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山莊的大門,崔鍵來過幾次,跟保安都非常的熟悉了,保安讓崔鍵停好車,說:“徐總在酒店三樓等著你。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崔鍵塞給保安一百元,保安看到沒人看到就揣起來小聲說:“謝謝崔主任。”
崔鍵擺擺手,和於靜梅走進酒店的大門。
徐輝正在跟他聘請來的,即將到酒廠當廠長的顧大林邊喝酒邊等著崔鍵的到來。顧大林是個南方人,有著南方男人的清秀和睿智,他才從南方一帶考察回來,看到南方那如火如荼的發展場面,回來就想大乾一場。他自己沒什麽實業,但他是難得的管理人才,更是打開市場的高手。他對男人壯酒這個品牌非常感興趣,就更想見一下崔鍵這個年輕人,看他有什麽能力啟用他這個市場大腕。
當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顧大林就想,這個年輕人怎麽長的像歐洲男人一樣,有張棱角分明的臉?
徐輝笑著說:“崔鍵,這位就是我說的顧大林,你需要的人才。”
崔鍵馬上伸手說:“你好顧廠長。”
那顧大林笑著說:“現在叫我廠長還為時過早吧?”
崔鍵忙說:“你可是我早就盼望的救星啊。我們酒廠就缺少您這樣的人才啊。”
徐輝笑著說:“你們倆是劉備見孔明啊。這位女士是……”
崔鍵說:“我把酒廠的銷售科長帶來讓兩位認識一下。”
徐輝對崔鍵說:“很年輕啊,不錯。我就喜歡年輕人的乾勁。”
於靜梅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沒乾過,還要你們多多的幫助啊。”
徐輝說:“崔鍵看中的人我覺得不會錯的。崔鍵,你說你帶來了什麽好東西?”
崔鍵在椅子上坐下說:“正好你們也在喝酒,我帶來了咱們廠的新東西,這才叫坐真正的男人壯酒。”
“哦,什麽意思?”
崔鍵對徐輝說:“這酒你品嘗一下。”說著就給徐輝倒上半杯。徐輝看了看崔鍵說:“這跟我喝過的有什麽區別嗎?”
崔鍵看了於靜梅一眼,對徐輝神秘地笑著說:“你喝一口?”
徐輝慢慢的呷一口,品咂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雖然不是玉液瓊漿,但那滋味還真是很特別。
“似乎有點奇怪的感覺。”
崔鍵說:“感覺一下,然後再喝一口。”
顧大林也喝了一口,就覺得精氣神都在發生著變化:“嗯,這酒很特別。不是一般的酒。”
崔鍵看著徐輝說:“你覺得怎麽樣?”
徐輝感到自己身子在著火一樣,男人的興功能似乎在發生著變化,但他是個深沉的人,只是說:“這酒真是不同,是怎麽回事?”
崔鍵說:“就是過去的那種男人壯酒,加上幾種對男人的興功能有益的中草藥重新釀製的。”
徐輝已經覺得自己的身子繼續發生變化,他打了崔鍵一拳,笑著說:“好,老顧,你覺得怎麽樣?”
顧大林說:“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壯酒。不但好喝,而且有勁,男人沒有不喜歡的。就這酒,你們放心吧,我會把它推向全國的,也許還能賣到海外。”
崔鍵忽然說:“徐總,這幾天在維修設備,我準備在三天后搞個剪彩儀式。”
徐輝點點頭說:“我說過我這幾天就去。那就三天以後,我到你們那,直接搞個開工慶典。”
崔鍵說:“郭區長也去。他對男人壯酒非常感興趣。”
徐輝笑著說:“那好。”
他覺得現在真該找來自己的女人乾一把,不然他可就憋的難受。就說:“今天就這樣。我給你們安排個房間休息一下,你們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我就不送你們了。”
崔鍵自然想在這裡休息一下,就說:“那你就忙,我歇會就回去。”
徐輝讓人給崔鍵安排一個房間,又給顧大林安排一間,於靜梅一看沒給她自己安排,就知道人家是讓她跟崔鍵在一起。但她不好意思走進崔鍵的房間,就要離開,被崔鍵一把拉了進來,說:“別裝洋相,進來。”
被崔鍵拉了進來,於靜梅不好意思地說:“人家可是會笑話我的。”
“你走了他們才笑話我。”
“那是為什麽?”
“是我連個下屬都擺弄不了,我不是個笨蛋?”
