的乾她一次,也是對她一個最後的記憶?
崔鍵還沒這樣狂吻過女孩。對胡子慧,他有的只是想得到這個實在漂亮的女人,就是想多襙了幾次。而對陳芸的現在他不但是充滿激情,而且是陳芸在震撼著他。
陳芸喃喃道:“好好的親親我吧,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陳芸像崔鍵談過腦袋,湊過自己的臉蛋和嘴唇。崔鍵輕輕地親著陳芸的額頭,接著就是臉蛋,然後突然在陳芸的嘴唇上激吻起來。陳芸也在配合在崔鍵的狂吻,兩個人之間的身體的熱度在向對方傳遞著,但崔鍵只是跟陳芸一起的激吻著,他的手意外地沒有摸弄陳芸的乃子,更沒有想摸陳芸的……
陳芸突然說:“今天你怎麽這樣老實?我倆第一次單獨在一起時,你就摸了我的乃子。”
崔鍵笑著說:“我怎麽能忘記,我現在也想啊,只是……我的心現在很疼的樣子,我現在更多的是情感而不是色域。”
陳芸淡淡一笑說:“謝謝你現在的情感,可我也不相信你現在沒有色域,來吧,今天只要你不拿去我的處的最後的東西,我什麽都是你的,你想親就親,想摸就摸,只要不進去,我也讓你玩。”
“啊……我……”
崔鍵激動之後就是一陣亢奮,雖然他現在被陳芸的際遇震撼,但馬上就被陳芸惹播出來的遇望弄的身子發生了變化,他想不變化似乎都是不行的,因為下面的東西和腦子是兩個思維方式。
崔鍵發熱的眼睛看著陳芸,陳芸也在看著他似乎在鼓勵他做什麽。崔鍵知道現在他就該給陳芸解開衣褲了。
陳芸鼓勵道:“來吧,給我脫了吧。你 於靜波時怎麽那麽痛快,什麽也不想,到我跟前怎麽這樣猶豫,上次怎麽那麽大膽?”
崔鍵搖搖頭說:“其實行愛的最高境界是既有感情,又有激情,我現在……”
陳芸在崔鍵的懷裡看著他說:“那就是說你現在是有感情的,但是卻少了幾分的激情是不是?”
被陳芸這樣一說,崔鍵親了一下陳芸的臉蛋說:“那我可就來了啊。”
陳芸點點頭說:“來吧。”
當情感轉換成遇望,就比其他形式的遇望來的更強烈,也更凶猛,崔鍵猛然間就不再是那個溫存的男人,而是一個激情四溢的色棍,他急忙解開陳芸的衣扣,把衣服先脫了下來,然後就是一件薄薄的內衣,在內衣的裡面,就能看到陳芸那柔性十足的身體。崔鍵欣賞地看著,陳芸也知道崔鍵是在欣賞自己,但崔鍵還是把這件小內衣脫掉,然後就是那條奶罩。從後面解開搭扣,陳芸上身的**就在崔鍵的懷裡展露出來。
崔鍵看著陳芸那迷人的乃子,把手放在那兩坨如玉般寶貝上,不由得讚歎著說:“就憑你這臉蛋和兩個寶貝,不知道要有多少個男人為你著迷啊。”
陳芸搖搖頭說:“我現在能讓你著迷,就是我的福氣了,來吧,親親這裡。”
在夜總會玩了一個下午,陳芸無數次激情地撫摸著崔鍵的身子,無數次親吻崔鍵的臉,到了很晚,陳芸才說:“我們該走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啊。雖然這樣的時光是這樣美好。”
和陳芸分手,讓崔鍵又一次陷入到痛苦之中。
走出金碧輝煌夜總會,得到了崔鍵親舔和撫愛過的陳芸,顯得溫柔甜美,那俏麗的容顏展示著一種至極的美麗。越是經過男人的蹂躪,女人就越是嫵媚漂亮,今天的陳芸就是這樣,她現在比來的時候還要讓崔鍵心疼。也許陳芸以後就是以男人作為她生存的工具,但今天的真愛卻是她永遠也忘不了的。
陳芸看著天空說:“就要到秋天了,今天的天氣真是好了,天高雲淡,風清日朗,我會永遠記住這個日子的。”
看到就要離開家鄉當繼女的陳芸無限的感慨和悲傷,崔鍵就拉了一下她多少手說:“不管到什麽時候,我們都要對自己保存信心,好好的生活。”
陳芸看著崔鍵說:“也許你就要被提拔為副主任了,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跟於靜波是那樣的關系,你當秘書她是副主任倒還沒什麽,可如果她是主任你是副主任,那就很難辦了。”
崔鍵還真沒想到這一點,他光顧得高興了,還沒想這些具體的東西。經過陳芸這樣一提醒,崔鍵就覺得陳芸說都是還真是這樣。
他當秘書的時候,上面有個女主任罩著,卻也沒什麽,至多就是多乾於靜波幾次,乾多乾少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而自己一旦是副主任,和於靜波的關系能搞好嗎?
