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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思看著這個帥哥一副悲傷的樣子,就忍不住安慰道:“她的死可能是意外啊,你不能怪責自己的,那個凶手我們一定會把繩之於法的!你就放心吧!”
這時童欣看到此處也是忍不住說道:“是的,我們本來就是警察,這些事情必須要弄個水落石出,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去糾結了,還是好好的生活下去為好!”
司空玉山點了點頭,但她的臉色依然很沉重,仿佛提起這個靖依巧的時候,他好像有點傷心欲絕的感覺,但這未免有點誇張吧?為什麽這樣?
他說到這裡,我就感到不耐煩站了起來,拍了一下玉山的肩膀道:“這件事我們都感到悲傷,但靖依巧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答覆的,如果你這邊沒有什麽特別的線索提供,那麽我們就得走了,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呢!”
這句話是我說的,玉山聽我們說要走,依然坐在那裡雙手抱著頭很是痛苦的樣子,我歎了口氣,看了看張思思和童欣,張思思安穩了一下玉山後我們慢慢的離開了,簡單的幾句對話,我感覺也許他沒有什麽可疑的吧?不過他對靖依巧死表現的太反常了,竟然如同喪女之痛一般,這點又挺值得人思考的。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在我們剛離開醫務室來到走廊的一刻,我因為想著事情又走得太快,不小心撞到一個女孩的身上,這個女孩身上穿著白色的護士服,秀發飄飄,不是剛才的那個美女護士還會是誰呢?
“喂喂你怎麽走路怎麽不長眼睛!”看都不看一眼那護士就開始開罵了,我不好意思的連忙和她道歉著,可是當她看到我們是剛才的那些警察後,態度就轉變許多,連忙回答:“沒事,下次小心點!”
“恩,你是這裡的救護人員麽?”
“是的,學校裡的學生有什麽事情都會找我呢!我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在這裡實習而已!”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先走了!”
“哦哦,好吧!你們警察特別忙碌的!”
那護士對我擺擺手說了聲再見後,我用眼睛偷偷再一次看了她那晶瑩俏麗的臉後,才想離開,這時張思思在旁邊有點憤怒的罵我:“喂喂!美女都走了,你還傻愣在那裡幹什麽,是時候去辦正事了吧?”
我感到一陣尷尬的,連忙嘿嘿的賠笑了一下,已經和她們坐上警車,準備到靖依巧的家去了......
這個靖依巧的家倒是很小,只是那種單層的木質建築,這簡直都有些島國風味了,怎麽這個年代還有人搞這種木做的屋子啊,如果你說是在旅遊區出現這個,我還不感到驚訝,但這裡是一個平民家裡,周圍的人都是用磚頭做的屋子,你家竟然出現了一間木做的,那些人一定會感到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因為一個木頭屋子,如果一旦有台風來臨都可能會抵受不住,等我們來到靖依巧家門外的時候,卻發現在玻璃窗的位置有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站著,發現的是張思思,本來我以為眼花,但是那白色人影不時會在玻璃窗的位置出現的。
我們以為這是家裡某個人吧,於是就去敲門,篤篤的敲門聲傳來卻沒有人出來開門,更加奇怪的是屋子裡面竟然什麽聲音也沒有,難道是沒有人在家,可剛才明明在屋子的玻璃窗位置看到有白色人影啊?
困惑著,張思思喊了一句:“笨蛋!這裡可是有門鈴的啊!”
說畢她用力就去按動那個門鈴,叮咚聲過後,那門果然就開了,可是門竟然是自動打開的,看到這裡我們都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靠!怎麽回事?這門是自動的麽?
我們不好意思的想走進去,誰知道看到玄關的位置竟然擺放了許多鞋,而且在鞋架的上方還寫有幾個字:“進來前請脫掉鞋子。”
靠!難道是島國人的家裡麽?看來這個靖依巧真不是中國人啊?一陣困惑,我們都脫掉鞋子後才走進屋子的,屋子裡面全是木板,很小看來只有一個大廳和兩個房間,那屋子的大廳的沙發上,此刻正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的披頭散發老婆婆,如果我們不是獵鬼師,大概看到這個老婆婆立馬就感到害怕了。
怎麽這個人就這樣坐在這裡呢?這個屋子裡面麽有其他人了麽?看她身穿白色棉襖的,正是剛才在窗戶前偷看我們的那個白色人影,可我用紙巾抹掉額頭上的汗水的一刻,才想起現在是夏天啊,怎麽那老太婆竟然還穿著厚厚的棉襖呢?
難道她不是人,但我開啟了獵鬼感官卻沒有感到她身上有鬼氣啊?此刻從廚房的裡面忽然走出了一個留著短發的中年婦女,看到我們驚訝的就問:“你們是什麽人啊?”