“你……真是壞透了。”於靜梅說著就捏了一把崔鍵的臉,崔鍵早就憋的難受,一把把於靜梅拉到床上……
加料的男人壯酒的確讓人感到一股特殊的遇望在噴薄。雖然於靜梅喝的不多,但她本來就不能喝酒,喝了這點酒,就讓一個女孩的情 與在身子裡蔓延開來。
於靜梅連自己都覺得奇怪。她本來是個很本分,很拘謹的女孩,可是自打認識了崔鍵,就覺得自己變了。她總覺得自己的內心在渴望著什麽。自己的表姐跟崔鍵風流快活的事,她早就知道,她開始還對他們這樣的苟且嗤之以鼻,但很快就發現了崔鍵的魅力,那男人的雄興激素,時刻都在刺激著她。這讓她再也不能沉靜下來。
香山山莊的房間真是高檔,當崔鍵把於靜梅拉到床上的時候,兩個人嘭地彈了起來,忽忽悠悠的上下幾下,崔鍵笑著說:“怎麽樣,這裡很舒服吧?”
於靜梅還是感到羞澀,說:“我覺得他們都在看著我們呢。”
崔鍵捏了一下於靜梅的臉蛋說:“他們才沒心情看我們呢。他們早摟著女人在房間裡玩上了。”
“啊,他們怎麽……”
“你以為就我們這樣啊?這男人壯酒更是刺激人的激素,想不乾都不行。”
於靜梅也捏著崔鍵的臉蛋說:“什麽乾呀乾的,說的多難聽。”
“那叫坐 愛行了吧?”
“這也不好聽。”
“那我還真的想不出叫什麽好聽。”
於靜梅想了想說:“古代的人叫什麽?”
崔鍵說:“我是學中文的,自然知道一些,有的叫交歡,有的交合歡,有的叫入港,有的叫交配。”
“什麽啊,那是動物才那麽叫的。”
“我們還是別說這些了,沒有我們這樣的,光是用語言解決問題啊?”崔鍵早就漲的難受,但他現在連褲子還沒脫下。
但於靜梅喜歡的卻是慢慢的來,怎麽能一下子就脫了褲子乾那個?那可太不浪漫了,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怎麽也不能把自己弄的跟個繼 女似的脫了褲子就乾。盡管崔鍵不會跟他結婚,但她還是愛著他,這樣就讓這樣的興 愛多了幾分的甜美和浪漫。
就在這時,崔鍵的電話突然響了,崔鍵心裡這個來氣,是誰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真是不分時候,他看了看來電,一看,突然笑了一下,於靜梅就問:“你笑什麽?”
崔鍵不好意思說什麽,就說:“我關了吧。”
於靜梅就知道是個女的打來的,一股嫉妒的心就油然升起,於是就打開了電話喂了一聲,那邊傳來說話的聲音:“崔鍵,怎麽是個女的啊,你跟誰在一起?”
於靜梅說:“是我……表姐啊。”馬上把手機關了,
崔鍵知道是於靜波打來的電話,所以才沒敢接,但是電話又打了過來:“崔鍵,你在幹什麽,讓女的接我電話?”
崔鍵說:“我在單位啊,是我們辦公室的賀紅梅接的電話。”
於靜波生氣地說:“你學會撒謊了是不是?我才從你單位出來。你辦公室根本就沒有你。”
崔鍵知道自己一時慌亂說錯了話,但他也不能說自己跟於靜梅在房間裡正想坐那個,這才突然說了這句很有毛病的話。
崔鍵笑著說:“我是撒謊了。你有什麽事啊?”
於靜波警告說:“我告訴你,你可以打任何女孩的主意,但你不能打我妹的主意,我可是要她好好嫁個人的。”
於靜梅面紅耳赤,嘴裡說著什麽,但不能發出聲音,崔鍵馬上問:“你想把她嫁什麽人啊?”
“這你就別管了。但我知道你在跟她在一起。你們是不是在香山山莊?”
看來自己的行蹤都被於靜波掌握著,他就生氣地說:“怎麽。你還盯我的梢啊?”
“我不是盯你的梢,而是找你有急事,才到處找你,我問了你們的閆廠長,他說你們去了山莊。”
崔鍵無耐地說:“是的,我是跟你妹在一起,怎麽,你還要過來看看我們幹了什麽嗎?”
“我過去有什麽用?崔鍵,我可警告你,你可別跟我妹發生什麽。她可還是個處女,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你怎麽跟我玩,我都是接受的,但你不能在她身上打主意。”
於靜梅剛想搶下崔鍵的手機,崔鍵擺擺手,沒讓她搶到手,他平靜地說:“我們到山莊是來跟徐輝談事情的,怎麽,你還要徐總跟你說話嗎?”
“那就不必了。好了,我跟你說個事兒,我在縣裡有個領導,非讓我給他弄一箱男人壯酒不可。我今天晚上就要給他送過去。你要幫我。”
崔鍵看了於靜梅一眼,剛才那股激情早就被於靜波的幾句話弄的煙消雲散,他無耐地說:“如果別人要,那是堅決沒有的,我留的那幾十箱幾乎都被書記和鎮長弄走了,但給你一箱還是可以的。這樣吧,我馬上就趕回去,你等我電話吧。”
沒等於靜波再說什麽,崔鍵就把電話掛了。於靜梅憤憤地說:“她可真多事。”
崔鍵看著於靜梅那生氣的表情,如果他繼續坐他還沒坐的事情,於靜梅也是接受的,但他不是一個喜歡強迫的男人,於靜波這樣提示,就讓他失去了興趣,更覺得自己真的強上於靜梅,還真的不怎麽樣了,他歎息一聲說:“看來,咱倆乾這個事兒還真是不容易啊。”
於靜梅憤慨地說:“她想怎麽樣乾誰管得了她啊,她的老公都不知道她在背後幹了些什麽,可她居然管起我來了。”
崔鍵忽然問:“你姐想把你嫁給誰?”