崔鍵說:“我還真沒到這些,那你說怎麽辦?我總不能就當我的秘書吧?”
陳芸說:“倒也沒這樣嚴重。”
崔鍵說;“也怪我,當成犯渾。”
陳芸笑了起來:“你就是犯渾嗎?見到那樣漂亮的女人跟自己**獻媚脫衣服,你還能忍受得住?”
崔鍵無耐地搖搖頭,本來是件好事,讓陳芸這樣一說,他覺得是個負擔了。
可是,當初於靜波跟自己**時,他幾乎是沒什麽猶豫就襙了她的,他還為此沾沾自喜過。可現在和她成為正副手,就真的是個問題。如果就此打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在一起研究工作,就想到這個女主人是跟自己是什麽關系,總會讓兩個人不那麽多舒服。
看到崔鍵憂鬱起來,陳芸就說:“你也別當回事,我覺得於靜波那麽細致的女人,會想到這點的。”
崔鍵想,也是就該這樣。現在看來於靜波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
“好了,不想這些了,”崔鍵拉著她的手問:“我們現在去什麽地方?”
陳芸說:“你就回大肚川吧,我在縣城住一夜,明天就坐火車離開了。”
崔鍵看著陳芸:“你這就不回去了?”
陳芸說:“我已經都交代好了,對於你,你也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麽。”
對自己做了什麽,崔鍵自然是知道的,除了沒有讓他真正的進入,她把一切都向崔鍵打開,而處女的第一次。
就要離別,崔鍵看著陳芸,笑著說:“我們今天很高興,就是要高高興興的分手。記住,在大肚川還有個哥哥。”
陳芸笑著說:“也許我見到你時,你已經是個市長了。”
崔鍵說:“我哪有這樣的造化?我這樣一個鄉鎮一級的小秘書,也許就沒什麽發展了。”
陳芸說:“我就不說別的了,我去買點車上吃的東西,然後休息一下。好好乾,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陳芸擺擺手就大步離開崔鍵,崔鍵心裡一陣難受,直到看不到陳芸俏麗的身影,崔鍵才懷著黯淡的心情向車站走去。
縣城往鄉下開出的出租車不多,長途車還要等一個多小時,崔鍵正在想著是不是找個茶館坐幾個小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回頭一看,一名長發及肩,鵝蛋臉,彎眉如鉤,鼻梁堅挺,素口蠻腰,唇紅齒白的少女正坐在不遠處,笑靨如花的望著自己。
沒想到,這居然是郭盈盈,他是真不想見她,但現在是躲不開了。但郭盈盈似乎忘記了昨天夜裡的不悅,她高興地說:“今天我遭到老師的表揚了。都說我的論文寫的好,我正想著怎麽找到你,就看到你出現在我眼前。我們倆真是有緣啊。”
崔鍵苦笑著 說:“這樣的緣分可有點讓人受不了啊。”
郭盈盈笑著說:“你放心,以後我在你面前我一定乖乖的。哎,你怎麽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這裡?”郭盈盈像跟哥們打招呼似的,輕輕的在崔鍵的肩膀上敲了一記粉拳
“我正在走著, 突然上天對我發出了一道旨意,讓我在此等候一人,我哪敢怠慢,這不,你就出現了。”
崔鍵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人家女孩都先他發出友好的信息,他就不能那樣計較。
“胡扯,但我喜歡聽。”
郭盈盈笑眯眯的說道,她很親熱的就要上前挽著崔鍵的胳膊,又訥訥的縮了回去。
“畢業到什麽地方了?”
“我分到財政局了。“
“哦,不錯啊。”
郭盈盈輕笑道,其實她的工作還著實不錯,一進財政局就分到了經濟建設科,這可是掌管全縣財政支出的一個重要科室說財政局的一半權力在經建科,那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是我的電話,以後來縣城就給我打電話”郭盈盈拿出筆和本子,寫下她的電話塞到了崔鍵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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