我們有拿出警員證,看到那女人的年齡大概就是靖依巧的媽媽了,這個女人的皮膚很白,眼神中有一點放蕩,看到我們是警察後連忙禮貌的說道:“大家不要見怪啊,我奶奶因為身子弱,無論是什麽季節都會這樣穿的!”
“哦!沒事,我們是來調查關於靖依巧的事情的,你是她的母親吧!”
那女人點了點頭,提起靖依巧,她連忙從廚房裡面拿出了茶具,讓我們喝,很禮貌的去招待著我們。
這時,童欣喝下一口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果然是日本的抹茶,你是日本哪裡的?”
“呵呵,你竟然知道這個茶啊,我是日本大阪的!”女人很有平和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很自然,看著讓人感到舒服。
“沒有,之前我去過那裡,對了你女兒靖依巧最近沒有和平時不一樣嗎?”童欣啃了一口茶後接著說道。
“還是一樣,可她死的也太奇怪了,竟然被......”說到這裡,靖依巧又露出了很悲傷的表情,而且她低聲哭泣著,嘴巴中不住的喃喃道:“她就是可憐,這麽小就死了!”
女人的這個模樣卻讓我忽然聯想起在雨田美術中學,那個男老師司空玉山的奇怪舉動,傷心欲絕的悲痛著,哭泣著,稀裡哇啦的,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這樣的表現很正常,但那個男老師不可能是這樣的,除非他和靖依巧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加上提及到她的孫女遇害,那老婆婆卻依然麽有絲毫的感情波動,木訥的看著那些茶具,嘴巴微微開啟卻沒有任何聲音,眼神中充滿著無限的冷漠,感覺靖依巧根本不是什麽一般。
這老婆婆是這個女人的奶奶,也就是靖依巧的奶奶,怎麽她聽到自己的孫女遇害的事情竟然一點也不傷心呢?這不合邏輯啊?我反覆思考著,沒有說話,童欣卻繼續和那女人道:“人死不能複生,你還是好好的配合我們,等案子偵破後,才能還你女兒一個公道。”
“我知道,但那個孩子她一直以來都是品學兼優的,最近也沒有和什麽人走在一起啊,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怎麽了?”
“哦,這也不用緊張,那她本人的行為最近有沒有和以前不一樣麽?”
童欣問到這裡,那女人收起眼淚,開始慢慢的思考了起來,良久,她忽然一拍大腿道:“是有點不一樣,因為前幾天靖依巧說自己要和護士姐姐去購物,還問我拿了500元,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問我拿過這麽多錢的!”
“那你知道這個護士是誰麽?”童欣正在反問,可我自從聽到護士兩個字後,內心就來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知道,這個護士姐姐,我也是從靖依巧的口中第一次聽到的,怎麽了?你們在懷疑她麽?”
“暫時還不確定,但我們會對那個護士進行調查,你不知道她是誰也沒有關系,我們會聯系校方,還有監控錄像,查看她最近都到過什麽地方,和什麽人在一起的!”童欣
很嚴肅的說著,看這樣子很有一點警花的味道。
“那就謝謝你們了!”女人又給我們倒了兩杯茶,此刻張思思又拿著記錄本詢問起來:“你的名字是什麽?”
“板野孝子!”女人脫口而出,果然是個島國女人,那她丈夫是誰呢?在哪裡呢?
提起她丈夫,她卻有一絲的悲傷,說是在靖依巧出生沒多久,她父親就因為肺癌過生了,這件事到現在都已經10多年了,不小心提起她的傷心事,我們都感到抱歉了起來。
“沒有關系了,既然都過去這麽久了,提起都沒有什麽的,我只是怨恨我的女兒為什麽會死!難道那個咒詛真的麽有解除麽?”
聽到孝子突然說出咒詛兩個字,我感到詫異:“你說的什麽咒詛?”
“隨便說說的,哎!那根本就不可能,人都死這麽久了,怎麽可能還會有呢!”孝子歎了口氣, 站起來拿起茶具轉過身子又走進廚房不理我們了,我感覺這個女人怪怪的,怎麽若無其事的就說出什麽咒詛啊?
我一陣嘀咕著,那老婆婆又不理我們,只是呆板的看著那圓形的木桌子,一聲不吭的,就宛若我們根本是不存在一般。
沒有辦法我們隻好站了起來,說了一聲:“打搞了!”於是就離開了靖依巧的家。
路上我的腦海裡面不住的出現了孝子說什麽護士的事情,應不會這麽巧的吧?難道是我想多了,在到達雨田分局的時候,我找人去調查一下靖依巧口中的這位護士,還有就是那個我一直懷疑的男老師,他表現出來的悲痛,一直都是非常不合理的,這點張思思和童欣也察覺到了。
交代完後才駕駛著自己的車子往家裡開去,不過現在搭在我車子上的只有張思思了,童欣自個兒離開。
經過孤兒院的時候,我卻忍不住要進去,因為老院長啊!哎!我還是想和他說說一些事情,雖然我不小心的殺了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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