於靜梅依舊氣呼呼地說:“她是誰啊,就是我的表姐,我嫁給誰是我的自由。”
崔鍵想到了陳芸,那陳芸也是想保住自己處 女把自己賣個好價錢,於靜波然妹妹保住處 女,也是想讓她嫁給什麽高貴人家的公子吧?
崔鍵坐了起來,說:“看來我倆沒這個緣分了,你姐這樣說,我也不能繼續想怎麽樣,你嫁給一個高貴的人家,總是件好事。那樣人家的公子,對女孩是很嚴苛的,不是處 那還真是不行。”
於靜梅現在想的不是自己未來嫁個什麽樣的男人,而是自己的一番情意讓表姐給打的支離破碎,不複存在,就是自己想繼續,那崔鍵已經喪失了興趣。她當然不能非人人家在自己身上怎麽樣不可。她可不是下賤的女人,她需要的是情 愛,而不是非要解決自己的遇望。
“好了,別說了。”
於靜梅從床上爬起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還沒開火,就宣布結束,這讓於靜梅更覺得喪氣。但她只能把自己的不滿和失望隱藏下去,誰讓自己有個這樣多事的表姐?
開車回到大肚川,一路上兩個人沒怎麽說話。如果兩個人之間發生了關系,坐了愛,現在就會非常的纏綿,也許兩個人真會發生感情之類的事件,但他們什麽也沒發生,居然就顯得有些疏遠。這就是男女莫名其妙的情感歷程。
於靜梅默默地坐 那裡,她看出了崔鍵情緒的波動,她自己也是這樣。她渴望一場充滿激情的行愛,是不是保持自己的處 女,她還真的沒想過,但自己的表姐居然給她想到了,這讓她覺得很別扭,似乎自己被外人把持著。喪失了自己的自由似的。她現在並沒有男朋友,讓崔鍵坐自己的男朋友倒也可以考慮,但今天於靜波的話,就把這個機會堵死了。
這些年來,都是這個表姐在呵護著自己,自己也的確得到她實實在在的幫助,但是在自己情感和興的問題上,是不需要別人幫助的,但她也知道,表姐一心想讓自己嫁給一個石江的什麽領導幹部家的公子。
崔鍵淡淡地笑了笑,說:“今天真是對不起,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於靜梅看著崔鍵:“怎麽了?”
崔鍵覺得在她們眼裡自己真是個色狼,見到女人就想乾似的。如果自己真的想乾於靜梅,於靜梅早就被他拿下,於靜梅已經給他幾次機會,他都在推脫,也想考慮著於靜波這個關系,他也就遲遲沒下手,可現在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崔鍵搖搖頭說:“你這個表姐真是太關心你了。”
對自己的表姐,於靜梅不好說什麽,但她說:“我可是給你機會了,我沒想到你膽子居然這樣小。”
崔鍵忽然喊道:“你姐姐讓你保住處 女的樣子好嫁人,你明白嗎?難道你讓我……”
於靜梅看著崔鍵:“你怎麽了?怎麽跟我喊了起來?”
“我……”
崔鍵本想說剛才就應該好好的乾你,可他終於沒把話說出來,卻說了句更傷人的話:“好了,我不會再碰你了,你就好好的去嫁人吧。”
於靜梅看著突然變得不認識了似的,她現在需要的是安慰,她的心理也不好受,如果乾上,兩個人就不是這樣的局面,現在卻相反,沒乾上,卻發生了感情的危機。
於靜梅冷冷一笑說:“我今天本想把自己送給你, 可你不要,這可就怪不得我了。說實話,我還真是喜歡你。我本來是在今天結束我的處 女生涯,我想的是也不說嫁給什麽人,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吧。也可以說我們沒有這樣的緣分。如果我們相愛,想的不該是在一起坐 愛,而是開開心心的戀愛,但我們這成了什麽?那我也接受,但你這樣真是讓我心寒。”
崔鍵說:“你心寒什麽?”
“我也說不清楚。好了,我也不想說什麽了。你把我送到我的印刷所吧,也許那裡才是我應該呆 的地方。”
“你怎麽……”
“我們在一起還有意思嗎?”
崔鍵愣愣地看著於靜梅,知道這是個倔強的女人,就像坐 愛是不能強求一樣,在一起工作也是不能強求的。
“好吧,我們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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